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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风笛同人】【ooc,子宫奸警告】赛车手的穿刺训练

   【明日方舟风笛同人】【ooc,子宫奸警告】赛车手的穿刺训练

  写在前面

   本文涉及直球卖身描写。如有不适,请轻喷。

   本文涉及子宫奸。

   本文涉及一些隐晦的道德思考。

   以上。祝您用餐愉快。

  

  

   “本届卡西米尔的——冠军是——来自——VNQ车队的——”

   话音未落,台下人山人海早已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盖过了台上那个聒噪黄毛的煽动。冠军是谁已不重要,观众们在意的,只是那一瞬间的气氛,以及随之而来的,金钱的得失。

   当然,也有人在想其他的事情。

   “嘁……真吵……”

   橙色似火的长发,瀑布般洒在漆黑的烤漆车顶上。机盖缝隙中涌出的阵阵热浪,暗示着它方才经历的浴血厮杀。少女倚着长枪,站在车前,挺拔的身姿引人侧目。橙白相间的皮质背心托起胸前丰满,修长的双腿套在长筒靴中,和几乎透明,毫无遮挡作用的塑胶裙子一起勾勒出夺目的嫩白大腿。丝毫不在意围观众人如狼似虎的视线,她搔首弄姿,引爆一众衣冠禽兽的欢呼。没有人在意她是谁,因为兽欲除了性别,并不会那么挑剔。

   “咳!嗯。”

   听到响亮的清嗓子,闹腾的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看向同一个方向,心想着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坏了美景。

   器宇轩昂。

   这是所有人的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词。个子虽小,眉宇间的那股桀骜不驯,目空一切的气质却让人心生嫌恶乃至畏惧。金黄色的短发如同钉子般竖立,棱角分明的脸上划着两弯细眼,黑色的口罩盖住面目。一袭漆黑到脚的连体赛车装,风格整齐划一的红色广告盖满全身,如同玄武岩壳层下的岩浆冒着红光。众人看到这气度不凡的矮子,一同噤声——他就是蝉联一年一度环卡西米尔汽车拉力赛的总冠军长达三届的,不世出的赛车天才。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事实上,从一开始,他的外号就是“冠军”。

   “啊,我的小姐,您有兴趣同我幽会吗?”

   听到蹩脚的维多利亚方言,那窈窕美女眉头一皱,颦蹙间仍不乏优雅。东施效颦,牵强附会,攀龙附凤……恶心。风笛心想,脸上却是笑靥如花。

   “当然。我的英雄,可否一同携手,前往那幽静之处详谈?”

   完美的回答,滴水不漏。长期接受的维多利亚式精英教育,让她从过去那个乡野村姑脱胎换骨,一举一动间尽显绝美气质。这时,喧闹的人们才从欲望和愤怒中回过神,看清了女郎的面容。一双黑色的弯曲长角傲然挺立,标志着她的瓦伊凡血统。橙红色如火的秀发直达腰间,她的俏脸也如同发色一般火热。粉嫩的脸蛋上两点红唇,白皙的皮肤钩出精致的锁骨。皮质小背心堪堪盖住胸前一对挺拔,长期军事化训练让她的蛮腰匀称而结实,两道精巧的人鱼线指向黑色迷你小短裤之中。透明的塑料短裙大快人心地在正面开口,让少女的春光无处躲藏,短裙上书维多利亚方言的“穿刺”字样,也意味着“冲线”或是“穿透”,让人浮想联翩。身后一对挺拔顶起短裙,更让人食指大动,欲火中烧。

   “啊,好,好啊,我们走,这边请。”

   看到此等美人,矮个子车王眼睛都直了。他挽起赛车女王的玉臂,手肘止不住地揩油,却又顾虑到公众影响,没敢太过放肆。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通向后台,嫉妒的眼神如同尖刀剜向尤物的身姿。袅袅婷婷的步伐带走了万众瞩目的冠军,留下了一窝绿眼的雄性和他们挺立的帐篷。

