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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半个日落

  天台,“坏家伙”号的机舱敞开着。

   拉普兰德坐在你的身旁,一起虚度时光。面带笑容 看着地平线把落日一点点吞没,这是相当奢侈的行为。乌萨斯的暮色带有童话般的意境,光线自地平线起,以渐变的形式铺在雪上。这里只是泰拉世界的一小部分,还有好多地方你们没一起去过呢。

   比如叙古拉。

  

   狼把身体挪近,好让尾巴从另一边把你抓住,这样的距离,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你看向左边的拉普兰德,同雪地一样,落日赋予她橘红色的光影。她的余光和你的视线交错,片刻后又看向了你的方向。

   这是难以抑制的冲动,你伸手抚向她的脸颊。当指尖拨开发丝触到左眼的伤痕时,她忍不住闭上了一只眼睛。仅用阴影那侧盯着你。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接受抚摸时,她真的相当安静。连贴在你腹部挑逗的尾巴,也都定住了。随呼吸有节奏地轻微摇晃不在动的范畴内。

   你捏了捏她的狼耳,指尖着重照顾内侧的绒毛。

   “这是犯规的……”

   拉普兰德小声嗫喏,看上去很享受,眼睛都眯起来了。

  

  

   她总会梦见那一天

   好天气

   破碎的酒杯,血染的多层蛋糕

   穿着鲜艳礼服的德克萨斯坐在门口台阶上哭泣。

   当然也少不了身后传来的尖叫声,下一个街角处艺人戛然而止的曲调,邮箱上,漆已经被冲刷斑驳,锈得厉害。这些细节她都记得,就好像她还刚从那个种满香橼树的院子里走出来一样。

   越是回忆就越是清晰。

  

   《婚礼上一对新人惨遭杀害》《阿西特雷家族灭门案》《赌场大火致使多人伤亡》报纸上的标题拉普兰德都想好了。

   她积怨已久,听腻了大道理,只觉得复仇是一桩圣事。拉普兰德或许还应该买几条鱼,很多很多的鱼。

   她从来就不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传统,不然也不会挑婚礼的日子出手。

   “不可理喻”

   在那些与此事无瓜葛的人中,没有谁敢拦着她,也不会有人敢帮助她。可无论如何,那位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最开始拉普兰德是混在船上出来的,货运不能耽搁,而且也难以搜查干净。再往后就什么途径都有了,有很多次,死亡就只隔了一面薄墙的距离。不能反击,绝对不能暴露位置。

   出于季节变化的考虑,如果远离人烟的话,她需要往南走,最后在小兔子们的雷姆必拓边陲找个小镇。这是通常的想法,所以她最好往上走,远到整个城市里都没有一只鲁珀族为止。必要的话,这双耳朵也……

  

   活下去,不断变强,直到血洗叙拉古的那天

  

   猎人已经变成了很抽象的概念,可以是疲惫的柜台,街灯,也很可能是那个戴着兜帽的人。

   “谁在那里?”

   她从覆霜的草丛里慢慢钻了出来,博士向她伸出了手,这场景像是数万年前,狼迟疑地走向人类的篝火。

   凛冬在此刻划上句号

  

   后来也见到过熟悉面孔,但拉普兰德已经不是落单的狼了。

  

  

   “抱歉,我走神了…”

   “没关系的”

   补偿似的,尾巴急忙安抚肉棒,自上往下,从龟头抚摸到根部。你则以肉棒跳动来回复这份毛绒绒的触感。

   你的反应让拉普兰德很开心,她开始更加频繁地挑逗,用尾巴的尖端扫来扫去,玩弄完棒身后,又在马眼周围划着圈圈。搞得忍耐汁都从前面溢出来了。

   说不定下一刻她会问你,能不能猜到她在肉棒上面写了什么字。

  

   大尾巴卷了起来,把肉棒卷在中心。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着。本来毛发蓬松的可爱尾巴在此刻变成了贪婪的蛇,紧紧缠绕着猎物,不把精液榨出来绝不罢休。

