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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博对晓歌的调教占有

   屑博对晓歌的调教占有

  面对一个疑神疑鬼的人,你最好真的心怀鬼胎——博士(开玩笑的)

   那个组织有它自己的底线,但罗德岛没有

   “就连”矿石病患者也能成为一个好的工具

   他们把她从安宁的死亡中夺走,很快,向她显露出新的獠牙

  

   晓歌在那隐秘的房间中听到的,令她感到一种绝望的安心——火花在黑夜中一闪而逝,在煅烧她的双眼之前,世界重归寂静。

   「她只会伤害他人

   那些优雅的举止、温文的态度与丰富的知识……都是刀的画皮。」

   博士尖锐地揭露了这一点

   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想伤害他人而活,那被伤害又如何呢?”

   说实话,她有一些惊讶,却也有一丝放松——或许有些她杀过的人,令她了解过相关的事情。她的那些优雅,随时可以转化成一种特殊的魅惑:如同白皙柔软得过分的纸张,反而引发起以刀刺破的欲望

   如果答应了,应该很快就能死去吧……

   她答应了

   博士的话语对她而言没什么价值,她早习惯了与更实际的东西打交道,博士在这件事上惊人地坦诚:她可以换取足够付医药费的钱,保证她在岛上的自由,并令她能以此积攒到“赎罪”的资本

   尽管罗德岛上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无偿的,但是,博士有剥夺这种“无偿”的能力。或者说,是博士大发慈悲,让她在一片迷茫的白中,找到了熟悉的血腥祭坛。

  

   博士知道他在伤害她,在密室里,她以端庄的姿态弹着琴,如果有瀑布从她头上倾泻而下,也会顺着那曼妙的曲线避开,不忍破坏这一尊活动的希腊雕塑。她胸前的曲线恰到好处,大过许多干员的双乳即便未着内衣,也能在布料的约束下维持她们的挺翘。浑圆的大腿和臀部被椅子压得微微变形,只一眼就能看出下半身美妙的丰满。无波的双瞳有种异样的干净感觉,就像秋日的潭水——它们注视着白皙的手指,那肌肤平整紧致得像是象牙雕刻,纤细薄弱地以至于能轻易看到线条缓和的静脉,白嫩地几乎能被日光穿透。若是用力地咬上一口,说不定会是满口脆嫩的骨裂与甘美的肉浆。

   紧咬的下唇与逐渐走调的弹奏证明,她不是因为专注才这样看的。

   是博士的要求。

   博士正坐在她的身边,贪婪的五指正顺着腿侧露出的那段白皙向内攀爬。

   丰满的大腿已经夹住了博士的手:她以极其微小的幅度违反着命令,但对于她被压得接近椭圆的饱满大腿而言,这一点已经足够用内侧的嫩肉挤压住那向内探秘的手了

   可这还不够,那只手狠狠地揉捏着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手指已接近了腿间的那点温热。它们在柔软的外阴滑动着,轻轻深入,便挑到了浅含其中的红豆。它们挑着,捻着,带着粘滑的淫水搅拌入口处形状多变的软肉,拨弄欺负着最为敏感的阴核,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那里竟会充血起立,迎向玩弄它的手指

   晓歌的呼吸很乱,大腿之间已经香汗淋漓,她无意识地朝博士的手臂夹紧,这种湿滑柔软的摩擦与紧压令博士更加期待她腔内的温柔。紧咬的唇方一放开,就有呻吟从羞耻里偷溜出来。

   “哈啊……”

   到了这一步,她应该已经在用最大的努力压抑杀意了,博士想

   他摸到了一些特殊的结构,那是她的处女膜——显而易见,以往任何一个需要她牺牲色相来杀死的目标都没到过这一步,博士已经远远地越界了。

   他不急着破她的身,手指带给她的刺激不会太超过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偶尔自慰的程度

