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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落绫受辱于牢狱

  “侠女,侠女饶命!”

  

   红绫翩飞,枪出如龙。

  

   仅仅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埋伏在四周的“黑虎帮”的帮众便四仰八叉的躺倒在了炽翎长枪之下。仅剩他们的头领,一个娇小无助的少女——洛天依,瑟瑟发抖的跪倒在英气凌人的女侠脚下。

  

   “你就是,他们的头领?”

  

   女侠冷冷开口,尽管她努力做出一副冷傲孤寒的姿态,但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还是显出少女的稚嫩与娇俏。她穿着小巧的红色绣鞋的双脚踏过杂兵的尸首,向洛天依走过去,洛天依不敢抬头,只能跪倒着。不多时,那双秀足停在她的眼前,那光洁雪白的丝质绸袜在飘忽的淡红色襦裙下若隐若现,淡淡的香气传入洛天依的鼻腔,而他们的来源——这双秀足,让洛天依都一时之间似乎忘记了性命之虞。

  

   乐正绫,炽翎派的新秀,年方二八十六,便已然习得了绝世武技,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不威风。一人勇闯贼窝,格杀十五名贼寇全身而退;独斗数名踢馆高手,让江湖上无人小瞧炽翎派的名声……更为令人津津乐道的是,这位女侠武艺高强,亦是生的花容月貌,令人垂涎三尺。她梳着迎风微飘的麻花辫,一双赤瞳炯炯有神,带着一对微红的酒窝,若是引得她笑笑,那悦耳的笑音和花枝乱颤的朱颜,足够迷倒任何一个男人——兴许也包括女人?

  

   至少,包括了洛天依自己。

  

   明明此身是黑虎帮有名的“智多星”,却仍然很快就被乐正绫给迷住了,早在听闻到这位女侠名声的时候,她就有了想要趴在对方的石榴裙下舔脚的欲望,所以自然不肯放过任何能够达成目的的机会。于是,当黑虎帮的帮主提出,一定要活捉乐正绫、踏平炽翎派,夺取炽翎派秘宝“炽焰决”的豪言壮语后,在无人敢应声的情况下,她却鬼迷心窍似的挺身而出了。

  

   “大不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时的洛天依这么想,但现在——恐怕真的要牡丹花下死了。

  

   “抬起头来。”

  

   乐正绫并不理会洛天依心中的惧怕,只是用枪尖轻轻抵了一下少女的下巴,让她不得不将头抬起。再定睛一看,眼前的那张面孔出人意料地有些秀气,净白的脸颊正泛着淡薄的微红,娇俏的小脸与那些玲珑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此时桃花美目轻佻、琼鼻傲然挺立,粉唇润泽倒映着日光,便令那整张脸上下处处透出诱人的色彩。这位少女有着灰白混色的一头独特的秀发,两鬓长发朝下扎了两缕、脑后则结了一个双环比目结,如此别出心裁的设计倒显得这位贼人可爱了不少,再加上她身上所穿着的月蓝色的短旗袍,纵然是似乐正绫这般的美人,见了之后也不得不说出几句由衷的赞叹了。

  

   只可惜,偏偏这位美丽的女子是自己死对头那边的人,明明她无论是外形还是气质都是自己极喜欢的类型啊……

  

   “你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怎么会和他们为伍?”

  

   她好奇的看着身下的少女,语气在凌厉无比的同时,竟也多了些许的关切。

  

   “女侠……女侠饶命,小女子是被黑虎帮胁迫,不得已才与女侠作对!还望侠女饶命!”洛天依趴在地上俯首不起,然而轻嗅时却从乐正绫的绣鞋处闻到了一抹淡淡的清香,这感觉啊……

  

   不行,得想出点脱身的办法才行。

  

   哪怕此刻,洛天依本人快要被这迷人的香气和醉人的面孔迷住了,但她到底还是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不得不强忍住内心想要把乐正绫扑倒好好蹂躏一遍的欲望。总之目前至少得先脱身才行,自身的武艺与乐正绫相比根本屁也不是——但当听到乐正绫的关切时,她一时之间却计上心来……

  

   “女、女侠饶命啊……”洛天依低低地垂着脑袋、恳切道,“女侠若是愿意放过小女子的话,我就算做牛做马也一定会还女侠的恩情!”

