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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不需要敲门哦

  自办公室那次欢愉之后,拉普兰德对做爱的感觉上了瘾,时常待在你的身边,美其名曰贴身保护。

   等到只剩下两人时,你便知道你难逃狼爪。她会把你按在地上、墙上,又或者做各种撩拨欲望的小动作。

   你才不会逃呢

  

   很奇怪,这次拉普兰德没有出现在门口,你居然有些失落,双刃碰撞的声音最能使你感到平静,哪怕有时她会开玩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三秒钟过后,你又想起来了,

   拉普兰德今天出去执行任务了,早上你还同她打招呼来着,当时你在建筑中,隔着窗向狼挥手,此刻的阳光还不足以模糊玻璃。

   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可以阻断一切语言交流,但拉普兰德有她的微笑。

   凌乱的灰白长发在晨风中纷飞,狼在对着你笑,不管多少次,她的笑容仍然可以令你动容。该怎么去形容呢?

  

   大概是世间一切美好事物的总和

  

   她就这样被带往战场了,你讨厌这样的利用,也尝试过改变现状。

   在罗德岛,几乎所有人都在畏惧她,当然也有她自身的困难所在,除了少数温柔或是善良的干员。你其实也想偏袒狼,可这样做的后果是……

   至少在明面上,你不能和任何一个干员走得太近,罗德岛的领袖要对大家一视同仁。

  

   数不清多少个夜晚了,你会伸个懒腰离开办公桌,悄悄带拉普兰德四处转转。

   在寒冷的冬夜里,拥紧彼此以获得温暖,她喜欢看星星,躺着怀里,指着夜空告诉你它们的名字。

   “有些朋友不见了,在这边看不到”

   你不知道她指的是星星,还是别的什么,只是用右手食指的指节,去轻轻刮她的下巴。

  

   狼很乖,躺在怀里的时候

  

   就这样一边回忆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你在罗德岛的住处

  

   只有客厅和浴室的灯亮着,拉普兰德几乎从未换过的黑色皮革风衣和超短裤就扔在门口,两只镶嵌金属的靴子以不同的朝向躺在地上,还有那双一长一短的曾经用来让你闭嘴的黑白棉袜。

   答案显而易见,令你不安的是衣服上的点点血迹,究竟是来自敌人,还是拉普兰德?

  

   浴室的门是玻璃制的,模糊的那种。

   透过凝结的水雾,你能看到浴缸里斜躺着一个身影,从耳朵的形状来看,也绝对是拉普兰德本人。

   你用中指轻轻敲了敲门框

  

   她发现了你,也可能早就发现了,不太清晰的声音从门的另一侧传来。你看到拉普兰德形状的身影坐了起来,挺直了上半身,朦胧的曲线比平日里要更加诱人。

   “博士,你要进来吗?”

   “你还好吗,拉普兰德?”

   用问题回答问题其实挺糟糕的,但你就是有些急,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我感觉还不错,如果你想进来直接推门就好了。”

  

   两个人隔着模糊的玻璃对话,你觉得这很像是在告解,究竟是谁有罪很难说。

   你不爱她不断提升的力量,她在杀戮中越陷越深,而你可以去阻止这些,以相当不妥的手段的话。

   抓紧时间,抛下旁人的眼光吧,可拉普兰德这边又该怎么处理呢,通常的方法行不通,太危险了。

  

   你推开了门

   沐浴露也抵挡不住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你虽然不是鲁珀,但这种程度只要是嗅觉正常的人都能闻出来不对劲。

  

   浴室里一片狼藉,拉普兰德的贴身衣物被随意地扔在角落,氤氲的雾气模糊了整个房间

   你没有理会地上的水迹和倒下来的洗发液

   径直朝浴缸走去

  

   拉普兰德又受伤了,小臂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创口,有很明显的处理过的痕迹,目光向下扫去,拆掉的绷带散落了一地。

   双刃斜靠在浴缸边缘的位置,她真的是…刀不离身。

  