   橙黄的豪车刹停在卡西米尔最奢华的酒店的门口,精湛的车技分毫不差地将前门和红毯对齐。一路上风驰电掣让银灰色刹车片翻滚着热浪,加热至最佳状态的摩擦块赋予了整车极致的操纵感。男人不知何时,已换下了先前的一身衣装,天蓝马甲下盖着一套乳白短装,踩着沙滩凉鞋,让人觉得他刚从汐斯塔度假回来。随手将车锁卡片丢给门童,他轻触按钮,车门高高掀起,搀出了几乎和他一样高的赛车女王。

   “请,风笛小姐。”

   “有劳您了。”

   修长的双腿踩着长靴从车门探出,紧接着是透明短裙下的一段雪白大腿。腋下被男人一勾,整个身体便从半躺状态站起。风笛不是不能靠自己的力量从跑车那别扭的坐姿站起来,实际上,对于皇家近卫学校毕业的她而言,这毫无疑问是小菜一碟。然而,她的学校一同教给她的,还有适时的示弱,以博得男性敌人的怜悯。

   或者说,是服侍雄兽的花哨技巧。

   ——————————————————

   电梯升至顶层,直达豪华套房。门扉敞开,迎面而来的是扑鼻异香。风笛清楚,这是炎国特产的香料焚烧时的味道。她那炎国出身的蓝头发同学,曾经一脸骄傲地给她展示国过自己的珍藏,而那么一小块几乎等于她半年的零花钱。

   她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皱了一下眉。迈动修长双腿,短裤里,股间的湿滑黏腻让她恶心。先前在车上,那家伙已经将她按在座位上纵欲了一次,狭小的空间挤得二人都十分难受。

   没走两步,男人突然回头,将风笛拦腰抱起,胯下的话儿直挺挺地立着,戳着她的脊梁骨。

   “唔,请您稍事休息……”

   “休息?休息个屁!老子今天就是要狠狠地操翻你!”

   如同乡野村夫一般的粗鄙言论倒是让她想到了老家的那些坐在田垄上的男人。他们抽着烟斗,脸上刻满了岁月和丰收。和田间的淳朴不同,眼前的家伙,纯粹就是流氓,披着人皮的生育机器。但是她不能表现的哪怕有一丝不满。从默默无闻的车模,直到顶级大奖赛的首席赛车女王,她用自己的学识、素养以及肉体,养活着自己,一步步地爬到了这个位置。她要保持这个姿态,直到自己退休的那一天——也许很快,她就会被某个更加妖艳的新人竞争下去,然后被某个脑满肠肥的大款看上,被当成笼中的金丝雀终了一生。

   “切,不过就是名妓而已。不过,你可真骚啊,看到你我的鸡巴都没软过。”

   “不胜荣幸,冠军先生。”

   “荣幸个屁,把我的鸡巴舔干净。”

   男人除掉短裤,从裤裆里掏出阳具,不久前性交的体液还挂在上面闪着光芒。在车上,由于空间狭小,她没能注意到这一点。和他短小的身材不符,他胯下那话儿竟足足有二十厘米之巨,龟头抵在她额头上,嘴唇勉强能亲吻到两颗卵石般的睾丸。

   “唔……”

   风笛尽力张嘴,含下了三指粗的硕大阳具,腮帮子甚至有些疼痛。这让她确信在先前的体验中,男人根本没有完全勃起。樱口套弄着敏感的龟头,品尝着精液和自己小穴里的腥臭,她微微皱眉,而男人却忍不住哼出了声音。

   “哼……接着。”

   “呜!!呜……!”

   “哈哈,爽吧?喉咙被我直接操穿了?”