  

   乐正绫沉吟了一会儿,俨然是想起了如今的江湖现状。自己作为炽翎派最年轻一代的江湖新秀,从小便被派中的长者和自己的师父奉为掌上明珠,平时无论她修习怎样的功法秘籍都会有人殷勤献上,一直以来过着的也是一帆风顺的人生,所以一开始的她,便想当然地认为江湖上的年轻女子都是如自己一般,一出生下来就能得到他人加倍的宠爱。

  

   然而历经江湖几年风波,她也算是理清了现实,也意识到了当今江湖中也有不少自小便摸爬滚打、尝尽了人间冷暖的存在,从来没经历过好日子的他们自然便对这整个江湖充满了恶意,哪怕最开始他们的初衷都是美好的。

  

   总而言之,当今世上误入歧途的江湖子弟实在太多了,本着能救几个就救几个的心得,自己顺手帮这个小姑娘走出泥淖倒也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儿,她也不去纠结这么多了,直接冲着她说道:“你先站起来吧。”

  

   “嗯。”

  

   看样子这位暂时放松警惕,洛天依虽说心中是暗喜,脸上却依然摆着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一边回应着一边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来,顺手还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然而此刻她在脑中却已经开始计划起来了。

  

   乐正绫完全不知洛天依心中的小九九,只是语重心长地劝慰道:“虽然你误入了歧途,但念在你本性看起来也不坏,就算放了你倒也没什么关系。”

  

   似乎是有些不放心,她又说道:“不过,若是想让本侠相信你确确实实改邪归正了的话,光是站在这儿可没有用啊,总归需要向我证明你的诚意……对吧?”说着便冲洛天依眨了眨眼,女侠的脸上难得绽放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而洛天依也不愧是洛天依,身为江湖混子的她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一听就听出了乐正绫的言外之意。她知道对方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意在想让她吐出一些黑虎帮里的情报来,自己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呢?

  

   “我早就知道女侠不会信我,但这一次我的确是真心的。”她故意做出了一副焦急的样子,此刻的神情也显得格外的恳切,“女侠若仍对我心存不安,那就请附耳过来,我会告诉您一件黑虎帮内只有我和帮主才知道的极其重要的机密……”

  

   “哦?”乐正绫挑了挑眉,“到底是怎样重要的事情,非得要我凑过去你才肯说?”

  

   “这……”

  

   眼前乐正绫如此,她便知道对方仍对自己抱有戒心,连忙解释道:“此事不能让第三者知晓,无论是正道还是邪道,在听到了这件机密之后必会斩我头颅,但——我只信得过女侠,所以这件事我可以只告诉你一个人。”

  

   乐正绫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你主动凑过来吧。”

  

   言罢便将长枪靠在了枪伤,手却悄悄地摸上了腰间的佩剑,指尖按在剑柄之上,似有所警戒。

  

   到底也是有在江湖上行走过的人,哪怕乐正绫女侠资历尚浅,也不是那种别人说一句就信一句的江湖新人可比的。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认为洛天依的确值得信赖,但对方现在毕竟还有一个赖不掉的黑虎帮众的身份,她可不敢主动走上去中对方的圈套。

  

   要是这个小姑娘真的敢上来暗算自己,那自己手里的这把清泉剑不长眼刺了她,也和自己全无关系了。

  

   本是这样打算的,她便静静地站在原地打算等着洛天依走上来,却没想到后者突然脸色一变,突然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便在乐正绫惊讶的目光中,几缕殷红的鲜血从少女的指缝间冒了出来,一点一滴垂落到了地面,在光洁的地板上荡漾出一圈一圈绚烂的血花……

  

   “你——”

  

   下意识地惊呼出了声,乐正绫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竟傻傻地愣在了原地,就连下一刻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莫非是被暗算了?到底是什么霉运落在了这位女子的头上?不清楚,此刻的乐正绫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静下心来仔细一想还是想通了——果然,是由于她背后的帮派不想让她泄露情报,所以才暗中引动秘法想要杀人灭口吧,真是一帮毫无底线的蠢货啊。

  

   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留给乐正绫了,这位方才还是活蹦乱跳的少女,如今却单膝跪地倒在了地上,尽管手指仍死死地捂死在嘴巴前,鲜血却一刻不停地往外流,偶尔夹杂着几声干呕和咳嗽,每咳一声便会吐出更多的浓痰与污血,足以见得洛天依所中之毒有多深,若是自己不想个法子去医治她,那她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得赶紧把她带回门派里,没准长老们还有办法救她——”

  

   心念至此,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急于救人的心情了,一个箭步便冲到了洛天依的身前,随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匆匆道:“快拉住我的手,我带你去——”

  

   然而话音还未落,她却突觉自己掌心一阵剧痛,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是洛天依猛地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手,但是她的手心里似乎藏了什么尖锐的东西——

  

   “不好,中计了!”