   “听我的,别再去战场啦,我能给你安排一个轻松一些的工作。”

   “你也知道的,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

   “……”

   “放心,我很强,这次只是不小心……”

   “……”

  

   拉普兰德直勾勾地盯着你的眼睛,浅灰色的瞳孔这时就没那么可爱了,你也皱着眉望向她,谁也没有让步。

   她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住了刀柄,淬火一样地,将刀身迅速浸入浴缸中。

   随后在你的小臂上划出一道浅浅的伤痕

  

   即使是现在这个状态,她挥刃的速度也超过了你的动态视力。

   痛觉袭来,鲜红血液沿着小臂一路蔓延,经过手背,最终自指尖滴落。

   拉普兰德已经把武器放回了原处。

   “我知道你很担心我……但是你看,这也不是很疼…不是吗?”

  

   这就是她的逻辑

   狼拽过你的手臂,用唾液替你消毒,舌尖很温柔地,轻轻扫过,直到反射着微光的唾液覆盖整个伤口的区域。

   你叹了口气,把另一只手放在她头顶的正中心,重重地搓了搓。

   这次也一样,你根本就无法说服拉普兰德。

  

  

  

   “我自己做不到,帮我洗一下头发吧”

   拉普兰德无奈地朝你笑了笑

  

   你捡起地上的洗发液,瓶身上有磕碰的痕迹。狼曾经说过很喜欢这个味道。所以即使有些困难,你还是尽可能地用这一种。

   “把手抬高点,沾上水就麻烦了”

   拉普兰德很听话地,举起了受伤的那只手,幸好血已经止住,不会沿着胳膊流下来。

  

   将她的上半身放平,让她躺在浴缸里吗?

   你有些担心,这样的姿势有些像要把狼溺死在浴缸里,会不会激发出某些本能反应,你也知道她相当信任你,但手臂上传来的痛觉干扰了你的思考。

   幸好她不知道此刻你的想法,不然的话,一定会非常难过,她从未对你报有过一丝敌意,初识的那段时间除外。

  

   既然选择了用花洒,就注定和拉普兰德的灰白长发在水中散开的样子无缘了。你没有把花洒举过她的头顶,而是抵在狼耳后面,她高高举起的小臂依旧干燥。

  

   先把狼凌乱的毛发用水打湿,灰白长发温驯地落在白皙的肩膀上,有些跑到胸前的,你用手把它们全都撩起来,放在狼的背后,她没有害羞,手指不小心戳到欧派时也同样面无表情。

  

   首先要将头发全都打湿,你用手指替代梳子,自侧面探入,直到最接近深处的发丝也能感受到水的存在,你放下了花洒,开始给拉普兰德上洗发剂。

   你压出一些在掌心处,双手涂抹均匀后梳理她的灰白长发,毛发沾上水与洗发液之后变得更加柔软,散发出阵阵香味。

  

   狼耳内侧的绒毛被浸湿后变得乱糟糟的,洗发剂很滑,你伴着这些芳香的液体揉搓她软塌塌的狼耳,无论是内侧还是外侧都逃不掉,温柔的手法让拉普兰德觉得耳朵像是被含在口中轻轻啃咬,所以她干脆闭上眼睛,这份愉悦不小心从口中漏了出来。

   “嗯……”

   异色的耳尖是天生的,在你揉洗后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泡沫有些多了,狼像是戴了一顶浴帽,你从浴缸捧起一些水,来中和它们,七彩的泡泡沿着瀑布般的长发流下,两只尖尖的狼耳抖了抖,随后是整个头,上半身……

   耳尖晃动的速度已经到了有残影的程度,拉普兰德左右甩动头发,连同一直藏在身后压着的尾巴,水花混杂着泡沫飞溅,弄得你满身都是洗发液的香味。

  

   身体与头顶感到舒适的温度并不一致,你觉得可能是这方面的原因,将手探入水中。

   “水太冷了吗?”

