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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五人格】心患噬骨11咒术师帕缇夏·多里瓦尔

  事态直奔令菲欧娜厌恶而恐惧的情况。

   特蕾西松开工作服上的皮带,往下脱了脱,然后从里面掏出一根勃起完毕的牛子,自豪的握着在手里。

   牛子指着的菲欧娜,上身被三位机械守卫27、28、29号所擒,下身拖在地上。菲欧娜虽然之前没见过牛子,但她文凭不底,知道那不但是尿尿的地方,刺激充分的话就会射出精液。菲欧娜害怕沾上肮脏的精液,因为祭司是不能淫乱的,所以她不想被牛子指着,甚至不想让这肮脏的肉条出现在自己的视野。无奈挣不脱守卫们的拘束,菲欧娜双腿夹紧,脚跟贴臀的把双腿立在自己和特蕾西之间。

   “这次惩罚,可能会有一点疼,不过很快就会适应的,”特蕾西说着蹲下身子,用手去掰菲欧娜洁白的双腿,显然她是要做「对女性非常过分的事」,“也许菲欧娜阿姨……会爱上这种感觉哦。”

   “开什么玩笑!”菲欧娜叫着,双腿抵着特蕾西的躯干,不让她的牛子靠近自己的阴唇,同时膝盖紧并,不让她把自己的腿掰开。由于休息不充分,菲欧娜很快就感到了疲倦。可双臂都被机械手拉在两边不能动弹,能抵挡特蕾西侵犯的只有这双洁白的玉腿。尽管肌肉已经开始酸痛,她也要咬牙坚持守住自己的贞洁。

   “菲欧娜阿姨连我也不愿意配合了吗……真没办法,那就只能粗暴一些了。”特蕾西神情无奈的说。只见27、28号守卫放开双臂,原先扶持腋下的29号守卫一把按倒菲欧娜的肩膀,让她上半身躺平。前两号守卫则去特蕾西边上,一人一边地拉开了菲欧娜的双腿。这次,现在从特蕾西的牛子到菲欧娜的小洞,再没有任何阻碍了。

   “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被强迫摆着淫荡呈M字开腿,但菲欧娜现在没心思顾及这个。她把手伸向私处,想要捂住小洞防止侵犯,但因为肩膀被机械手压住,只有小臂能动而上臂动不了,因而她也够不到自己的下体,哪怕是特蕾西的牛子已经先一步顶上来,把牛头按在两片鲜艳的红唇里。

  

  

  

   大多数有牛子的人,对于小肉洞的认识,都觉得是插得越深越刺激,其实对于受方则不然。在洞口和洞穴的刺激都可以触发绝顶,甚至说在性交之前,应该先摩擦洞口一段时间,来让内壁分泌出充分的爱液加以润滑。

   也许是不知道,又或是有意的制造痛苦,特蕾西却完全不管菲欧娜的感受,牛子在洞口还没待多久,就直接伸进肉洞,直到把整根塞进。由于没有「前戏」,肉洞内部还是有些干燥,虽然特蕾西只是牛子在推进过程中受了点阻碍,但菲欧娜却是一阵钻心彻骨的疼。

   人类的牛子从发育的那天起,便常在体外与内裤接触摩擦,即便生殖器黏膜脆弱,却也不易擦伤。但是肉洞不同于牛子,内部的肉道在日常中根本不会触碰任何东西,这会特蕾西不顾状态强行突入,牛头摩擦着肉壁造成的疼痛让菲欧娜扯着嗓子连续尖叫。毫不夸张的说,菲欧娜所感觉的疼痛,就像匕首插进身体一样。从牛子进入到腰贴屁股的短短几秒,菲欧娜已经疼出一头汗,在她正在思考自己还能否继续祭司职位时,那把插进身体的“匕首”又拔了出去。

   牛子退出的过程中同样会摩擦肉壁,但菲欧娜只是哼了一声,也许是物理疼痛已经比不上心理创伤了。离开菲欧娜身体的牛子上,甚至些部分都还是干燥的。仔细看的话,肉棒上附着由于摩擦而晕开的血痕,但这并不是因为菲欧娜的阴道被擦伤了。