   男人抓住她的双角,腰里用力,巨龙直接顶进了她的喉咙。小舌被龟头撞击,和男根摩擦着,让她几乎呕吐出来,而呕吐反射让咽喉蠕动,加剧了男人的兽欲。他咬紧牙关,将男根猛地抽出,带着口水和喉咙深处的粘液,抽打在她的俏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然后,老子还要爽一把。”

   “好……好的……任君采颉……”

   迫不及待地把少女按在地毯上,他将手顺着风笛的短裤的裤管探进去,粗暴地把双腿间堪堪能守护住节操的皮子拨到一边,将性器从那几无保护的短裤中塞进她的蜜穴。“穿刺”,这一作为座右铭,皇家近卫学院对学院的殷切期望,被当做帝国之矛而培养的精英,被印在她短裙上的单词,此时正无比贴切地形容着她的处境。阳具带着口水,混合着上次性爱的淫液和精液,从她久经百战,微微张开略显松弛的花穴粗暴插入,长驱直入撞上了最深处的终点。穴口一圈处女膜的残片翕动着,叹息着她不知多少次的献身。

   “喔哦哦哦……好紧……你又不是处女……”

   “抱歉,冠军先生,我脏了您的身子。”

   “每次都这样说,去年也这样,你说我一年操你一次怎么了?老子爽就行,管他那些个迂腐的操蛋玩意。”

   嘴上说着乌七八糟的话,身子却没有停下动作。风笛短小的瓦伊凡小穴无法完整容纳男人的硕大,当分身撞上终点线,感受着生命之源的拥抱,他的大器才堪堪进入一半。

   “啊,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我每次操别的女人,嘿!她们可不像你这样。”

   “谢谢夸奖。”风笛陪着笑脸,脸上却是冷汗直冒。宫颈被那超大号的阳具毫无怜悯地殴打,这根本不是性爱,而是对她作为女性的部分,最为直接也最为残酷的虐待和侮辱。

   “没说完呢。那些个婊子,逼深的跟他妈水桶似的,我把卵蛋塞进去都碰不到底。你可好,又紧又短,我的鸡巴都快被你舔化了。”

   言语上的侮辱,身体上的凌虐,让她的眼角止不住流下了眼泪。为了自己的飘渺梦想,她离开了家乡,用一切,自己一切的一切换到了如今这个看似光鲜的位置。她舍弃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啊……好厉害……您的功夫着实了得,我的每一寸都为您折服。”

   眼泪尚未拭去,她挤着笑,称赞男人的床技。光洁的肌肤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变得通红,因为性唤起而被迫湿润的小穴也渐渐分泌出用于自我保护的,最低限度的爱液。机械的抽插折磨着风笛的私处,她大口地喘息,试图靠香料的味道让自己分心。

   “唔……射了!小逼接住了!”

   男人的动作猛然变得标准,每次刺入都能将自己的阳具尖端深深推入宫颈之中几分。巨大的冲击一次次地撞击着娇嫩的子宫,推动着她的她在腹腔内往复运动,带给她地狱般的痛苦。终于,在某一次折磨之后,男人将分身紧紧刺入风笛的身体,马眼顶着宫颈,将浓厚的精液直接喷射进了微张的子宫口。今天正好是她排卵的日子,她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接纳下了男人的生命牛奶。精液冲刷着子宫,混合着宫颈粘液,在她的小腹里咕噜噜地打着滚,准备让她怀上男人的野种。

   “哈……哈……太棒了……”

   拔出粗长的,略显疲态的阳具,她的小穴很快恢复了初始的状态。粉嫩柔软的子宫牢牢锁住精子,尽管已经两次被迫失去孕育的生命,那曾被金属无情扩开的,微扁的子宫口,仍不屈地履行着她的职责,试图让她再度怀春。重峦叠嶂的穴肉微微翕动着,虽然称不上欢愉,但一些似有似无的性快感仍让她的身体获得了些许的交配的快乐。粉红透着棕色的一瓣软肉耷拉着,在男人的轮番抽插下,已无力遮蔽穴口,为生理规律所臣服。

   “谢谢您,先生。”

   风笛站起身,稍微整理了双腿间的装束。心中庆幸着没穿内裤的先见之明,正要走,被一双大手钳住了后颈。她条件反射地试图反擒拿,却又想起那双手的身份,骤然停下,只得用言语冷冷地询问意图。

   “您,请问,要,做什么?”