   这才第一次,就这么用手指让她痛了无异于焚琴煮鹤

   她的琴与刀可以放开了,忠实的它们不用再参与这场侮辱,博士的另一只手揉捏起她的两团饱满,修身的衣衫让它们无处可逃,无处藏身,只能以最为挺翘的姿势迎接抓握、迎接玩弄。她的双眼和双手不知该去哪里了,她看到自己一侧的乳房被紧紧握住,淑乳的上端鼓起,把充血的乳尖刺向单薄的布料——她已经能看到那粉嫩的颜色了。然后,博士吻了上去。唇齿舌的触感应该是很滑的,但被唾液润湿的衣料并不是,那种微妙的摩擦伴随着博士口腔的温暖包裹住她的乳尖……有点让她想起了被罗德岛捡到时洗的那个热水澡,当时,她瑟缩在浴缸里,起伏的水面就像博士的舌头一样,如此上下推动、挑逗着她的乳尖。

   但有点疼,他吸得贪婪而且用力,她几乎已经感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通过变形的乳传递到博士的口中。

   哪怕……不要隔着衣服……

   博士像读了她的心,用力扯开她前胸濡湿的衣衫,让那对端庄的玉兔从中跃出。此刻的玉兔像喝醉了酒,片片红粉散落,遮盖不住莹白中隐隐浮现的青筋——它们比穿着衣服的时候更显丰满了,乳尖也是挺翘涨红,特别是那一颗,博士的唾液如晶莹的丝线从它的顶端垂落,自乳晕外的一片也都被吸吮成了嫣红。

   博士依然没有放过它,舌尖接住那根晶莹的丝线,将它重新涂抹回嫩红的乳尖上。舌在整体的绵软中,又有着细微的颗粒感,舌的颗粒灵巧地与乳首的颗粒摩擦着,像是一封不断寻求解码的密文,口腔中的柔软与温暖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的乳,同时她得到的还有片片齿痕,博士轻咬着嫩乳缓缓加力,直到她痛呼出声,奇妙地,她早已开始肆意摩擦,几乎如同对那手腕讨好诱惑,恳求更多的大腿绷直了一瞬——她第一次高潮了

   一个紧张抗拒干巴巴的处女小穴一定会是一场灾难,但经过了濡湿的晓歌则完全不同

   在疼痛之前,她已懂了性爱高潮的滋味。博士伴随着爱抚和亲吻褪下了她的衣衫。如果是在平时,这些只能像是吹落在身上的枯叶和雨点。但高潮后的她感觉自己有些不同了,那双粗糙的手在周身的揉捏、游走,经过的地方总有一种酥痒和火热,不需要任何思考,本能使她把这些与小穴的快感联系在一起,落在她的背中、肩胛、腋下、侧乳、腿间……以至于周身的亲吻,每一次都用力得留下浅浅的印痕,像小小的信标不断传回身体失陷的酥麻感受,她忍不住用指尖去触碰一些,而后惊讶地发现,原来那些快感可以源自她自己对自己的爱抚——她成熟的肉体已经觉醒,现在再做什么,都会将她导向下一次高潮了

   “你想要正面,还是后面?”

   他命令她给出回答,晓歌本不想看着博士的脸被他进入身体,可当他从身后压来,火热的肉棒顶在丰满湿润的腿间来回摩擦时,她颤抖着浑身僵硬,如同遭遇天敌的小鸟——有些能随意做到这些的人,会在将要射精时从后面割断身下玩物的喉咙,享受濒死的失禁和抽搐

   晓歌忘不了她所看见的,直到她再次看见博士的全身——一丝不挂,两手空空,怒挺的肉棒上正垂下自己小穴里流出的爱液,除了性,他不准备用任何其他的东西伤害她

   可正面,正面也不好受。明明只是普通的传教士体位,晓歌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博士——不是因为她想看,在博士抬起手想要抚摸她的乳时,一个膝撞猛然跳向博士的胯间,在最后一刻才堪堪收住力

   “呃……!”

   “我……

   不是要反抗,我欠你们的

   ……你可以绑住我。”

   晓歌本不适合就这样与人性爱,尽管身体成熟得饱含蜜肉甜汁,灵魂却远不应该与另一人如此贴近

   但博士是个人渣,若不是如此,还能叫强要吗?