  

   再看一眼少女脸上诡计得逞般的得意神情,乐正绫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急忙撇开手猛退几步,正待发作时却突觉浑身绵软无力,再低头一看手心时便发觉掌纹已经黑了大半,显然是为剧毒所逼。她并不甘心自己就这样交代在这里,急忙暗运心法企图将毒逼出体外,却反而因为真气的剧烈流动而将毒性蔓延到了全身,最终便连下盘也失去了稳定,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便仰面朝天地整个人倒了下去,摔得头脑也是轰鸣一阵,久久无法从刚才的变故中缓过神来。

  

   “我……我居然……”

  

   可怜的绯红少女,因为刚刚自己的大意而失了神,一对桃花似的美目茫然地睁大,却正好与洛天依那无辜的大眼睛对上。面对这个暗算了自己的少女,乐正绫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想提剑砍她时却连抬起双手的力气都没有,不得已只能被这个该死的小贼轻松按住了肩膀,洛天依就这样笑盈盈地、温柔地将脸凑到了乐正绫的耳畔边,低语道——

  

   “乐正女侠,你就好好享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吧。”

  

   ……

  

   偌大的江湖并不会因为一介女侠的消失而停摆,众人只会觉得这个小妮子多半是跑到市井里去闲玩了,也就炽翎派的长老师父们会为乐正绫的现状而暗自担忧。然而他们无论谁也没想到,这位素来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年轻俊杰,居然因为一次失误而意外折在了一位小贼的手中,此刻正被关在阴暗湿冷的地牢内饱受煎熬——顺带一提,还是一位年轻的女贼。

  

   在江湖上,有一处位于黑虎帮分据点的地牢,因为无人管辖的缘故已经废弃了很久,所以便成为了进行拷问的绝佳地带——毕竟此刻的洛天依只想独享乐正绫的身子,她可不想在和对方在二人世界的时候还有人在一旁看着。

  

   “你想说的就这些了吗?”

  

   正是阴冷潮湿的地下,处处都透不出一点光的地牢之中,洛天依顺手在墙壁上点燃了一株烛火,随后转过头去,玩味地看了一眼正被麻绳牢牢束缚在老虎凳上的那一位少女,而后者则是咬着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炽热的目光如炬,一头披散的秀发都要跳起来了,气势颇像一只因为闹了脾气而炸毛的小猫。

  

   堂堂的炽翎派新秀,到底还是败在了阴险小人的手里。先前中了经脉之毒后的乐正绫被洛天依当一袋米一样轻轻松松便扛走了,如今便被整个人安置在了冰冷的刑架上,被坚韧的麻绳有力地固定住了四肢,纤细的手腕上被缠了好几圈,一对轻盈小巧的玉足则是被一并关入了木制足枷之内,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被洛天依以内力点住了膻中大穴,以至于手脚麻痹、胸闷气短,本就是动弹不得的身体如今更是尺寸难移,看来如今的自己是真的身处绝境了。

  

   先是身体被刑具所牢牢束缚,再加上穴位被点而导致的内息紊乱,即便是曾经一度让黑虎帮闻风丧胆的乐正女侠也吃不了兜着走,被迫忍受着这股让人浑身酥麻的酸痒感而无法抵抗。她倒是想要好好反抗一下,但如今的自己连体内半分内力都无法调动出来,又谈何解开穴道呢?更不用说她先前为了剿灭黑虎帮而奋力搏杀了许久,人困马乏的状态下又数个时辰未曾进食,偏偏还有那么粗的麻绳在自己的身上缠绕了好几圈,双脚也被足枷卡住无法动弹……

  

   只能说这个姑娘还真是不简单,面对自己摆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摆明就是要冲着自己下狠手来的,果真是个卑鄙小人啊。

  

   忙活了大半天将乐正绫的身体完全束缚住之后,洛天依也没休息,擦了把汗后便摸进牢房里找了点东西出来。乐正绫有些好奇地转过头去,发现洛天依提了一个小木箱赶了过来,里面正装着一些传统的刑具——皮鞭、锥子、小刀、钉锤……也有一些看上去就与风格阴暗的牢房格格不入的小玩意儿,像是羽毛刷子之类的,这不禁让她有些好奇洛天依最后会用它们来做什么了。

  

   当然对于洛天依而言,可没有什么可被称为多余的拷问道具。毕竟曾在邪派内打了多年的下手的她,也会经常观赏帮主或堂主们对俘虏们的刑讯拷问,耳濡目染之下竟也学到了不少。而在找到了自己藏起来的这几件宝贝之后,她便可以确信,今天注定将成为这位年轻侠女最为难忘的一天了。

  

   此刻的乐正绫已是狼狈不堪,身上衣服多半凌乱,外套的朱衣却被洛天依毫不客气地一把撕扯下来,碎布片被她当垃圾一样仍在了一旁,此刻女儿家的秘密已经外露的差不多了,就连靛青色的亵衣都暴露得一览无余,画面着实香艳。不仅如此,且不说那流露在外的香肩和美腋,依稀还能从少女孱弱的胸脯上瞥见显眼的两点,满目的春色便隔着薄薄的轻纱若隐若现,那叫人是一个大饱眼福啊。

  

   总之洛天依看得眼睛都直了,她毫不掩饰自己贪婪的目光,哪怕被乐正绫杀人般的目光瞪了很久也丝毫不惧,反倒弄得后者羞愤不已,别过头去就不想再搭理她。洛天依却丝毫不在意这些,只是轻轻一跳便轻巧攀上了刑床,整个人顺势跨骑在乐正绫的大腿上,稍微前后摩擦了一阵,很快乐正绫的股间便传来了温暖而柔软的质感,但却不知为何稍微带上了一点……湿润?

