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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五十七、回忆:止水的灾难(上)

  第三次忍界大战。雾隐驻地被木叶情报部门发现,附近本该执行其他任务的宇智波族人被下令派精锐突袭这个驻地,于是宇智波止水被指派为临时别动小队队长,与鼬等一干精锐执行突袭雾隐驻地任务。

  

   情报并没有说明这处驻地的守备实力,止水等人没想到上层要他们突袭的敌方竟是大本营级别的,他们破坏了武器库后便遭到碾压式围剿,幸亏他们都有写轮眼,在雾隐的截杀下还能找对方向。

  

   队里的侦察忍者此时收到来自木叶的传音,他们可以逃去北方的团藏驻地。于是几人拼尽全力来到了团藏的驻地,没有人阵亡,但也都只剩一口气了。

  

   年纪最小的止水和鼬还有些力气,止水叫鼬代表族人跟着安顿他们的忍者,自己去团藏的帐篷汇报。

  

   “止水前辈……”鼬走时突然揪住止水的衣角。

  

   “嗯?怎么了?”止水依然游刃有余地微笑回应。

  

   “不,没什么……你小心。”鼬希望他心里的不安只是死里逃生的后怕。

  

   止水一个人来到了团藏的帐篷里,便见团藏赤裸下体敞坐在由几个赤裸的男孩子爬下形成的人体座椅,又有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子撅起屁股趴在团藏胯下,吞吐他非人的阳物。那阳物非常的别扭,和他父亲一样巨大却十分不自然,同一根肉茎上一段弯曲一段笔直,一段通白一段黝黑,简直就像是不同的阴茎拼在一起的……

  

   这个想法吓了止水一跳。

  

   “哦,你就是止水吧,一路逃生不容易,汇报什么的不用着急,先坐下喝喝茶。”

  

   “多谢大人!”

  

   下忍的年纪,战斗力却不输经验老道的上忍,团藏早就想一睹这位少年英雄的芳颜。那孩子从外面走进帐篷,一举一动都不失妥当,又带有些许少年人的灵动轻快,让人感叹上天赐予的一副好皮囊没有浪费在没用的人身上。这般完美的人儿,真想捧在手心里好好把玩把玩,看看剥去衣物后的他还有多少旁人见识不到的能耐……想着想着,团藏越来越兴奋了。

  

   正在这时给团藏口的男孩子嘴巴流出鲜血,那男孩想吐出来却被团藏伸手按住头颅扣在他的胯上,猛烈抽送狰狞的鸡巴,把男孩当成一个飞机杯使,止水清晰地看见了那鸡巴上方才直立的倒刺,正是男孩流血的原因。

  

   止水是客,刚来这里纵使看不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强忍着不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了喝茶水不去看那里。鲜血顺着鸡巴滑到腿根,流到坐下光洁的男孩子们身上,一抹鲜红莫名地容易牵动人最深层的兽欲。被团藏日嘴的男孩声带都被捅烂了,什么哭喊都叫不出来,断断续续发出些怪物般的响动,他想逃,可脑袋被大手一禁锢毫无办法,意识渐渐模糊,视野中央的邪物逐渐被猩红覆盖……

  

   止水紧紧握着茶杯,望着清澈的茶水,手臂都在颤抖。那倒在地上,嘴里血肉模糊的孩子看起来和他同岁,竟遭受如此虐待,战场杀敌他未曾犹豫,可一个青春正盛的男孩就这样被折磨致死,他实在难以忘却,只得捧起茶杯一饮而尽。

  

   止水没有掩饰自己的表现,团藏自然也看在眼里,“呵呵,止水小朋友受不了吗?老夫不做便是。”

  

   “他们都是投靠水之国战俘们的孩子,这么说你还觉得可怜吗?被他们杀害的木叶人也不少。”见止水面色仍没有好转又说道。

  

   “呵呵,毕竟是岛上的孩子们生得甚是水灵,老夫不想浪费就把他们带在身边自己享用,如若不然,他们也本该是亡魂了。”团藏又捏起一个孩子的下巴,“老夫赐予他们生命,还带他们享受极乐,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你说是不是?”