   她觉得还不够,双手也加入了欺负你的行列,一只在上面拨弄露出来的头部,另一只在下面把玩蛋蛋。这次她没有戴着那副露指手套,小手滑滑的,相对肉棒的温度来说很冰很冰。

   狼把食指按压在铃口上,充分揉搓后再抬起,想看看淫液拉出来的丝线可以有多长。每当它断掉了,或是在风的作用下变成弧线飞走。拉普兰德就会重复这个伴随着强烈快感的过程,乐此不疲。

   “你出了好多水呢”

   她一边用指腹轻轻拍打前端,一边笑着说。

  

   “博士,关于我们这次的日程安排……”

   天台上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当她看到这只鲁珀族时反应比你看到她还要强烈。

   “睡觉前我会搞定的”

   拉普兰德很配合地装作看怀表的样子,用衣服帮你遮挡。她其实也在紧张,肉棒上缠绕得更紧的尾巴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还不到六点,亲爱的”

   最后三个字的她发音很重,意图也未免太明显了些。

   幸好还是并排坐着的,看上去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愿她没有嗅到任何味道,这里是什么风向来着?

   “好的博士,我就不打扰您了”

   阿米娅以平静的步伐走开了。

  

   “她转过弯后用的是跑的,哈哈”

  

   不得不说,拉普兰德的听觉相当出色,想必刚才早就知道阿米娅在往这边走了。

   真是头坏狼。

   向左看去,拉普兰德还在盯着远处的落日,可她根本就憋不住这份笑意,就算张着嘴巴,弧度都很明显。亏她刚才还能忍住没有笑出来,装的那么像。

   “还在笑,你是想用尾巴把我勒断吗”

   你拉扯她两侧的脸,恰到好处的力度。

   “我怎么可能舍得,别这样,博士,是我的错…,别拉啦”

  

   拉普兰德把尾巴放松了些,再次开始裹挟着肉棒上下。指尖沿着伞盖游走,指甲划到边缘的情况仍时有发生,不过这也是快感的一部分。

   这么久了,狼单凭呼吸声就知道你快要射出来了。所以她放缓了速度,又到了加筹码的环节。你很乐意陪她玩这种游戏。

  

   “如果我在你射精的一瞬间,把手指从这里插进去的话,肉棒会坏掉的吧”

   拉普兰德手指向两侧用力,迫使你的肉棒露出前端中心的嫩肉。另一只手的无名指煞有介事地悬在上面。

   “任何时候你像这样插进去都会坏掉的”

   你本能地向后躲了躲,不过肉棒在她的控制下根本跑不掉。

   “坏掉的样子,单凭想象是不够的”

   拉普兰德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算啦,不逗你了,我们来打个赌吧”

   拉普兰德把手移开,指了指前面不远处地上的白线,那是给“坏家伙”号着陆做定位用的。

   “我猜你是射不了这么远的”

   看起来可能有点远,但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那么,赌注是什么呢”

   “如果你做不到,就必须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

   没有等你表示接受与否,拉普兰德已经又开始刺激你的肉棒了,这次是最常见的手法,握住棒身上下撸动而已。

   尾巴起辅助作用,时不时的在肉棒上扫两下,毛发的微妙触感令人上瘾。

  

   “好,不过我觉得这个距离可能定得有些近了”

   “十……”

   拉普兰德没有回应你,而是直接开始了射精倒计时。虽然肉棒是你的,但她却能把时间控制的相当准确。

   毕竟手确实是她的……

   狼用力撸动你的肉棒,因为之前那些先走汁的存在,不至于摩擦到痛。淫靡的声响不绝于耳。

   在最后那一秒结束的同时,积累的快感突破了你的精关。你闭上眼睛,用力挺动肉棒,想要射得更远些。其实也无所谓,问题你肯定会回答她的,彼此都心知肚明。但好胜心驱使你尽可能射得远些。

   不过,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正在射的时候,肉棒的感知是很敏锐的。

   “你输了哦”

  

   你睁开眼睛,拉普兰德的手心正挡在你的肉棒前,承接你所射出的。浓稠精液沿着掌纹,在引力的作用下一点一点滴落。

   看上去有些浪费,所以她急忙把手放平,托到面前,用舌头把它们卷入口中。当精液的量不足以滴落时,她又将小臂举起,自手腕向上,舔舐着残余的精华。

   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她把最后手指间残存的精液抹在了你的嘴角上。

   真狡猾

   “先欠着,最后我会问的”