  

   大概是由于对方的动作过于古怪了,乐正绫见状感到极为差异,完全想不通对方到底在做什么。她自然不知道为了这一次能更好地和自己亲密接触,洛天依早在进地牢前便把亵衣摘下来扔到了一边,以至于现在的她和乐正绫是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也就是说她现在正在……

  

   再疑惑地看了一会儿洛天依的动作,随着在自己大腿上流经的“溪流”越来越多,乐正绫突然间全想明白了,顿时俏脸上刷地带上一抹绯红,头脑像是被雷劈了似的“轰”了一阵,久久无法回过味来。她又羞又气,朝着少女的脸上猛地啐了一口:“混蛋!不要脸的登徒子,扰乱是非的淫魔、色鬼、败类!该死的女淫贼,你竟然敢用……敢用……呜……”

  

   她俨然是想说“淫物”“淫器”之类的词,但话一到嘴中却因为羞愧而迟迟说不出口,脸顿时红彤彤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看样子简直可爱极了。

  

   此事怪不了乐正绫,她到底还只是个女儿家,再加上平时在门派里时又很看重派内的清规戒律,出门前又会被长辈三令五申爱惜身体的唠叨,又何时曾遭遇过如此的羞辱呢?更不要说眼前的所谓淫贼还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子,若是臭男人的话尚还可以气贯长虹地怒骂出声,女儿家又如何骂得出口呢?毕竟对方的所谓“淫物”自己身上不也长了一个嘛……

  

   洛天依倒是满不在乎,她先是擦了把脸上的唾沫,再伸手朝自己胯下抓了一把水,随后又当着乐正绫的面把手指放进了嘴里吮吸,一边舔一边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来,看得后者眼睛都快冒火了。

  

   嗯,味道很甘美呢,不愧是乐正绫女侠。

  

   “臭登徒子,快从我的身上下来!”

  

   乐正绫恼火急了,冲着洛天依便是一阵破口大骂,后者却并没有多少气恼的感觉,反而脸上浮现出一股子兴奋来。她慢慢地将身子向前探了过去,脸也是不要脸地凑近了些,直到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轻拂在自己的脸上,看到少女脸上的红霞烧得越来越艳为止。目光所及之处是少女清新可人的桃面,洛天依此刻只想感谢老天爷的馈赠,送给了自己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眼见此景,她着实不满足于只是看着这张美丽的面孔,于是便伸出了食指,在少女肉嘟嘟的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

  

   “不要脸。”

  

   乐正绫目光恶狠狠地剐了她一眼,低下头去时,却也不知为何脸上更显红彤彤了,这种羞愤交加的感觉可真不让人好受。

  

   “呀,乐正女侠,你可不能这么不留情面啊。”洛天依笑眯眯地捧着她的脸,“要知道,你们炽翎派的弟子可是曾把我们当猪狗一般屠杀,我这番抓住了你都没在你的身子上动过刀子,只不过想和你‘亲近亲近’罢了,这不已经是很仁慈了吗?你又何必表现得如此强硬呢?”

  

   “呸!”

  

   乐正绫被这话气得头脑发热,忍不住就再吐了一口唾沫在洛天依的脸上。她愤慨道:“若非你用毒计暗算我,我又怎会被你这样的小人逮住?要杀要剐便随你的便,想要让我说出师门的底细,没门!”

  

   连番被人吐了两次口水,纵然是洛天依也多多少少感到了恼火,只不过她此刻的心情中却有更多兴奋的成分在,毕竟对方这么强硬的态度倒也方便了自己上刑,她也很好奇到底该用怎样的手法才能让如此一位坚毅的美人屈服。

  

   那么就开始今天的正戏吧。

  

   “嘿,你恐怕也就只有现在才能嘴硬了,我看你等会儿还有没有力气说出话来!”

  

   洛天依说着便从床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了这张老虎凳似的刑床的床尾,身体正对着乐正绫那一双穿着绣鞋的小脚。至于为什么这场拷问的最开始要从阿绫的脚上开始……嗯,就权当只是这位少女小小的癖好吧。

  

   面对着这对小巧玲珑的绣鞋,她下意识深吸了口气,目光轻扫过绣鞋上的云纹和反映的流彩,情不自禁便蹲下了身子,掌心捧在绣鞋的鞋跟上,用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鞋帮,再慢慢摩挲着表面或光滑或粗糙的地方,于是指尖攀上了少女纤细的足踝,先象征性地按摩了一下那块纤软的骨头,最后便顺着绸袜表面轻柔地滑入了那对绣鞋之中,手指一勾便将其整个从玉足上剥离下来,先左后右。

  

   由于足枷的遮挡,乐正绫一时半会儿没法看清洛天依具体在干什么,但光是看着她蹲在自己脚前的动作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很快左脚上重量一轻,她的脸色也随之变得凝重,随后右脚上也卸下了相同的重量,足底不知不觉间就感到可以呼吸了——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洛天依脱掉了自己的绣鞋,自己闷了半天的一对秀足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虽然正隔着一重绸袜,但那轻纱般的布料又能挡住多少呢?