   “我还没玩够。”

   男人玩世不恭的声音让她银牙紧咬,恨不得一矛将那流氓钉死在墙上。但是矛不在身边,况且如果她真那么做……

   “冠军先生,根据我们赛车同盟,卡西米尔商会以及VNQ车队的协议……”

   “协议?什么狗屁协议?爷今天话就放这了,跟我玩,让我操一天,这车就是你的。不让我玩,你信不信出门你就得死那?”

   车。她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顶级豪车,全泰拉一共就二十辆。为了她,那个男人还专门从头定制了橙色的烤漆。不说自己开是何等风光,就算是转手,这巨额横财也够她吃一辈子了。况且,如果拒绝……没有况且。

   “好吧。”

   她没有选择。

   “小妞还挺有脾气。”

   先前扼住她后颈的手,重重地拍在了裙子遮蔽下的屁股上,发出了肉体和塑料碰撞的脆响。肚子里的液体咕噜噜地晃悠着,她再次被横抱了起来,随后被丢到了床上。高级的绒布不知是哪里进口的,但是丝滑的手感让她再度想到了东方的老同学。不明材质的床垫托着她的身体,既没有弹簧的僵硬,也没有海绵的软弱,倒让她想到了陆军实验室里的惊鸿一瞥。

   “爷今天就要干你,把你干到傻。”

   “悉听尊……便。”

   几乎是咬着牙说的话,她仍然对着男人分开了双腿。蹭在大腿上,后又磨蹭到短裤上的爱液缓慢蒸发,让她的私处感到一丝不合时宜的凉爽。裙子上的“穿刺”字样,再次勾引男人挺立了起来。狰狞的阳具缠绕着青筋,像一把长枪,抵在了风笛双腿间的短裤上。隔着皮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力量无处可去,正在他那淫猥的东西里跳动着。他伸手扯下了短裤,用双手压住风笛的大臂,用近乎强奸般的姿态开始了他的第三次冲刺。

   “怎么样?还是老子的屌舒服吧?比那些个男的大多少?我就知道你离不开我的鸡巴,那些个小婊子,被我操过以后,看到我就湿了。”

   男人这样说着,将自己的长枪捅进风笛的小穴疯狂抽动。毫无章法的性交拉扯着她的蜜肉,尽管早已不是初夜,可她还是感到了润滑不足带来的破瓜般的痛楚。

   “痛……请您……”

   “痛?痛就对了,等我把你的子宫操开,那才叫痛!”

   什么?

   风笛的脑袋里警铃大作。希望他只是开玩笑吧。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她清楚,自己的私处绝对无法容纳下男人的尺寸。如果他想,甚至他真的这么做,那她的子宫绝对是在劫难逃。

   说着,男人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只金属器械。那东西的形状她再熟悉不过——先前服侍这人两次,两次都怀上了他的孩子,而赛车女王怀孕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因此,去医院打胎的时候,医生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用这个器械无情地打开了她的子宫,断送了她体内的新生命。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风笛的声音颤抖着,甚至忘了敬语。看到那张开的,细细的两瓣金属,她的身体和灵魂条件反射地感到了疼痛,颤抖了起来。

   “哈!”男人嘲讽的语气更让他丑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妈之前怀了我的种,到医院打过几次胎?卡西米尔所有的赛车手都他妈知道,你就是个骚婊子,谁的种都能怀!”