   “它没事

   亲亲它,给它道个歉吧”

   晓歌听说过口交,但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做,双唇与粘滑的尖端一触就逃开了,博士引导着她将肉棒含入,以舌尖的搅动为它按摩,作为第一次口交,她做得不错,但不足以吸出博士的精液,两具躯体终于重叠在了一起

   插入的那一刻,疼痛比她想象的更加轻微,各种插曲让诚实的小穴等了太久,它只想完成自己天生的任务——交配,它等了太久了,晓歌的恐惧只激发了它对交配的急迫,小小的入口淫水淋漓。初次被饱满的圆柱充实的嫩穴狠狠包裹着它,用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与它纠缠、拥抱,这就是在邀请肉棒的肆虐

   渡过初次插入的快感后,晓歌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并非是单纯的喘息,博士能够看到她的眼睛闭得有多紧,颈子随着用力的呼吸而僵直——或许不止一个敌人曾压在她的身上,以无情的双手狠狠掐捏纤细白皙的颈子,誓要将她扼死

  

   她还是很害怕,可熟悉的对危险的应激中,陌生的快感是那么突出,她不由得躲进快感之中,仿佛全身只剩下了被肉棒进出着的肉腔。那在她体内推进的每一寸都清晰如画在掌心的线段,她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以外,下身相撞的噼啪声,淫水被粗大肉棒从小穴里挤出的咕唧声,那个东西还在向内推进着,一开始没能被挤开的紧窄深处,正随着冲撞向他打开,某处包含褶皱的肉壁被肉棒狠狠撞上,几乎钻入其中,她浑身一颤,随后的猛攻让两个人在娇呼长吟中记住了她的敏感地带……

   除了这些以外别无他物,别无……还有与博士交握的十指。这是她一部分安全感的来源,她控制住了博士的双手。但当博士低头吻在她的颈侧,她还是猛地抽搐了一下,小穴随之紧握——两相用力之下,敏感点迎接的冲撞让她当即高潮了

   “你们……救了我一次……

   可以杀了我……可以……随便使用……”

   她喃喃,像是自我催眠

   沦落到如今境地,她或许已经在期待一个解脱。她可以接受病发而死,但自童年至今的杀与被杀的生活,使她对于被杀有着根深蒂固的抗拒——哪怕只是让她联想起那些,她也会不禁觳觫

   博士与她的距离更贴近了,坚实的胸膛像磨盘一样压住她挺翘的双乳,像礁石拍打柔软的浪,把它们撞击成各种奇妙的柔软形状。她还不会,也不能大胆地喊出自己的感受,只有用不断加大嗯哦的自然之声宣泄全身汹涌的快感

   “哈啊,哈啊,啊啊啊嗯,嗯哦嗯嗯嗯——呀啊啊啊——”

   清泉从身下泻出,她在自己的初夜就对潮吹无师自通,有些人一生都无法经历这些,但她满溢蜜汁的身躯实则已经迫不及待

   最后,博士在已经无力迎合,沙哑地小声呻吟的晓歌体内射精了,他让她坐在怀里,好顶在她的最深处。双手紧压着她的腰臀,直到射得一干二净,才放她躺倒回去,合不拢的穴口还残留丝丝殷红,浓稠的白浆从中汩汩涌出,成团的粘液啪嗒啪嗒落湿了腿间。

  

  

   在床笫以外,晓歌仍然对博士抱有警惕,很少有人能听出她对博士温柔的警告声里含着一丝颤抖

   他们约好了在密室以外,博士不会干预她的生活,也不会进入她的身体——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她难以消退的警惕与不安和博士的冷漠不无干系。有些干员甚至提出,她可以申请做几天博士的助理——当时已和博士云雨过几次的她立刻湿了,连忙红着脸摇头拒绝:连番的玩弄与调教中肯定不只有传教士位这一点点,她饱满成熟的身体正被开发得食髓知味。