  

   洛天依看了看乐正绫的这对小脚,先是总体看一看,只觉得这雪白绸袜的布料质感光是看起来就出人意料的极其丝滑;再凑上去仔细闻了闻,似乎能从汗香里闻出些清新的芬芳来;又捧在手里把玩了一番,手指挑逗了一下白袜覆盖的足底,又隔着白袜捉弄了一番微微湿润的足趾缝,看着那对尤物在手里不自觉地一颤,又慌张地左右晃动着,那种想逃却始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的感觉实在是棒极了。如今的乐正绫根本反抗不了自己放肆的举动,因而洛天依索性也更大胆了些,直接五指握成了爪状在那白袜柔软的表面上抓挠,这一次更是让这位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侠女“呀”地叫出了声来,那对可爱的玉足更是卖力地挣扎了起来。

  

   “别、别碰……别碰我的脚咿啊……嘻……住……嗯……住手……你……呜……”

  

   最终还是被对方高超的手法玩弄得叫出了声,她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脚底竟这么敏感,即便是隔着袜子这么一番搔挠就已经让人受不了了。无意间从齿缝漏出了一点两点的轻笑,然后被挠得险些大笑不止,即便银牙死死咬住也无法减少她丝毫的痛苦,慢慢的就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挺过这一遭了。

  

   “咿……啊……呜……嗯……哈……哈哈……”

  

   她正惊讶地感受着自己心境的变化,一边在咬牙抵抗着从足底冒出来的痒感的同时,她还在一边与内心的动摇做着斗争,但……不管是哪一方都是被牢牢压制住的。她想把脚抽回来,她不想让那个混蛋对自己敏感的脚底胡作非为,然而每次的奋力反抗却只会招致来更严厉的“爱抚”,结果纵然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她却连禁锢着双足的那座足枷都撼动不了,不得已只能紧闭着双目,自暴自弃地想要逃避着这一切,意图神游的心却每每被那撩人的痒感捉回,于是逃避无效、只能被迫清醒着。

  

   “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玩……哈哈哈……我的脚……”

  

   不知不觉间,乐正绫的笑声逐渐变得可爱了起来了,洛天依见状当然也是毫不客气地嘲讽道:“哎呀哎呀,乐正女侠笑得可真开心啊,这是爱上了咱的手艺吗?”

  

   “才、才不是哈哈哈哈……卑……卑鄙小人哈哈哈哈哈……”

  

   她明明想怒骂洛天依,然而话出口时止不住地带上了笑声,以至于她的这番骂毫无威严可言,流进洛天依耳中时软绵绵的好似呓语,又隐隐有种欲拒还迎的既视感,反而更让她兴奋了。

  

   就这样,乐正绫被迫陪洛天依玩闹了半天,脚上各个部位也都被她摸遍了,无论是脚趾还是脚后跟。她被这股痒感逼得笑出了声来,一开始还是完整的笑,结果到后面就变得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她停下挠痒后,还是气喘吁吁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模样,然而尽管如此却依旧不肯向洛天依求饶,仍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她,俨然是还不肯向她就范。

  

   面对如此惊人的毅力,洛天依也不得不对此啧啧惊叹了。

  

   “你、你……你这个……混……蛋……”

  

   精疲力竭的乐正绫,由于这份很想把眼前的那位痛扁一顿却做不到的心情,一时气得牙齿痒痒,冲着这位该死的小贼发出了她迄今为止最中气十足的怒吼——但依旧还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可言,说是只能给耳朵按摩倒也不为过了吧。她想必是在后悔吧,后悔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天真,想都不想就中了小贼的圈套,该死……这个下流、淫荡又狡诈的女贼,要是让她落到了自己的手里,看不把她给狠狠地——

  

   洛天依倒是毫不在意,她对乐正绫的怒吼声置若罔闻,只是满脸迷醉地捧着少女一只可爱的玉足,指尖从汗津津浸透了绸袜的脚底上沾了一下,随后沿着脚掌顺着足弓轨迹慢慢向下滑,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按摩着她的脚趾,不时扳住脚趾让那整个脚面向后绷住,再用指甲在敏感的脚心处狠狠地一抓——这样一番组合拳下来,乐正绫又是大笑又是尖叫,疯狂地晃头甩着头发,不知不觉间就让乱糟糟的刘海遮住了视线。

  

   这下倒是更看不清那个混蛋在对自己的脚做些什么了。

  