  

   男孩惊恐地回答“是,感谢主人再造之恩!”之类的话。团藏高兴地顺了顺他的后背,男孩立刻敏感地四体打颤,小鸡鸡流出黏稠的白丝,仿佛再也撑不住这毁灭性的极乐,脑袋从团藏手中滑下,整个人匍匐在地上白眼翻起,挣扎着射出汩汩白浆,似乎也离了人世。

  

   止水盯着那猝死的男孩,瞳孔放大,红唇微张,极巨的震撼让他忘记掩饰自己的情绪。只是简单的触碰便死了的男孩……

  

   “不过说到底也还是该死之人,老夫稍稍改造了一番他们的身体,他们的性敏感度提高了数倍,但只要一高潮就停不下来,死在极乐中。老夫是不是很仁慈,在这残酷的世界里,能死在快乐里的人可不多哟~呵呵。”

  

   “团藏大人,我对您的怪癖没有兴趣,请容许我汇报完毕即去休息。”止水刚想站立起来请示,却双腿一软坐回椅子上,身体发热起来。

  

   ‘茶水不对劲!’止水暗道。

  

   “呵呵,没关系,不过你最好还是有点兴趣比较好~”团藏从男孩们身上站起来向止水走去,鸡巴上还有鲜红的血液。

  

   “因为你也是我的玩具了,木叶的少年英雄,呵呵~”

  

   团藏一步步逼近止水,年幼的止水挣扎着从椅子上滚落,身体的力量流失,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燥热和不安。换做一般的孩子早就沉沦进药物的欲望中,可意志力坚韧的止水并没有,他不能在这里倒下,同族还在等着他,父亲还在等着他,鼬还在等着他,离家前刚刚会说话的弟弟也在等着他……

  

   团藏的步伐越来越慢,似乎在给止水逃生的机会,他看着止水从地上拄着自己软弱无力的手肘,膝盖沾满尘土,一点点朝不远处的帐篷口挪动。

  

   “呵呵~”这种不服输的孩子正是他的最爱。看着那喝了春药还一脸认真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彻底搞坏他,看看他彻底崩坏的模样,那景观一定很美~

  

   团藏很享受这种你追我赶的氛围,尤其是此时止水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他难道以为走出去就可以求援了吗?看来他的脑子已经烧坏了,那药也不是一点用没有。

  

   止水左胳膊往前挪一点,右胳膊往前挪一点,稚嫩的身躯颤抖着弓起身子,膝盖甚至做不到一个撑地一个前移,只能硬拖在地上。洁白的手肘一路磨破皮,甚至流出血,可疼痛也无法缓解他愈发模糊的脑子,身体里埋藏的淫性怒号着想要冲破理智的封印,能感觉到后穴开始自主湿润起来,这是宇智波的天赋。

  

   他终于爬到了门口,薄薄的一层门帘近在咫尺,可他从缝隙中看到了地狱般的景象:团藏麾下的人肆意奸淫着与他一同前来投靠团藏的同族!他们的头被兜裆布包裹,浑身赤裸毫无尊严地被男人们使用着,无论是宇智波的男人还是男孩都肉眼可见地放荡,此起彼伏的是媚声他们彻底臣服于他人的象征。

  

   “怎么会……”止水绝望念道。他没想到团藏会如此对待他们,作为木叶的功臣。他就一点担忧都没有吗,还是说……

  

   团藏也正好走到止水跟前,“怎么不逃了?”团藏俯下身子,咸猪手猥琐地摸上止水的裤沿,扯了扯发现脱不掉,又伸到止水身下去解开腰带。“怎么这么大就系腰带了呢~”

  

   花白的屁股就这样露出来,凉飕飕的空气吹在男孩火热的屁股上,痒痒的。止水脸红着瘫软在地上放弃了挣扎,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内心。

  

   他刚才明明想大声叫醒外面的同胞们,可话到喉头便哽住了。脑海中突然闪过团藏那老头子的模样,正朝他步步逼近,他竟然紧张起来了!越害怕越无法停止想象团藏大人的逼近,还有他胯下那根恐怖的肉棒,一旦捉住自己,会对自己怎样呢……