   这样的折磨是有尽头的,大概是,因为博士会像说好的一样给她钱,于是,她可以看到离开这里的希望。但另一件头疼的事,就是医疗部的干员根本不收,她坚持的态度和交涉的技巧全都撞在了一张张笑脸上,还有明明没她高的干员非要让她坐下,摸摸她的头。就算她有着绕过所有人眼目的能力,但医疗部的抽屉里无缘无故多出来的钱一定会被她们送回来——她们是高台,但她们不傻。可怜的晓歌只能无奈地回去让博士天天撅屁眼子,啊不,插小穴,期待着某一天攒够了,把钱全都扔给她们就独自下岛。

   是的,期待下岛,她已不再指望因一次过激的性虐意外离世——这是她曾想过最好的解脱

   现在,她发现博士与她见过的一些人不同:他只有她一个玩具。岛上的其他干员,没有任何人像她一样被博士强迫,正相反,干员们尊敬而依仗那个男人,就连晓歌的朋友也一样。是的,晓歌有了朋友,罗德岛这锅大杂烩和追求纯粹简洁的组织太不相同了,即使是晓歌这样的人,也能在这里遇到聊得来的人、遇到喜欢做的事。尽管不多,或许也不够深入,但对晓歌而言,已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她知道罗德岛的伙食很好,罗德岛治疗很多人,很多人需要她杀人以外的能力——她几乎不出任务,也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她知道罗德岛里的宠物是很安全的,博士甚至帮那个养磐蟹的干员小姑娘给磐蟹训练出了缩在地里也能阻挡敌人的技术,而她作为博士的宠物——或者玩具,她思考过自己当下的位置,认为这样的词汇最为贴切——也是很安全的。而这样的罗德岛,不能离开博士的贡献。所以当博士在她的膝头酣然入睡,她也难以干脆扭断他的脖子:她对博士是有恨的,尽管她同意用这种方式弥补愧疚,但没有人乐于被不爱的人强迫成为性奴隶,玩弄脆弱的性器和灵魂。

   或许是因为无人替代,博士对她的玩弄有些克制,也格外珍惜——也或许是她看过、制造过了太多血腥的残杀,以至于连博士一次次的奸污都以为是温和。

   发癫已经是那个男人的保留节目了,无理由的狂笑、拥抱和痛哭曾吓到她摆出格斗的姿势,但很快那个男人摆手说不碍事,他也会抱着她安然入眠,吧唧嘴翻身,仿佛这位前杀手是个无害的布偶——是啊,这就是最不合理之处,任何人想要凌虐一名被切除了情感的杀手前,都必要使用锁链、药物甚至更过分的手段

   但博士就大大方方地与她赤诚相见,似乎碰巧地撞上了晓歌没来由的悔愧,第一两次的时候没有杀他,此后便再难下手了。

   哈,如此令人“再难下手”的博士,也常激发她的杀意

   他会让她以坐姿背靠在他的胸前,一边抽插,一边舔弄她的耳垂,轻轻咀嚼她的耳廓,这样地麻痒令人迷醉,可在这小穴与耳边的迷醉间,他的臂膊已自腰间爬上颈侧——她清清楚楚地知道手的轨迹,知道他放开喜爱尤甚的腰肢,顺着肚脐向上攀爬,路过跳动的双峰时还坏心眼地捏了一把,可直到他握住她的颈子——那个迟到的警钟才敲响了,她的动作骤然僵硬,小穴一抽一抽地猛绞住肉棒

   “吓到了吗?”

   他没有用力,身下持续的顶撞瓦解了她的架势,这样突然的紧致仅次于高潮的皱缩,能同时带给他们两个一点触电般的惊喜。晓歌均匀的娇喘里漏出一声呜咽,高潮随之而来,那源自生理的不讲道理的幸福感驱赶着她的警戒,她靠在博士胸前的娇躯越发瘫软了。博士只是抚摸着她的颈子,捏着她的下巴回过头来,亲吻她惊恐未散的眼与睫,亲吻她抿起的唇角。抛去惊恐再论,博士怎伤得了她?她也有着强劲的肉体,就算舍得用力,也不过是在她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道痕迹,若要感到窒息,远不如一次忘我的深吻。她后来也不再因此恐惧,甚至对身体那不由自主的反应有些垂涎——她会再牵着博士的手腕放在自己的颈侧,只需要用力一点点,只需要唤起她的一些记忆便好,那些记忆中的仇敌便在虚空中无奈地目睹他们一下子激烈起来的性爱。不知从哪一日起,对于死去的联想已偷偷遁入虚无,她可以在欲仙欲死时坦率地喊出来——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觉得生命受到了什么威胁。无论多么过激的性爱使她昏厥,她都能在博士的怀中醒来:太阳落下去了,但还会升上来的。