   洛天依简直对掌中的这只尤物爱不释手了,贪婪地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想起擦自己嘴角的口水。然后,她看了看眼前这位狼狈的小可爱,见她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狗一般冲自己龇着牙,只是微微一笑:“啧啧,又小巧又秀气,捏在手中也是柔若无骨——难怪城里那些公子贵人们总喜欢玩年轻少女的脚,倒不如说如果她们的脚都美似乐正女侠,怕不是全城百姓都会争先恐后地提亲上门吧。”说着便在手中更过分地把玩了起来。

  

   乐正绫本就有些气急败坏,偏偏脚上的痒感还弄得她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一时脸上的表情也扭曲得不成样子,看不出在哭还是在笑:“你……你对我说这些又是作甚,擅自脱我鞋子玩我的脚也就罢了,还擅自议论一番,你这是把本小姐当成什么了?”

  

   “不就是一个可怜的小囚犯吗?哈,你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还敢‘本小姐’‘本小姐’的自称,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的话你是不会长记性的了。”

  

   洛天依明明脸上一副气恼的样子,实际上却有些迫不及待了,直接抓住乐正绫右脚绸袜上的袜沿就把它给整个扯了下来。乐正绫只觉得自己右脚上一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袜子被人脱掉了,心中顿时一惊;很快又感到左脚的袜子也被人抓住了,她慌忙蜷缩着脚趾想要把仅剩袜子牢牢地抓住,却根本无法阻止洛天依褪下袜子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足底白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展露,直到袜子从足尖脱落、整个脚面上半点儿遮蔽也不剩下为止。

  

   在少女的绝美玉足重见天日的那一刹那,洛天依的视线就没法再从那一对稀世珍品上挪开了,就像看到了一道美味的大餐一样,眼睛死死盯住它们不放,仿佛只要一移开视线就没法再重看一遍——说到底还是想好好地品尝一下罢了。

  

   这对玉足到底有多美呢?“履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诗仙李太白的诗句若是用来形容此等尤物,只能说是再合适不过了。乐正绫的那一对娇俏软足也正如词句一般,肌白似霜、肤美胜雪,有如被大自然的能工巧匠悉心雕琢而出的玉石玩物一般,单是捧在手中时便足以令人指尖发麻、掌心酸痒,本就是秀气无比的玉趾雪肌搭配着纤软的足弓骨架,再轻轻上手抚摸一会儿,感受着足底纹路的荡漾,轻嗅着脚趾尖的泥土气和少女自带的体香,洛天依只觉得自己是醉了、痴了,仿佛一瞬间便成为了乐正绫这对玉足的奴隶,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它们身边似的。

  

   先前也说过了,洛天依自身就对少女的足部有一种莫名的痴迷,这一份痴迷不仅仅只是针对其他少女而言,而是连她自己的脚也算在内的。和绝大多数的少女一样,她也是自幼便悉心呵护足部一直到大的存在,结果本以为自己的已经是挺好看了,和眼前的这一对相比却相形见绌,以至于她一时半会儿都对自己的脚失去了信心。

  

   “多么漂亮的袜子啊,看来阿绫的品味确实好。”

  

   明明想对乐正绫美脚发表自己由衷的赞叹,洛天依却先捏起了那双从少女脚上剥下来的丝质绸袜,手上也传来了湿漉漉的质感,显然是先前的那一番调教让眼前的这一位脚底上出了不少汗。她捏住袜尖提在鼻前闻了闻,味道醋香醋香的,有种发酵一样的酸爽感,莫非这就是浸透了少女香汗后的袜子应有的状态吗?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嘛。

  

   “当然,和乐正女侠这对羡煞旁人的尤物比起来,就算是再好看的袜子也会黯然失色吧。”说到这里时,洛天依有意做出一副遗憾的表情,“你还真是的,明明长着如此娇美的一对玉足,却偏偏总想着用外在的东西去修饰它,殊不知只有纯天然才是最好的吗?”

  

   “你……你……”

  

   乐正绫被气得话都结巴了,她刚想扯着喉咙好好痛骂这家伙一顿,却见洛天依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先是拿着袜子在自己眼前晃一晃,随后一把捏住了自己的脸颊,她就这样惊恐地看着天依笑嘻嘻地把整只袜子揉成团,随后毫不留情地便往自己的嘴里塞。

  

   她当时便再也淡定不下来了。

  

   “等、等一下,你要做什么!小贼!不要啊啊啊唔……唔唔呜呜唔唔唔?!”