   她说这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那么接下来,才是正戏。

   坐在旁边的拉普兰德直接翻过身,以面对面的姿势坐进了你的怀里。肉棒隔着黑色短裤被她压在下面。狼的体重不算沉,但完全坐在你身上的话,对于肉棒来说已经算是重压了。

   她只是正常地把位置调正而已,但这点摩擦已经足够你再次抬头了。

   隔着衣物阵阵顶撞白狼小姐的湿猫。些许凹陷,被那边的嘴唇咬住了呢。肉棒又硬了几分,恢复得差不多了,拉普兰德也是这样认为的。

   但现在这个高度刚好适合先来一个深情的吻,不是吗?所以你把头向前凑去,她也明白你的意思,面带笑意地,向你的脸靠拢。唇与唇就这样慢慢靠近。

   当你撬开她的口腔时,双眼惊讶地睁着。

  

   拉普兰德居然把刚才的精液一直含在嘴里,没有咽下。现在它们伴着拉普兰德的唾液,被送到了你的口中。她还用舌尖挑逗你上颚,迫使你做吞咽的动作。

  

   真想用牙去咬她的舌头,开玩笑的。

  

   这下又被摆了一道,好在你最近吃了不少菠萝。

   包含着一丝清甜,她的香津混合着你的浓精,自食道下落。你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过程,像是生吃鸡蛋一样,其实还是有些独特的味道的。

  

   这个小插曲过后,她站了起来,自顾自地把倾斜的腰带扯开,顺着分布有不少源石结晶的腿褪下。在落日的影响下,她的腿看起来颜色要深不少,看起来很健康。

   你想到了可颂,这可不是现在该有的想法。

   所以你急忙驱散掉了脑海中的浮想。

   拉普兰德没有脱掉靴子,而是直接抬起脚把短裤脱掉了。她用食指勾起短裤的一角,看样子是要随手把它扔在一旁。

  

   “怎么了,你的视线一直在跟着我的短裤移动,是又有什么想法了吗?”

   “我哪有那么变态,我只是在想如果这时候再……”

   “博士,你对着我的袜子都可以发情来着”

   “…有人上来的话……”

   “如果你想嗅着味道做的话,我也完全不介意哦”

   拉普兰德完全没有听你在说什么,把短裤递到了你的脸前。

  

   完全没有经过思考,下意识地……,那上面确实满是拉普兰德的味道,又和她身上的味道有些许不同,具体区别也不好说,更重一些吗?

   鼻翼的细微动作没能逃过狼的眼睛。

   “哈哈,博士真是坦诚却又不坦诚呢,我放在一边了,你自己决定吧”

   你盯着扔在你身旁的衣物,做出了选择。

  

   当她扶着你的肉棒,一点点坐下时,你才发现她下面什么都没穿,看来她说的不是没有根据,你确实一直在盯着短裤看。

   临近夜晚,天台的风很冷,一点点被软肉吞没的时候,温度刚刚好。虽然抵不过肉棒的,但拉普兰德里面还是要比迎面而来的风暖和不少,每一处褶皱,都有被充分触碰到,她在微微发抖。

   风中夹杂着再熟悉不过的香味。

   “拉普,你不冷吗?”

   “没关系的,这里就是热源”

   她隔着小腹上的轮廓,按了几下你的肉棒,即使在里面,你也能感受到。按下时,周围的花径也会传达来着拉普兰德指尖的示意。

  

   话虽如此,你还是把她往怀里拉近了些,用手掌温暖狼的后背。顺便做点,例如似触非触在肩胛上撩拨的小动作。

  

   轻车熟路,每一寸都已经用肉棒丈量过了。

   但同时也意味着拉普兰德完全清楚你的敏感点在哪里。

   挺入到合适位置时,她就会用力,狠狠地夹你的肉棒一下,带来莫大的快感。

   姿势带来的问题,两个人必须一起动,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难事,默契是有的,而且拉普兰德擅长战斗。抽送的路程各自占了一半,肉棒在里面冲击的速度比平时要快些。

   “哈…啊啊啊啊啊”

   不止是你,拉普兰德也沉浸在快感中,愈发沉重的呼吸打在彼此面庞。你原本抚摸她的双手,现在已经牢牢抱住她了。

   淫液顺着肉棒滴落,在金属板上留下了一个小水洼。到时候有必要清理一下痕迹。不过现在只需要享受,谁顾得上那些?