   说到吻,他们第一次的接吻依然以博士的轻薄为开端。他要她微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好让他吸吮舔弄,让晓歌来形容,就像吸吮一颗冰棒……随后她也要用同样的方式,吸吮博士的舌,含着、轻咬着他一动不动的唇瓣,直到舌与舌的交缠如同两颗熔融的新星互相纠缠,直到他们真正品出了唇舌的柔软和香甜——那与所有的糖分都不同,晓歌馨甜的气息和唾液浑然天成,正如她温文的姿态。很久以后再回想过,那或许是博士在教她接吻吧。许多不曾想过的事晓歌都是在罗德岛上学到的,比如接吻,比如同床共枕,比如喊出高潮来临的感受,比如避孕——博士提过,却从来没和她做过

   还比如,如何掩饰自己正被震动棒填满,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夹紧,防备它掉出来……

   曾经的约定是,在密室之外,博士不会进入她的身体。可当时没说,不可以让她的体内带着东西走出密室。

   那时,云雨刚歇,在博士的诱惑与命令之下,还是顺从地双手掰开一时难以合拢的入口,任由博士施为。他顶进她的深处满满地射进了一发,才用粗大的震动棒堵进疲惫的小穴。

   只是想要弯腰站起,小腹里的异物就胡乱触碰着她的敏感点,它远不如有根基的肉棒稳定,偏偏那被博士开发过数次的肉腔对此已经过于敏感,这让她在地毯上尝试了好几次,在有些冒进的尝试里,她能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然后一下子失去力气——就像博士在深处顶撞时的那样。博士温柔地扶起了她,帮助她穿好衣服,除了面颊的绯红和步伐的飘忽,她已没什么破绽,现在,这个坏心眼的家伙要拉着她离开密室了,3个小时以内,她要带着肚子里的震动棒和博士的精液。内裤里面黏糊糊的,只懂得交配的器官并不知道那已理应结束了,还在谄媚地纠缠着那根玩具,不断分泌出粘液润滑着。不消三十分钟,她的股间就已湿润得一塌糊涂,如果此时去看她的裙下,应该会看到已经彻底透明,吸饱了淫汁淫水的内裤吧

   她低着头,生怕看到地上有了她滴下的液体,两只脚就像踩在棉花上,步子也不敢迈得多大——已经过度润滑的玩具正随着步伐在穴口吞吐着,假若没有内裤的帮助,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可怜的小穴在一步一步的颠簸里留住它

   她紧张着任何一个过路人的目光——有她陌生的,也有她熟悉的,博士实在是太能吸引其他人的目光了,他牵着她的手,与路遇的每个人打招呼,已有人在为晓歌的脸红窃窃私语——当然是善意的。晓歌知道那是善意的,可她依然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巨大的羞耻感笼罩着她,如果被人识破她的耻态,如果被人发现她一直以来与博士做着的事……一种从未有过的新的恐惧在心中破壳诞生,她对所有人掩饰的已经不是琴中的刀,而是她事实上成为了博士的性奴隶这件事。一个罪孽深重的人,现在同时是一个淫乱的人——是博士的错,但需要博士的人很多,那里面有她认识的人,有她钦佩的人,有她的好友……如果有一个人错了,那么就应该是她吧。如果,如果她离开这里……如果她放开那只手,回头跑开……就能……

   博士回过头来,看到晓歌俏面绯红,集满眼泪的双眸如同凝固了海洋的宝石在缓缓融化……他的手被她握痛了。

   “可以……去那边……没人的地方吗……?”