   “没有…,这只是……鲁珀的本能”

   很难见到的场面,拉普兰德居然脸红了,声音小到听不清。

  

   你拿起花洒,把拉普兰德的头发冲洗干净,现在看起来相当有光泽,丝滑的手感让你舍不得将指尖从发丝间抽离。

   有种抓住皎白月光的错觉

   你悄悄用余光打量着狼的身体,挂满水珠和泡泡的胸脯,白皙的脖颈。她的腹部与肩膀镶嵌着几块源石结晶,再往下都被水面浅浅的一层泡沫遮住了。朦胧的雾气环绕着,带来不真切的美感。

   这不是该去遐想的时候,你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把目光移向她抬起的小臂。

   拉普兰德正忍受着疼痛。

  

   “还有其他地方需要洗吗?”

   “我已经洗过了,不过你当然可以再洗一遍,只要你想的话。”

  

   最终你拿来一块干燥的毛巾,为拉普兰德轻轻擦拭狼耳与头顶处残留的水滴,再一点点向下,你不太确定有没有把顺序搞错,毕竟你从来没有面对过,在浴缸中坐起时发尾仍在水中的情况。

   拉普兰德似乎没有发现你没能压住的那根东西,又或者只是装作视而不见。

  

   毛巾有些过于湿了,你将水拧干,接下来轮到肩膀了,再之后就是紧实的小腹,即使隔着一块毛巾,触感似乎也烙印在了掌心。一半是实感,另一半源自无数次抚摸后留下的印象。

   你刻意避开了柔软的胸部,虽然这样的举动没有什么必要。

  

   拉普兰德抬着受伤的手臂,所以你能看见她光洁的腋下。通常来讲这里应该全是属于拉普兰德的味道,至于现在……

   你不清楚,但拉普兰德能感受到停留过久的视线。

  

   “如果你想用那里的话,恐怕要等一等了”

   狼看了看自己被水打湿的腋下,又看了看你的脸,短暂沉默后又补了一句。

   “其实现在也可以”

  

   这种事情显然你做不到,无论是出自你的快感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拉普兰德看向你的眼神中却有某种渴望……

  

   你还在思考,如果身体被突然拉入水中,思考的内容也会变化吧。

   水面之下特有的模糊声音充斥着耳朵,那些带着香味的液体对待眼睛并不像它们看起来那么温柔……你很在意溅起来的水花有没有打到她的手臂上,其次是湿透的衣服。

  

   狼没有开拙劣的玩笑,你自水中抬头时的轨迹畅通无阻。被水浸湿的衣物变得极为沉重,你一层一层脱下,也像拉普兰德那样直接扔到地上。两人就这样在水中坦诚相对,刚才的冲击令水面的泡沫散去不少。

   现在的问题是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你的情况被拉普兰德尽收眼底。

   比如终于压抑不住的肉棒,正探出一半在水面上,在还未平稳下来的波浪中相当显眼。

  

   两个人在浴缸中有些拥挤,无处安放的玉足只好探入你的怀里。

   “一直以来,你都没尝过刚洗过的味道”

   她坏笑着,将挂满水珠的足底展现在你面前,微微泛红的诱人模样令你下意识地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用你的舌头把它擦干,这是命令哦”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拉普兰德的双足只会越来越湿,被口腔中的液体所覆盖,最终变得滑溜溜的。

  

   平日里来自拉普兰德足底的味道几乎全被香味覆盖掉了,一滴水珠沿着玉足的曲线,自足跟处滴落,刚好滴在了你的肉棒上。

   你的肉棒在刺激下的跳动没能逃过拉普兰德的眼睛,她喜欢你的反应。

   “如果我满意的话,奖励自然不会少”

  

   你伸出双手捧起其中一只,捏着狼细嫩的脚腕,指尖略微陷入柔软的足心。

   先从上面开始吧,你含住了一根圆润饱满的脚趾,用舌尖勾勒指节的形状,当你将你温热的舌头探入指缝时,她蜷起脚趾,牢牢抓住了你的舌头。在你困惑的目光中缓缓将舌尖拖拽出口腔。

   “用舌头,不是用嘴”