  

   由于被死死地捏住脸颊了,乐正绫甚至都没怎么多做反抗,惊讶之际嘴里的空间就被两只湿透的绸袜塞满了。刹那间一股难以形容的酸爽怪味在口腔里泛滥开了,这股味道甚至直冲鼻子,激得她眼泪鼻涕一把流。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汗味在沉淀了这么久之后会让自己如此难受,一时也只能拼命地左右甩着脑袋,同时舌头奋力地想要把袜子顶开——但是无用,洛天依只是取出一根布条勒住少女的嘴并在脑后打了结,她便再也无法让那玩意儿离开口腔哪怕一寸了,只能一边可怜兮兮地“呜呜”乱叫,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洛天依,但也就仅此为止了。

  

   说起来,女侠乐正绫这一次连说话的权利都丧失了,这无疑证明接下来无论是多么艰苦多么难耐的折磨,她都得一个不剩地统统吞到肚子里去。不允许抱怨,不允许叫喊,甚至连笑——被抓挠了敏感部位后情不自禁地忘我大笑,就连这么做的资格也被强制剥夺。毫无疑问,此刻的她已经彻底陷入了洛天依精心设下的无声牢狱之中,现在就像一只将被少女玩弄的木偶,自身命运也完全落在别人的手中了……

  

   大功告成之后,洛天依望了望此刻气鼓鼓到仓鼠脸的阿绫,又看了一眼勒住她嘴巴的布带,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笑了笑:“这才像话嘛,阿绫只有在不说话的时候才最可爱。”

  

   左一个“阿绫”又一个“阿绫”的,光是听一下就让人来气,她都不知道洛天依是怎么好意思用这么亲昵的词来喊自己的。洛天依也知道乐正绫对自己很不服气,但还是选择性地忽视了少女脸上的愠色,转头便走回到了她的右脚旁,当着阿绫的面轻轻勾起右手食指,再下放抵在了她粉嫩的脚心处,指尖一动、指甲轻轻在那处柔软且凹陷的肌肤上一刮——

  

   “呜……”

  

   只是在那裸露的脚心上撩了一下,乐正绫便情不自禁地闷哼出了声,看样子效果还是十分明显的。不过如果只是单纯地上手挠的话,未免有些过于无趣了,再加上自己这一次又费尽心思找来了这么多的小工具,不好好在那一对小巧玉足上好好施展一下,岂不可惜?

  

   心念至此,她便笑眯眯地从匣子中取出了一枚小小的竹棒,“啪”的一声在少女光滑的脚底板上拍打了一下。乐正绫只觉得脚底上突然一痛,“呜”地轻叫了一声后又感到脚底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烈火突然灼烧了一下。那股炽热而阵痛的感觉很快便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脚底被抽打的屈辱感又为她脸上增添了几分艳红的美感,然后少女那带着沉重鼻音的呜咽声便混着泪水、带着凄厉,在狭小而湿冷的牢房内悠悠长鸣,惹人动容。

  

   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毫无疑问是想说些什么的,求饶也好怒骂也罢,只要能痛痛快快地说出口就行了——但是做不到,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

  

   洛天依却只是淡淡地微笑着,她凑上去仔细看了一眼少女足底上因鞭打而泛红的区域,再加上那些时不时冒出湿润肌肤表面的汗液,便让这些翻涌的红潮反映出了动人的色彩。鞭打可以让肌肤变得敏感的这一点,她显然也是心知肚明的,因而也毫不犹豫地第二次抬起了鞭子、然后落下,再然后又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一直到第八次收起鞭子时,乐正绫那本是粉嫩的脚底板上已然变得鲜红一片了,可爱的脚趾们蜷缩着颤抖,而脚掌肉上也是鞭痕斑驳,依稀可以倒映出一片赤色来,只是在洛天依看来这反而称得上一顿可口的大餐,让人忍不住就要好好地吃干抹净呢。

  

   “呜呜……”

  

   此刻的乐正绫已经委屈得不行了,脚底的疼痛逼得她眼泪一把一把地往下掉,明明还想像之前一样恶狠狠地瞪洛天依一回,视线却被朦胧的泪雾所重重笼罩,以至于视野所及之内分不清是人是物,她只能“呜呜”地摇着头以示抗拒,然后无意识地展露出了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结果反倒激起了洛天依更多的征服欲来。

  

   “这就不行了吗?看来乐正女侠的毅力有待提高呢。”

  

   洛天依说着便让手指攀上了那对绯红的玉足,轻轻摩挲了一下脚掌上仍未消的鞭痕,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惊得乐正绫脚面一颤,整个人便要从刑床上跳了起来——却依旧被粗糙的绳索牢牢地拽回来了。这下不用别人提醒她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脚有多敏感了,先前还穿着袜子的时候自己就已经痒得死去活来,如今又是被扒掉袜子又是脚底被鞭打,她真就宁愿自己没有这一对敏感而软弱的双足,竟白白让自己遭受了如此多的痛苦。

  

   她已经不敢想象自己之后会被怎样对待了。

  

   “(呜……师父……师姐、师兄们……快来……救我出去啊……)”

  

   不知不觉间,乐正绫的脑海中泛起了绝望的思绪,恍惚时又看到洛天依似乎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长柄又带着硬毛……硬毛上抹上了一些奇怪的油……啊……那是一把刷子吧……嗯?