  

   她的手指在用力,看来就快要去了。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些许潮红。

   两个人心照不宣,都加快了速度。像这种时候,力度也要大一些,没有轻重之分了,每一下都要顶在花心上。

   你也发出低吟,拉普兰德听到后看着你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马上就要去往天堂了。

  

   最后一次插入,你用全身的力量向里面顶去,拉普兰德紧紧包裹着你的整根肉棒,用力的样子,狼耳都变成了飞机状。只想着再深入些,再用力些。悬空的脚向后翘起。而你也拼命踏着地面。

   拉普兰德首先撑不住了,有什么淫荡的液体,猛地打在你的肉棒上,成为射精的诱因。

   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这温度令她发出呜呜声。不过你是听不见的,完全沉浸在射精时的强烈快感之中,要爽上天了。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你居然还要顶着这份感觉,继续抽插,刚射过的肉棒可是很敏感的。龟头研磨花心,令人窒息。

   她脸红透了,身体不住颤抖着。

   显然,她潮吹了。

   “啊,博士,那个,唔…,我们……”

   都有些神志不清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当然没有立刻放过她,但也只是一小会儿,其实你也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谁先坏掉可不好说。

  

   精液不住地自交合处溢出,滴水声头一次听上去这么淫荡,拉普兰德那毛绒绒的大尾巴也从根部被打湿了。

   真的是弄得一团糟。

   现在是喘息时间,两个人一直没有动作,只是呼吸。

  

   天边的落日被吞没了一半,肉棒也是。

   “别拔出来”

   拉普兰德如是说

   你又湿漉漉地,把整根送了回去。还有些余韵,花径不受控制地轻轻蠕动,搞得你都想再来一发了。

  

   “想问你的问题,你知道的”

   拉普兰德抬起头,期待着你的回应。

   “*叙古拉的语言* ”

   你朝着落日的方向呼喊,惊起了几只雪鸮,肯定有不少干员也听到了。

   不过这没什么可在意的,就算有人现在到天台上来也无所谓。和拉普兰德待在一起,你似乎也染上了一丝疯狂。

  

   “你这么爱我的话最好亲手杀掉我”

   她没有在乎你这句话里面的十三个语法错误,而是放声大笑。

   笑声又突然止住了

  

   “不知道有没有转移记忆的源石技艺”

   “有的,不过我觉得不需要这个”

   记忆这个词对于你来说,是一个相当敏感的词汇,你开始庆幸自己和拉普兰德的相遇,是在失忆之后。

  

   白狼有很多东西想让你知道。

   叙古拉的路,家族曾经有过的辉煌,直到地板被血泊染透,利刃透过一息尚存的人,钉在地上。

   她成长的经过,某天夜里,雨水拍打窗的画面。

   德克萨斯教她的折纸技巧。

   从礼堂走出来时的心情,双刀的重量。血如何沿着纹路滴落。

   她是怎样看待复仇的

   迷茫,无助,害怕。

   还有不知何时萌生,贯穿整个后半生的,对博士无穷无尽的爱。

  

   这一切她都想让你知道,因为她知道两个人眼中的落日都不相同。语言太匮乏,太无力了,远远不够。

   并非是谁爱谁多一点的游戏

   拉普兰德都快要急哭了

   终结混乱思绪的,是一个血腥味十足的吻,你看出了她眼中的困扰,主动出击,贴上她

   冰冷的唇。而她则以牙齿来回应。过了很久才松开。拉普兰德咬得挺疼的,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少了一块肉。

  

   “到月亮上再回来,对不对”

   就这样,她从这个死胡同里绕了出来。

  

   拉普兰德蜷缩进了你的怀里,把头埋进胸膛。这是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样子,也是你未曾见过的。

   “抱歉,我感觉很疲惫了…”

   这句话很轻很轻,像要被晚风吹走。不过你还是听到了。

   “别担心,好好休息吧,你可以做个美梦”

   ……

   “拉普兰德永远是最棒最乖的鲁珀”

   你自上而下慢慢抚摸她的脊背,听着她柔弱的呼吸声。

  

   而后又抱得再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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