   被言语侮辱着,她的内心崩溃了,甚至没有在意脸上的一道耳光。男人架起她的双腿,将稍大的银色金属器械塞进她的小穴。几乎没有润滑,扯的她下腹生疼,她看着那金属的东西没入自己的性器,两瓣金属合页将自己最重要的,作为女人的最后的尊严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随后,第二个金属制品缓缓没入大开的阴道,抵在了宫颈上。

   “求我,我就轻点。”

   “冠军先生……请您……请您轻点……”

   或许是因为害怕,风笛的声音颤抖着,竟屈辱地低声下气。扩宫器如同匕首,死死地抵在她的子宫口,尽管半坐着身体看着这一切,但是她无能为力。

   “啧,没意思。”

   双手用力,小个子男人将那两瓣合页硬塞进她的子宫里去。熟悉的剧烈疼痛从最娇嫩的里面的小穴袭来,她干脆利落的昏了过去。白浊的液体带着血丝,从扩宫器的缝隙汩汩流出,散发着咸鱼般的腥臭。精液流进外面的小穴,再顺着金属的合页流淌到床单上,将洁白的床单染上点点猩红。

   “呵,也不知你去的什么破医院,现在想找这种老式的家伙,还真不好找呢。”

   说着,男人挤压合页。更加强烈的剧痛,撕扯着少女的下体,让她从昏迷中醒来。

   “啊……啊……”

   她颤抖着,看着自己身下的点点血迹,想说点什么,却因为疼痛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啊个屁。”

   子宫排出了液体,她感觉小腹没那么涨了。空气从大开的子宫口涌入,让她感到一丝彻骨寒凉。恶毒的视线奸淫着自己的性器最深处,屈辱感更甚于先前坐在冰凉的分娩台,被无生命的金属活活扯出腹中胎儿,再被锋利的夹子钳去自己私密的一层软肉。

   “啧,真好看。哪怕是生过孩子,也好看。难怪那些个大夫乐此不疲。”

   “我不……我没有……”

   “哦,忘了,你这死过人。”

   “你……”

   刺头用手指戳了戳风笛光滑的小腹,酸痛感让她颇为不适,身体轻扭了一下。而身体的动作,更是带动了体内器械的碰撞,撕扯的刺痛带着酸麻在下腹瞬间爆发。

   “我什么我?我今天还要进去,让你这小房子迎来第一个客人。”

   男人拔出两把金属扩张器,将自己的男根再度摆了过去。同先前一样,双手依旧被按住,双腿高高抬起,硕大的巨龙直指扩张完毕的幼嫩子宫。男根挑开棕褐的花瓣,缓缓向前运动着,逐渐逼近那最深处的终点。风笛拼命收缩着下腹,却绝望地发现这根本无济于事,花穴的动作刺激着男人,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嘿,还知道主动收紧了。不过,再紧能有你的小子宫紧?”

   “不……不要……”

   眼看男人的长枪已经没入一半,她闭上双眼,等待着最终时刻的到来。宫颈一阵酥麻酸痛,她清楚,那蛮横无理的男根,已经抵达她的终点线。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着宣告作为女性最后一处贞洁的沦陷的血迹,她的子宫被那三指粗的长矛无情地穿刺。鲜血在交合处滴落,男人的两颗最重要的肉球,此时正紧紧贴在她的入口,被下面的双唇亲吻着。

   “哈哈,看你怪疼的,给你这个。说起来,是你破处疼,还是破这个处疼?”

   “啊啊……啊……这……这个……冠军先生……”

   尽管意识模糊,她仍旧服侍着男人。下身如同被电锯生生锯开,她双腿无力地耷拉在床上,将少女的美好毫无保留地供男人品尝享用。不知何时,她的嘴里多了一颗药丸,没多想,便已经下肚。随后,男人开始了残酷的子宫性交。

   “啊……真……真紧啊……”

   龟头被宫颈勒着,拖动着她的小小肉袋在体内窜动。宫腔的负压吸着男人的阴茎,仿佛小穴里有一张小嘴,正吮吸着他的家伙。这新奇的感觉让他精门大开,只几次抽插,便把白浊毫无保留地灌进了风笛的子宫之中。

   “暖……暖暖的……”

   感受到液体在自己最深处的地方飞溅,她为了取悦男人,说出了这样的违心话。实际上,除了些微的冲击,她并没有感受到所谓的温暖。不过,刚才的药丸似乎卓有成效,原先令她求死不得的子宫破瓜之痛,现在也几乎消除,变成了持续的酸胀和……快乐?