   “菲欧娜阿姨还是处女啊,难怪刚才特蕾西的牛子感觉顶破了什么东西……”特蕾西略显愧疚地说道。她那沾着血的牛子,好似一位溅上敌人鲜血的将军,正昂首挺胸地展示自己的战功。这根肉棒已经兴奋异常,充血完毕而显得非常饱满,特蕾西为它淋上润滑,抓着牛头撸动几下,然后把手上的滑液炫在了菲欧娜的私处。

  

  

  

   和第一次插进去一样,特蕾西仍然不做前戏直接捅。有了润滑的牛子在阴道里突飞猛进,没有任何阻碍,特蕾西双手压在菲欧娜腹部,让自己的牛子更爽快的体验到「顶开肉壁」前进的感觉。

   菲欧娜急得大哭,泪花闪着地下室的火光划过脸颊,她到身体已经被侵犯到了内部,而令她更为恐惧的是,特蕾西在自己的阴道抽插一段时间后,会将那些肮脏、污秽、恶心的东西,从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打进自己原本纯洁的身体里。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挣脱机械手的抓握。哪怕只要两侧的守卫松开自己其中一条腿,自己就可以把腿收回胸前然后猛踢特蕾西的下巴;哪怕只要后面的守卫松开自己的肩膀,自己还可以起身去掐特蕾西的脖子。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三名守卫都没有掉线,特蕾西还是如「对待飞机杯般」处理菲欧娜的下半身,而菲欧娜也只有「等待那个时刻的来临」这一个选项。

   直到特蕾西身体一阵抽搐,伴随几声娇喘把牛子尽自己所能的伸进阴道,菲欧娜知道这最可怕、最厌恶、最不想面临的时刻终于到了,她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特蕾西退出她的身体,坐在一边抚摸着方才身陷敌营的牛子将军,回味着玷污她人身体的乐趣,操控守卫们为自己处理性交后的清洁。菲欧娜则被扔在一旁,虽然恢复了身体的自由,但她没有第一时间合上双腿或者用手去把体内的精液扣出来,她不想让身体的其他部位再沾上那不堪的液体,即便知道自己的阴道甚至子宫里都有不少那种东西。

  

  

  

   菲欧娜如尸体似的瘫在地上,小洞里流出被侵犯后的白液。本该散发坚定信仰的眼睛已然空洞无神,空洞的泪水也从眼角掉下去,正如浴室中她正被催眠的状态一样。

   “……呵额……嘶呵额……”啜泣着。

   艾达有所感触,看来这番侮辱击碎了菲欧娜圣洁的心。明明是被强迫着受辱,菲欧娜却觉得自己有错,也许这与她有信仰相关?如果这是一次催眠治疗,那么引导她回忆这种事情,大概是不太人道的吧。艾达蹲下身子,对着躺在浴池中深陷回忆的菲欧娜说:“她结束以后,放你离开了吗?”

   菲欧娜:“没有,她用机械守卫把我拖到椅子上了。”

   艾达:“是地下室的狂欢之椅吗?”

   菲欧娜:“是的,我被固定在了上面。”

   艾达:“特蕾西走了吗?”

   菲欧娜:“没有。”

   艾达:“因为有人下来了吗?”

   菲欧娜:“是的,是佣兵带着咒术师……”

   …………

  

  

  

   “……放开,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沉厚的女性声音从楼道传来,夹杂着还有凌乱的脚步声。这步声先是高跟皮鞋和钢板战靴,然后出现了脚掌直接踏在水泥地的声音。

   咒术师被押着脖子推进来,一边抗议着佣兵的对待一边挣扎着想离开。双手被电线反绑在身后,一只脚已经在楼梯上挣掉了鞋子,白色的丝袜在地上踩的有些脏了。

   佣兵一手从后面掐着咒术师的脖子,一手揽着她的胳膊,两只手同时往前推,但推的有些吃力,看得出帕缇夏的力气不小。即便被绑着双手、掐上脖子,她还是奋力反抗着奈布的押送。上半身向后靠来抵制脖子上的双手,双腿向前伸支撑住身体免得自己向前摔倒。但脖子终究是要害的地方,总是双腿站得再稳,也被压制着向前誊着步子,最后还是被押进了地下室。

   特蕾西正在擦拭自己沾着白色黏液的牛子,狂欢之椅上的菲欧娜低着头一动不动,兜帽挡着脸也看不见表情,但脖子以下的身体却在地下室闪耀的火光下暴露在周遭的视野里。

   看见菲欧娜的裸体,帕缇夏不由得心头一紧,她可不想和一位白人祭司发生任何形式的关系,更不想被一位白人机械师玩弄任何身体的部位。这份忧虑盘旋于思绪中,然后被奈布压在菲欧娜旁边的椅子上绑了。

  

  

  

   “啊啦啦,有新客人呢,”特蕾西穿好裤子,走旁边,“你也是因为顶撞了奥菲才被抓到这里的吗?”