   “当然”

   博士不动声色地转身,她强撑起笑容向后道别,一直到转进一间长久无人的仓库,她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博士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

   嘤呜一声,她跪倒在地,双手本能地捂住两腿中间,心神放松之下,忍耐的快感已被彻底点燃,关于羞耻、逃避、关系等等的杂念全浸泡在性欲中,她按住那根东西生涩地在腿间套弄着,但快感依然更多来自它的振动——博士似乎有意关小了它,让不擅长自慰的温文美人无法达到高潮,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我想要……我……好难受……

   博士,我想要高潮……”

  

   “不~行~哦~”

   博士故意扶着她的肩膀弯下腰,以鼻尖相贴的距离说出这句话,又直起身来

   美人本已闭上了眼睛等待他的吻——只要把身体交给他,那已成附骨之疽的欲望就能得到妥善的安置,让她能在汁液四溅的交配后做回平时那个优雅端庄的晓歌

   她被拒绝的一瞬间有点迷糊,这才想起来只是四下无人,而非回到了密室。欲望已经搅浑了美人的思考,她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博士的家伙已拔起来,她也知道自己跪在地上自慰的样子充满诱惑,汁液从股间肆意撒下,也有些在白皙的大腿内侧爬行出,一只手已经在胸前揉捏上了湿痕,而腰肢正迎合着胯间的套弄前后摇摆着……但无论怎样尝试,都无法复现博士怀中那有力的顶撞,而能给她的,就在眼前

   她放开苦求无果的小穴,双手扶住在博士的腰间

   “对不起……请您……放进来吧

   我不能没有……您的肉棒

   博士……求您,让我毁约……”

   她熟练地解开,吻了上去

   熟悉的气息和弹性让她急切地吞咽着,香舌长长伸开,就像欲要包裹那根阳物般贴合着它的下方,舌尖左右挑动着,伴随着臻首耸动,另一只手在小穴里胡乱地抠挖,内裤被拨在一侧,震动棒也已滚到了脚边,小穴中流出的除了淫水阴精,还有博士依然温热的精液。喉中咕呃咕呕的声音与下身咕唧滴答的水声合奏着,搅拌起泡的唾液被挺翘的胸脯接住,一团团缓缓渗入包裹双乳的布料。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多么像个荡妇,可她也正因此感受到自己该如何接近高潮,那缺失的一块已经补上了,身体对熟悉的配偶产生了反应——这还不够,她用拉着晶莹丝线的手牵起博士的右手,覆盖在自己面前,博士知道她的意思,轻轻捏住她晕红的鼻端,顿时,她对阳物的吞咽激烈起来,那塞满了她的口唇,甚至被压进咽喉深处,她失去了大部分的氧气,窒息令她目眩——恍惚中,过往并未浮现,她的回忆退后半步,停留在他轻握着她的颈项,停留在口中那粗大的肉棒抽插着淫水四溢的小穴、撬开紧致羞涩的后庭、夹在柔软变形的双乳中间、在每一个她能承接的地方射精、在她的喉咙深处射精……她咕咕作响的喉咙中挤出呜呜呻吟,清澈的水柱射在地板,她瘫倒在自己潮吹出的汁液里,大口地喘息着,劳累的香舌一时间忘了收回,与搅拌起泡的混合汁液并排躺在殷红欲滴的唇旁。

   她累了,博士抱起她,进入她的身体

   丰满的娇躯被博士顶在墙上,如果现在就开始进攻……无力垂落的臻首被博士用一个吻唤起,荷尔蒙和费洛蒙从来愿意帮助他们榨出最后一丝精力,博士在她的耳边呢喃

   “明明是我对不起你……就让我,再过分一点吧”

   修长匀称的玉腿盘上博士的腰间,多亏晓歌臀瓣的丰腴,不然男人的撞击准会让她尾骨作痛。砰砰啪啪的身体交缠声回荡在无人的仓库,激烈交合的两人沉醉地拥吻着,美人身下的小嘴丝毫不知满足地吸吮着阳物,即便自己给主人带来的快感令她哭喊求饶,欲仙欲死,也要紧紧贴近那根左冲右突的怪兽。

   “啊啊——啊呀——!↗博士!博士!我要去了,我又要去了,让我去,让我去,好爽,那里,那里,啊啊啊啊那里要坏掉了,要死了,要死了不啊哦哦—高潮了!!—呜——!”