   “唔……您……请您……”

   “哎,好!”

   长长的阴茎钉着子宫,男人在她的身上撒野。柔软的肉袋子舔着他的龙头,用自己的骄傲仔细品味,仿佛还能摸出她的纹理。子宫里的软肉嫩嫩的,亲吻着他的龟头,这是第一感觉。细腻的纹路如同天鹅绒,被他进出的龟头冠来回刮擦,这是第二感觉。最妙的,当属她子宫里侧那稀少却突兀的刀疤,如同松软蛋糕中的葡萄干,赋予了不一样的口感,这是最棒的感觉。在这三重打击之下,他索性不再抽插,将男根摆在她的子宫里,享受着肌肉的不自主运动。

   而风笛在药物的作用下,几乎失去了痛感。阳具钉着自己的子宫来回拖动,她感受到自己的两层穴口一次次地被不一样的东西撞击着。她光洁的花穴周围被男人丛生的毛发刮蹭,两颗大球撞击着穴口,令她下腹升温,久违的体验到了来自阴蒂脚的快感。而子宫口被牢牢卡住,一丝一毫的动作都会变成巨大的酸胀和酥麻,忠实地传递到大脑,倒也有一丝快乐的意味。就这样,她的子宫紧紧咬着男根,被上面跳动的血管带动了人生第一次宫颈高潮。和她自己用手释放出来的高潮不一样,宫颈高潮更加绵长,也更加强劲。起初是子宫紧缩,随后肌肉抽搐蔓延到整个下腹,让她的腰眼一紧,身子如同龙虾般反弓着。剧烈的运动让那奸淫着自己的阴茎结结实实地抵到子宫底,她再次感受到,自己被什么填满了。快感席卷全身,让她的白皙皮肤炸起了一层白毛汗,将橙红的秀发粘在身上。

   “唔……再来!再来!”

   男人疯狂地嚎叫着,在少女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而风笛,作为前皇家近卫学校冉冉升起的新星,现卡西米尔赛车联盟的首席赛车女王,彻底放下了原先的矜持,只追求眼前的,来自自己身体最深处,最纯粹的快乐。

   ——————————————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早已离去,而她仍享受着余韵,用昂贵的丝绸擦拭着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手指按向小腹,坠痛和肿胀提示着她先前的疯狂欢爱。而汩汩溢出的白色液体,有的结块,有的稀薄,它们价值连城。她随手拿起一块方巾,将其卷成长条,塞进体内,试图堵住仍在流淌血液的伤口和从大张的子宫口流出的精液,穿上已经在地上躺了几个小时的裤子,一瘸一拐地走向了电梯。紧紧握着钥匙,她微微一叹,如炽的目光蒙上一层灰白。

   修长的大腿被长靴所容纳,一段白皙皮肤透着诱人的粉红。精巧的小腹微微鼓起,两道人鱼线指向沾满尘土和不明液体的皮质短裤,令人浮想联翩。丝毫不在意乱七八糟的上装,堪堪能托住胸前两对巨大的罩杯随意地吊着,几乎要露出一对精巧的粉红樱桃。呆滞的目光无神地望着前方,不知是悔恨还是喜悦,抑或是单纯的脱力。俏脸上布满了红霞,凌乱的秀发粘在颈上,勉强能看清其下的斑驳吻痕。透明短裙上滴着白浊,一旁的“穿刺”字样也被浸湿,让明黄色更加深邃。

   坐上属于自己的跑车,重拾一人高的长矛,那橙色的女王,开向了卡西米尔的夜色之中,一去不回。

  

  

  

   “不是的。不如说,是你,你们,是这吃人的大地,让我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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