   “对,”奈布边说边把帕缇夏双手扣进椅子上的手铐,“这个泥可也交给你了,小特。以及——巴尔萨先生叫我替他向你问好。”反正受问者身上多一道或者少一道疤,也影响不了奈布的佣金,既然特蕾西在色情的拷问中寻到了乐趣,不妨顺势就让她玩个「双调」……然后自己就可以去摸鱼了,奈布想。

   “你刚才叫我什么!”帕缇夏前倾身体吼道,褐色的肌肉紧绷着,用还穿着鞋子的脚狠狠的踢了佣兵的膝盖,一副准备打架的样子。如果不是双手被拷,她一定会冲上去揪着佣兵的衣领,让他收回这个针对她侮辱性词汇。

   不过奈布没有理她,拍拍腿上的半个鞋印,转身就走,从地下室出去了。

   “萨贝达先生可能有些粗鲁,”奈布走后,特蕾西上前,蹲下身卖起笑脸,“不过别担心,我的招待……啊!”

   “滚!”帕缇夏又是一脚,正正好好蹬在特蕾西胸口,踢得她向后狠狠栽了个跟头,橘色的工作服上留了一个完整的鞋印。

   “呜呜呜你居然踢我……”特蕾西佯哭道,但是身体在地上没有起来,旁边的守卫们却纷纷靠近狂欢椅上的帕缇夏。

   这两脚没有泄尽心中怒火,见守卫过来,帕缇夏抬腿再蹬,高跟鞋怼在铁皮上发出“咚”的一声。但这机械守卫怎么说也是邦邦的兄弟,岂是一般力气所能踹动的。帕缇夏直接提起双脚踢蹬,奔着要把它守卫踢坏去,却反被27号擒住双腿,28、29在旁边牵着裙子,用对菲欧娜同样的方法把帕缇夏的抹胸大裙子也抽了下来,就像从摆着餐具的餐桌上迅速抽掉桌布一样。

   “喂,你这侵略者!”被夺走了衣物的帕缇夏盛怒道,棕色的肌肉轮廓有致,胸肌和腹肌虽然不如职业的运动员那样发达,但每一块肌肉的轮廓都可以看见,也难怪佣兵在押她进来时那么吃力。刚才拽掉衣服时没有松开腰带,所以帕缇夏的打底裤连着内裤都被腰带给撸下去了,这会她下体唯一的着物就是一双脚底脏了的白色丝袜,还有一条——白色的蛋兜子?

  

  

  

   由于体质原因,帕缇夏的血统使她的性器官发育非常旺盛,即便肉棒没有勃起,大小都快赶上特蕾西的尺寸了。而正是这份不洁的血统,让她一生都需要与存在羞耻作斗争。罪孽的产物、暴行的种子,身世令她无法直面情感问题,也导致她年过卅五也没有自己的情感生活。可是生理的需求难以压抑——帕缇夏也会自慰,但每次手淫后都会引发强烈的神经症焦虑「如果今天忍不住手淫,明天会不会忍不住犯错误?」在无数次的自我审判后,帕缇夏选择用一块丁字裤兜住蛋蛋,以克制住自己的邪念,戒掉手淫。

   同样是由于体质原因,常年缺乏运动的特蕾西身体羸弱、生理上设的比较快,但这不意味着她邪恶的心理得到满足。她的体力已经贡献给了现在正怀疑人生的菲欧娜身上,想要再满足心理的淫乱渴求,特蕾西便要用一些更加放肆的玩法,来刺激自己内心的性癖需要了。

   于是守卫们把帕缇夏连人带椅一起端到菲欧娜面前,抓着她的腿强行拉开着,让她最诚实的部位暴露无遗。两把椅子贴的很近,菲欧娜的膝盖顶着帕缇夏的椅面。

   看得出帕缇夏确实禁欲了有一段时间,当菲欧娜凝脂白玉的裸体呈现在正前方不足一米的位置,黝黑的大牛子几秒间挺立起来,精神抖擞的样子丝毫不管它的主人心态如何。

   “哈~真的好大啊,要赶上杯口那么粗了吧,”特蕾西脸凑着帕缇夏打趣着,调皮的小手从胸肌摸下去摩过腹肌抓上她的大牛子,单手把玩了几下。帕缇夏的牛子很粗,特蕾西的小手甚至都握不过来。牛子的前半部分粘糊糊的撸不动,所以特蕾西也只是抓着牛子摇来摇去,像她操纵遥控器那样。然后把牛子指向菲欧娜,说,“菲欧娜阿姨现在正低头发愣呢,我们用精液滋醒她怎么样?”