  

   她愣愣地瞪着大眼睛,此时脑筋已经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只是在看到洛天依正举着手中的刷子冲着自己微笑时,不知为何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会儿,乐正绫顿时脸色一变,表情也开始变得惊恐了起来,她好像突然知道洛天依要用那个东西对自己的脚做什么了——

  

   “呜?!”

  

   结果还未来得及思考太多,从左脚足底上传来的刺痒感便如潮水一般击溃了自己的思绪,她一时甚至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情不自禁地便瞪大眼睛疯狂地甩起了脑袋。她的躯干正拼尽全力地反抗着,两脚也是拼命地左右晃动,结果连带着全身都跟着像抽搐了一样,晃动着冰冷的刑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明明只是正常的挣扎罢了,却显得此刻的她活像是一只发了情的野兽。

  

   脚底……像是……坏了……一样……啊……

  

   原来是洛天依手里的那柄猪鬃刷搞的鬼,那些一根根硬挺着的密密麻麻的竖毛一作用于乐正绫的脚底,就好比在一张宣纸上用无数根牙签戳出了破洞一样,数以百计的硬毛就这样扎在了那玉石似的小小的脚底板上。这本就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了,偏偏洛天依还鼓足了热情挥舞着毛刷肆意地在少女的脚面上横扫,所带来的细密的痒感一点一点积少成多,很快便汇聚成了无法抵挡的洪流,当即便让乐正绫的意识整个崩溃,剩下的本能还在歇斯底里地与这样的恐怖刺激相对抗,结果却收效甚微,只是更显得这位可怜的少女无助罢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乐正绫现在能笑的话,想必一定会控制不住地放声大笑吧——可惜她根本做不到,反而是口水淹没了湿袜后酝酿出了涌入咽喉的酸爽感,她差点就被自己的绸袜给呛晕过去了。于是只能继续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闷叫,卡在喉咙中的笑声又弄得自己几乎呼吸不了,所以这位可爱的小女侠便只能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摇着脑袋甩着头发,直到痒感彻底将意识包裹,直到汹涌的刺激把思维冲得粉碎。

  

   “(不……不行了呜……)”

  

   这……又是……什么?为什么右脚又——

  

   在那一刻,乐正绫察觉到了一阵柔软的触感,有什么湿哒哒的东西正在自己右脚的脚底上滑动,带着些许酥麻酸痒的感觉……啊,是了,那个家伙从头到尾都在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脚,她果然是凑上来舔了吧……这股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体内还在躁动……

  

   哪怕如今的乐正绫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了,洛天依却还是无法从这场调教狂欢中得到满足,她到底还是接受不了仅仅只能上手把玩的程度,于是便在一只手抓着刷子折磨少女左脚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抓住右脚的脚趾向后一扳,随即便把脸凑了上去直接忘我地舔舐了起来。洛天依的舌头本就如丁香一般小巧,软哒哒的贴上去之后便像游蛇一般四处寻觅着可口的猎物——可爱的小脚趾、厚实的脚掌肉、粉嫩的脚心、略硬的脚后跟……无一不在捕食范围之内。她含住了脚趾,舌尖在趾缝之间来回穿梭,时而吮吸时而轻舔,一直到品味得差不多的时候再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反复舔舐着,舌头又吐得长长的,舔得认真又仔细,像是要把少女脚上的每一块敏感的肌肤都吞下似的。

  

   “呜……”

  

   已经是痒得不行了,脚底被舔舐时的那股古怪的痒感又直要把人逼疯,少女身体无力地象征性抵抗了一下,随即身体便彻底酥软了下来,她也只能闷哼地摇头晃脑、晃脑摇头,偶尔也会被直入骨髓的强烈刺激逼得仰头狂笑——笑不出来啊,只是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怪叫罢了。

  

   于是,在两面夹攻之下,被脚底痒感所击溃的乐正绫终于识趣地选择了缴械投降。她微微眯起了双眼,渐渐扩散的瞳孔中泛着迷离的神色,一时间在身体上流动的快感竟让她舒服地哼出声来,又夹杂着几声不干不净的咳嗽,少女就这样慢慢地沉沦了身心,身体不住地抽搐,泛红的双脚有意无意地挣扎着,然后……然后……她终于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口水在嘴角泛滥,但无神的双眼却呆呆地睁着,不知道在看哪儿。少女像是死了一样没了动静,却还能从她身上依稀还能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笑声,以沉闷的状态从堵住的嗓子眼释放了出来……

  

   洛天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起身来定了定神,好好观察了一番此刻乐正绫的状态,见她一副痴呆的模样又长睡不醒,嘴角不仅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她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捏住乐正绫的下巴,强迫着对方抬起头来,随后脸凑了上去,在少女的耳畔轻轻低语了一句——

  

   “我可爱的小奴隶,明天又该用何种方式对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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