  

   你只好屈辱地伸着舌头,扫过足趾与前掌间的凹陷,上面的水珠吸附在你的舌头上,你将它们卷入口腔中,再咽下。味蕾能提供的味觉微乎其微,只是普通的水而已。

   但对于你这样的变态来说,是什么从来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这些水珠来自拉普兰德的足底,就在刚才还挂在她白皙中透着微红的柔软玉足上。

   肉棒不住地颤抖着。

  

   你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但拉普兰德确实伸出同样诱人的手指,紧紧捏住了你的舌头向外拉扯,你怀疑舌头要断掉了。

   狼把脸凑得很近,近到你可以感受到她说话时的气息,对于你来说这是糖果。

   “在我说可以收回去之前,你的舌头要一直这样吐在外面!”

   说完她舔了舔你的舌尖,随即又回到了原来的姿势,略带殷红的手臂搭在浴缸边缘。

  

   你感觉暴露在空气中的舌头渐渐变得干燥,温度也在趋于冰凉,这时拉普兰德的足心对于你来说相当温暖,如果你将舌头向上伸的话,那些令你兴奋的液体会顺着舌头的下方,一直流到根部,在口腔中聚积,白狼很配合你,当你帮她清理指缝时,她会把五根足趾分离。

  

   清理完一只嫩足后,你的舌头已经酸涩无比,再不收回去的话,就要不属于你了。拉普兰德一边用手指梳理自己尾巴上的毛发,一边用被舔舐过的那只脚的脚趾蹂躏你的乳头,她看得出你的窘迫,最终还是放过了你。

   “好吧,你可以用嘴”

  

   这样的答复令你如释重负,你将舌头收回口腔中,刚才舔舐过程中流入口腔的液体积成了小水洼,刚好浸润你疲惫的舌头。

   你暂时先用唇,去吻拉普兰德柔软的足心,在这样的轻柔挑逗下,她的脚不断微微发颤,想要挣脱你的束缚。

   即使是拉普兰德也是会怕痒的

  

   你抓住了这一点,开始拼命进攻她的足心,牢牢抓住拉普兰德逃窜的脚腕,用舌尖在她足底写她的名字,狼试图逃跑,她把身体向后一点点挪动,但你寸步不让,始终把玉足抱在面前,用舌头给狼挠痒痒。

  

   拉普兰德脸上满是潮红,别着头,发出嘶哈嘶哈的声音,白嫩的足底被轻柔触碰带来的快感远胜过最初的快速舔舐,你故意地,对着她柔软的足心哈气。

  

   含住那五颗葡萄,用舌尖扫荡最为敏感的指节处,嘶溜嘶溜的声音伴随着强烈的痒让拉普兰德意识恍惚,正当她觉得要倒在浴缸里的时候,你一直挺立的肉棒跳动了起来。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打到了拉普兰德的身上,在细腻的肌肤上渐渐向下滑,连刚洗过的灰白长发,也沾染了不少白浊。狼的瞳孔中满是惊讶,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精液,又抬头看了看你羞愧的面容

   片刻后她笑了起来,毫不遮掩。

  

   “呵呵,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厉害呢”

   没错,仅仅舔她的脚就能射出来,明明连碰都没碰肉棒一下,病入膏肓的足控。

   取笑完你之后,拉普兰德用手指从自己的腹部刮起一些精液,想要送到口中,可滑溜溜的手指没能承载住它们,自侧方滑落到了水里,溅起些许水花。

  

   拉普兰德用脚趾夹起刚才你用来给她擦拭头发与身体的毛巾,另一只脚抽出你的口腔,自根部固定住你的肉棒,轻轻擦拭起来。

   柔软的毛巾、水的湿润触感,开始在肉棒上游走,夹住根部的小脚配合着,让你的肉棒在拉普兰德的操纵下撞向温暖的足心——她并不满足于仅隔着毛巾去玩弄脚下的肉棒,她想要更加亲密的接触。

   和你这个变态足控在一起久了,狼的足趾的灵活程度已经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

  