   “少废话,卑鄙的入侵者!现在解开我的拘束,听见没有!”帕缇夏剧烈挣扎,犹如拘束中的大母猩猩,两只胳膊在椅子的手铐上拼了命的摇晃,腿上的肌肉绷得锃亮,却仍被机械手抓死动不了分毫。帕缇夏既愤怒又耻辱,三十五年前,一位白人强暴了自己的母亲,诞下了一份罪孽的混血,而如今这混血自身也陷于白人之手遭受侵犯……帕缇夏有些发晕,也不知是怒气上头还是咒像反噬。不过她注意到了对面椅子上红发白人女士的异常,明明躯干一丝不挂却完全没有遮挡的意思,既不挣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杵在椅子上,黯淡的眼睛间或一轮,和正在欢快地戏弄自己牛子的机械师完全不同。没记错的话,这女人是一名祭司,而现在她兜帽下面如死灰的神情中,却看不出丝毫信仰。就像神圣的心此刻被涂上了一层漆黑的污泥,心中的光辉也不再照耀出来。

   特蕾西放开笔挺的黑牛子,转而绕道落魄的菲欧娜旁边,双手捧起她的乳房,在帕缇夏面前掂量着,挑逗道:“看啊,菲欧娜阿姨雪白的奶子,想不想把肉棒埋进里面呢?”又一只手伸到菲欧娜下体,两指拨开红门,又说:“菲欧娜的小洞洞,插进来很爽的,我刚才就试过哦。”

   “我诅咒你……”帕缇夏咬牙切齿道,看见菲欧娜下体流出的白色残液,她终于知晓这位椅子上的女祭司经历的事情了,和生母的遭遇一样,是无耻的強奸!

   特蕾西揶揄着祭司的身体,把这淫秽的景象呈现给帕缇夏。无心反抗的菲欧娜摊在椅子上,器官被随意摆布也没有反应,这惨状实使帕缇夏目不忍视了。她闭上眼,为自己和菲欧娜祈祷着。

  

  

  

   令她更加绝望的是,一颗飞机杯,趁着她瞑目时,套上了她的肉棒。

   “混…混蛋!”帕缇夏又张开眼睛,但她不想去看面前受尽凌辱的女祭司,所以只能看向一旁,而不是怒目瞪着凌辱她的特蕾西。

   “干嘛委屈自己呢,想看就看啊。来,我帮你撸。”特蕾西说着,守卫也抓着飞机杯开始前后撺动。帕缇夏的肉棒很大,每次杯子的一边撞到帕缇夏的小腹时,另一端都会露出完整的牛头和牛脖子。

   “嘿!让这东西停下,喂!你听见没……”帕缇夏喝道,尝试把手从拘束中抽出来但是做不到,双腿仍然被强制拉开,被迫摆着最适合设精的位置,而且完全无法阻止飞机杯的撺动。守卫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甚至撸出了残影。即便牛壮如帕缇夏,在这样飞速的撸动面前,坚持了十几秒便喊叫着缴械了。

   “唔哦哦哦……啊!”精液挥洒在了菲欧娜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鱼腥味。精液从肉棒里喷出来时,特蕾西不忘调整角度,把菲欧娜的身体打了个遍。乳房上、肚子上全都挂满了新鲜的白液。最多的还是脸上,菲欧娜被颜射时侧过脸、紧闭眼睛的窘态,虽然只看了一眼,却深深烙在了帕缇夏心底。她仿佛看见了力高爸老爹的训斥、听见了养母的怒吼……亲生母亲遭受的痛苦,自己竟同样将恶行施加给了另一位女士,甚至这女士刚刚才遭遇一场强暴……正如自己的生母,那样无辜、却那样不幸……此生背负的罪孽又加一笔,帕缇夏又开始头疼起来,是咒像反噬使她忍受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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