   博士捉住了她已亲吻至红肿的樱唇,深吻着她射入潮吹抽搐,阴精流溢的小穴。墙上的香汗已足可圈成婀娜的身形,墙边散发淫靡气息的浑浊水潭更是显眼。该如何收场,晓歌已经无力思考了,她是博士的玩具,如何收拾玩具一定是博士的事,就算他抱着一丝不挂的自己出门,告诉大家她是他的宠物……也没什么了,无论如何,她既是罗德岛的干员,又是博士的性奴,纸要包火,能包到几时?

   但他为她理好了衣服,轻揉地抚摸她的发和耳羽,让美人不那么觉得自己像个欲盖弥彰的笨蛋。

   然后

   博士拽下几粒纽扣,反手射爆了仓库顶上的数个喷淋头,扩张了二人身上的片片湿痕——他教了她性爱,她也教了他飞镖

   当他抱着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说是喷头坏了,她滑倒扭了脚,晓歌双眸微闭,犹如刚刚获得了双腿的人鱼公主,浑身的湿痕更凸显出她曼妙的身材,成熟优雅与惹人怜爱一直都同时凝结在这个精灵身上,即便是赶来救急修理的阿消,也在她身上看到一种令人心神摇荡的诱惑。她还不会用被春雨洗净的花、剥开了石壳的翡翠来形容,只能说尽力隐藏着喘息的晓歌脸上好像用了很好的妆,粉红红地很好看。博士用一块糖成功转移了阿消的目光,之前的几个纽扣也早就被藏在了怀里

   晓歌才知道,他作弄其他人也是这样理直气壮,他在众人目光离开的间隙偷吻她的唇

   此后,他们便常牵着手出现,她成了助理干员,在博士身边随时回应他的索吻,或是藏进桌下为他服务,或许某次她优雅地双腿交叠,背后就蕴含着博士的趣味——但其他人并不知情,只道是博士像以往一样对新干员投入了关注,也或许,有人察觉了这背后隐藏的亲密,但晓歌已经能把那一丝心虚好好地藏起来——毕竟她写的报告里总夹杂几份关于昨夜性爱的细节姿势感受……还要用温柔缓和的声音读给博士听这件事实在令人面红耳热,无法启齿:

   “昨夜博士是我的主人,主人吸我的乳首吸了约20分钟,同比前夜增长了30%,判断为主人的晚饭不够美味,采取措施为和主人接吻,用主人喜欢的唾液喂饱主人,用舌头给主人做配菜,包含单纯的接吻在内,和主人接吻了17次,第13次时间最长,达到了……因为……

   姿势1做了……分钟,比起最近喜欢的姿势3……g点高潮了三次,因为主人吸乳高潮了一次,这是本周第一次因为吸乳高潮,我……很开心,很喜欢乳房被主人咬的感觉,今天早晨的性幻想是被主人咬掉乳首,用夹子夹住它自慰了,因为想要伤害主人珍贵的玩具写了500字检讨……

   今夜有三种策划,请博士过目,第一种,博士今夜是我的……丈夫……”

   更别提他们私下做过的一切……这还不算博士最恶作剧的设想,他真的很擅长让少女杀意飘摇

   随着关系的贴近博士也越发放肆,他带来触之火热,几如灼烧的精油,润滑的同时让晓歌感受着火线般延烧,直入深处的灼痛,只有他的拥抱插入才能平息灼热瘙痒的下身。除了道具,他的要求也与日俱增:

   月光下,她赤足的脚步声柔软微弱,乳尖却夹着晃悠的铃铛,她毫无挂碍地跨步、跳跃、旋转,为博士跳起她曾学过的舞蹈

   月光为如火一般的热情蒙上了一层苍白,像不忍如此玉体轻易横陈,故此为她穿上轻薄透明的白纱。一曲舞毕,低头轻喘的美人眼睛更为明亮,镜面般反射着博士对她的欲望。趾缝间已有微汗,博士为她轻轻揉着玉足:已旋转至绯红的前足掌与趾,浑圆的足跟,柔软细腻的足弓……他的手指欺负着柔软的足肉,使人放松的按摩手法却总有时让她一下子秀眉微蹙,他的玩弄总会有些过分,以至于就此捧住白皙娇嫩的小脚啃噬,圆润弹牙的足趾被吮吸咀嚼着,牙关总是在忍不住狠狠咬下去的关口徘徊,他的舌在脚心画着圈圈,终于,还是她的玉足战胜了怜惜,或者说,洁白柔软的纸张总会引起以刀割破的欲望——足跟与足背上都留下了牙印,博士吸吮着不小心咬破的足趾,用舌尖卷走血珠

   晓歌忍耐着疼痛,更忍耐着身下的渴望,博士的玩弄已让她的腔内瘙痒至痛,充血的性器渴望着侵略。他会满足她的,事到如今,即便是晓歌也会感到有时是博士在满足她,事情正如她所想,事后他拦腰横抱着小脚不能落地的人鱼公主回到寝宫——有时,他们在做过以后聊天,有时则聊着聊着忘了做爱,暗地里与博士胡天胡地地性交,明面上维着优雅与不杀的原则,这两者已如水与乳相融在她的生活中,所以,关于罗德岛,关于她能选择的生活,关于她对博士的好奇,博士对她的感情……他们有无数的话可以说,故事已经从残酷转向温暖……吗?

   新的转折有如同一时刻乌萨斯坠下的炸弹,把晓歌炸进一片迷茫的烟尘,她极少数参与任务,直到她更想追随博士左右,博士极少面对惨败,直到这一次——她抬起头,她抬起头,硝烟尘土中,前尘旧忆向她冲来,遗弃,训练,折磨,甦生,强奸,束缚——她与自己迎面撞上,烟尘中影影绰绰的身影念诵着,以她的耳鸣伴奏,一簇火焰于无名处升起,自远古的沸汤里随颗粒凝结的戾恶自全身有处释出,是逃离?是复仇?是抛弃一切?如今的一切,怎会是出于自己的选择?!重新选择的时刻到了!晓歌可以成为截然不同的晓歌,因为博士已经——

   “……不会的,不要丢下我”

   火焰四面向她围拢过来,她却踉跄冲向了火墙——

   “……博士,你在哪?……!”

   她被人从身后拉住,虚幻的火焰消失无形

   是该给她一个承诺了

   博士抱着抽泣的晓歌,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我在这”

   “亲你一下,向你道歉可以吗?”

   “愿意原谅我吗,愿意……”

   “嫁给我吗?”

  

  

  

  

   花絮

   他人视角:

   阿消:三姑的二舅妈的外玄孙的表姐说女孩子如果恋爱了就会变好看所以我觉得晓歌姐姐一定是恋爱了

   老鲤:呋~(吐烟)博士,可不能白欺负人家姑娘啊,老道我等着吃喜糖呢

   乌有:算算哪天能生孩子不?

   阿米娅:我做了个噩梦,梦里所有博士都变成了不强x就不会谈恋爱的变态

   凯尔希:还有这事?这片大地…………(以下省略300字)

   阿米娅:还不孕不育

   w:我男人可以的好吗!

   博士(2):我跟我老婆的开始为什么不能是谈恋爱啊

   是不是作者你没生活

   而且后期那种前期的压抑和擦边变态怎么没有了,这样很割裂啊好不好

   作者:对不起我只会写纯爱

   对不起我不会写恋爱

   私密马赛,咔咔咔咔咔咔咔

   博士(1):你已经多久没发博傭了!我要和我老婆贴贴!

   作者:我要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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