   你还没来及软下去,就又在拉普兰德的双足间完全勃起了,湿漉漉的脚掌,上面还满是你的唾液,现在它们又被涂抹到了肉棒上。

   随后你眼睁睁地看着拉普兰德又将玉足浸入了水中,再抬起时,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看着挂在足底的水珠,你条件反射地伸出了舌头……

   虽然你很快就又收回去了,但这并不代表拉普兰德会把刚才的场面忘掉。

   她微笑着看着你,似乎在说“没关系,我了解你哦”

  

   滑溜溜的肉棒,不放进小穴里好好蹂躏一番的话,就太可惜了。

  

   “你这个样子,就不要用骑我的姿势了”

   “趴着的话更容易触到伤口”

  

   拉普兰德没有急着坐下去,用穴口撩拨着你的欲望,放下身体时仅让下面的唇轻轻吻一吻你的龟头,在你以为马上就要进入时,又离你的肉棒而去。

  

   大概狼也有失算的时候吧,不排除故意为之的可能性。

   拉普兰德踩在浴缸底部的脚打滑了,原本在肉棒上方的那张贪婪的口,一口气把整根肉棒吞了进去,即使有水的缓冲,这一下的速度也相当快。

   你能感受到龟头触碰到了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四周的媚肉紧紧地咬住了你的肉棒,猛烈的冲击让狼忍不住仰起头发出叫声,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她的身后,扫抚在你的腿上,微痒的触感。

  

   “肯定是你刚才舔的太用力了,说不定把我的指纹都舔平了!”

   “对没错,我就是故意的,想狠狠地教训一下你这头坏狼!”

  

   拉普兰德扶着浴缸边缘,看得出这种时候骑乘,相当吃力,重量不可能只放在同一只手臂上,毕竟这是水中,而且接下来的撞击不会轻的,平衡该怎么保持。

   “拉普,我来动吧,你只需要稍微抬高一点”

   “好啊,记得当初足交你都抢着要自己动来着呢”

   “……”

   至少她同意了,小穴还吞着一半肉棒,改用半跪的姿势,在浴缸里等待着来自你的冲击,居高临下的拉普兰德占据了你全部的视野,在你的正前方是她诱人的小腹,几片源石结晶反射着微光。明明是只鲁珀,却总想当一名骑士。

   浴缸湿滑的边缘其实不太好抓,所以你把浸在水中的手抬起,两只爪子悬在拉普兰德的腰侧,她很自然地,以同样的手势握住了你的手,然后十指紧紧相扣,湿透了的尾巴刚好放在你双腿之间。

  

   你挺起腰来,水面也开始了倾斜。

   挺近的过程没有丝毫阻力,拉普兰德相当欢迎你呢,两侧的褶皱都在让路,期待着你的肉棒到来,碰到花心的时候,野兽才露出了她本来的面目,四周的柔软肉壁一拥而上,紧紧咬住了你的肉棒。

   拔出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花径缠绕棒身的感觉是那么紧,让你觉得水不可能从旁边溜进去,在后退时甚至有真空般的吸力,咬住肉棒不放,一旦你停止动作,肉棒就很快又在紧实的兽口中被吸回去了,直到最深处。

  

   “哈啊…你就这点本事吗?”

   狼用语言刺激着你,她想在你射精之后再高潮,让滚烫的精液冲击在花心,这种时候再去的话,快感要强烈得多。

  

   你自然不甘示弱,微微侧身,着重研磨她花径上的同一点,在水中不断起伏的腰部,激起哗啦哗啦的波浪。

   拉普兰德喘息着,左右晃动,让雌穴充分套弄你的肉棒,夹紧的肉壁在后退时紧紧扣住了冠沟,但肉棒也同样咬住了小穴,这样下去的结果,注定是狼先去一步。

  

   拉普兰德另辟蹊径,对付你这个足控最好的办法自然是……

   “我下面没有我的脚爽对不对,你只喜欢我的脚,干脆跟它结婚好了!”

   狼猛地一动,一只脚从身下抽出来,递到你的鼻尖处。

   “闻一闻吧,没有味道肯定叫你失望了吧”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被压红的足底紧紧贴在了你的脸上,只要呼吸,就一定是拉普兰德足间的空气。

  

   这可不妙…,在双重刺激之下你快要先一步射出来了,狼穴还在咀嚼着你的肉棒,在刚才她身体的猛然动作下摇摇欲坠,虽然她也好不到哪去,急促的呼吸相当明显。

  

   你用腿用力夹住了她的尾巴,来回搓弄,湿掉的毛发在蹂躏之下变得一团糟。

   “哈啊~”

   这样的突袭彻底让拉普兰德陷入了高潮,踩在你脸上的玉足强烈颤抖着,疯狂的花径没了分寸,毫无规律地缩放着,包裹着肉棒,还用淫液击打无处可逃的前端。

   几乎是同时去的,你的肉棒在这般凶残的对待下交出了贮藏已久的精液,你的腰不断地快速抽送着,掀起的波浪让水溢出了浴缸。

   精液也溢出了关口,冲刷着高潮下拉普兰德敏感的肉壁,她报以更为强烈的撕咬,逼迫你的肉棒保持喷射。

  

   绝妙的高潮久久不能停歇,拉普兰德的姿势让她无法再保持平衡,向一侧倾斜,你凭借着仍在狼体内的肉棒,以及紧紧握住的双手,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她红着脸,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你,意识大概已经飞到太空去了,启合的双唇不知道在嗫喏什么。

  

   两个人强烈地喘息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原本就有的水珠,贴着拉普兰德红透的发热的脸颊,在下颌聚成摇晃的水滴,她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滑落至身体两侧。

   狼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你很担心她就这样倒下去,便直起上身,揽住了她的后腰,源石结晶在你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红印,与她现在滑溜溜的身体完全不同,你沿着曲线,托住了她的腋下,就像托起一只很大的狗勾,或者说是狼。

  

   浴缸里的水位明显下降了,是刚才欢愉过程中造成的,在拉普兰德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些许第一次射出来的精液,几抹白色让她光洁小腹更加诱人,现在看来,需要重新再洗一次了,拉普兰德自恍惚间回归,摸了摸你的脸,嘴角勾起,露出一个令你心头一颤的微笑。

  

  

   沐浴露不同于按压式的洗发液,可以直接挤出来,拉普兰德自己也可以轻易做到。

   她用力一捏,数倍于正常用量的冰凉液体落在了她挺起的欧派上。

   “抱歉,我挤得有点多了,一起洗吧”

  

   你盯着她的胸部,不算很大,但却相当柔软,或许这并不矛盾……

   “你不会是在想我用这里帮你擦背吧,你想得美,除非你把背靠在上面自己动”

  

   你实际做的恰恰相反,你用正面迎上了拉普兰德滑溜溜的躯体,胸部紧贴胸部,同你对比时,她的欧派就显得非常大了,乳首与乳首接触,谁都不肯放过对方,忍受着摩擦带来的异样快感。

  

   这种时候当然要来一个吻,狼一贯喜欢先手进攻,这是她的风格,粗暴地用舌尖撬开你的口腔,让沾满香津的小舌四处摸索,反客为主。

   双唇的温度传来,让你明白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你也索求着,更加深沉的吻,足以让大脑空白,身体颤抖。

  

   最终你们披着同一块浴巾走出了房门,白色的浴巾,在推门的瞬间险些滑落。

   拉普兰德抓住了它,在两个人的身上裹得更紧了些,外面很冷,毕竟刚洗完澡,头发和身体仍然有一点点湿,但不得不说和其他人共披一张浴巾是很奇妙的体验,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温度,每向前走一步,都会有无法避免的细微摩擦产生。

   拉普兰德的尾巴好活泼……

   在狼倔强的要求下,你负责帮她提着双刃,她认为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为了她,也为了你。

   地板上留下了两行湿答答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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