  

   团藏年老而又粗糙的手和面似的揉搓止水的翘臀,贪婪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滴在止水的屁股上,凉凉的。明明应该恶心才对,可止水却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团藏的东西,心里,想要被团藏大人填满……

  

   团藏知道止水根本不会逃走,因为他的身体融合了千手细胞,鸡巴也不例外。很少有人知道,在那千手一族还强盛的时期,宇智波不过是千手的肉便器罢了。他一早就设计好了,让帐篷里充满了千手鸡巴的骚味,这对其他人可能只是难以抵挡的诱惑,但对宇智波来说,那是铭刻于基因里的欲望和爱慕,是宇智波人无法违抗的崇拜……止水的身心,早已被千手的伟力所荼毒,包括外面的族人也是,他们只是吸着团藏早已准备好的十几天未洗的兜裆布就变成了人尽可夫的肉便器。

  

   所以,哪怕没有那杯春药止水也逃不出去的,团藏只是不喜欢他的玩具太主动而已。

  

   “怎么回事……呃啊♥~”敏锐的止水发觉了身体的异样,在某种程度上这具身体确实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说不出来的诡异,所有的感官和控制都很正常,可偏偏接下来的动作却违背了他的意愿。

  

   止水匍匐的身体放下戒备,手臂高高得举过头顶,抬起柔韧的腰肢,像一朵新生的花儿招展开来,破破烂烂的上衣和正被团藏淫亵的下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没了裤子的束缚,上衣呆呆地挂在男孩身上,勾勒出少年圆润的线条。

  

   “想清楚了?当爷爷的乖宝宝有什么不好的呵呵,让爷爷把你的小骚逼日烂好不好?”团藏的手指摸到男孩的菊花蕊轻轻搔动、扣挠。

  

   “滚!”男孩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气息虚浮,不影响他的威严,只是现在的境地,什么样的威慑都显得苍白无力,更别提松软的屁股还受不住地扭动了一下。

  

   “会咬人的小猫玩起来才带劲呢。”

  

   男孩跪在距离门口一步之遥的地方,屁股坐在分开的两腿之间,微微压下挺翘的腰胯,撅起屁股,挺起胸脯,两只手抓在帐篷的布料上,一副勾引老头为他拂去上衣的姿态,让团藏血脉喷张,忍不住对准止水的小洞直接戳刺进入,他还是忍了下来,这道图谋已久的饕餮大餐值得他细细品味每一分滋味。白里透粉的少年陷入情欲,与身后又黑又丑的老头构成地狱绘卷。

  

   脑海中有另一个意识!

  

   止水发现了诡异之处,自进入这个帐篷,那个“它”就诞生了,一个对团藏肉体充满极度渴望的意识。但止水并无法否认那不是自己的想法,就算发觉了“它”的存在,“它”对身体的掌控已经凌驾于自己之上。更恶劣的情况是他开始觉得那个想要远离团藏大人的想法才是某种异端,在团藏大人的身边,心灵会安宁下来,想要更多的爱抚……

  

   “呵呵,止水真是好孩子呢。”一口咬住止水白嫩的脖颈,不同于贪婪的猛虎想要咬死自己的猎物,男人的舌头哧溜哧溜地舔舐柔软的颈肉,奶白色的肌肤也被嘬吸成诱人的粉红色,敏感地要死,止水挣扎着想要偏头,在春药作用下就连多余的腥臭口水从脖子上慢慢滑落都变得难以忽视,小鸡鸡诚实地肿胀起来,年纪轻轻的止水资本却不小,已经有团藏的手掌长了,粗度也不容小觑。

  

   那恶心老头的身体和止水渐渐贴紧,将他笼罩,仅仅是用身体亲身体会少年发育正盛的曲线,团藏的巨屌就兴奋地硬成一坨钢,杵在止水的腰上。随时会被侵犯的压迫感不由袭上止水心头,也仅仅是一瞬,惊慌的心跳转变成了激动的心跳,身体不由自主地期待这老爷子的侵犯,想做爷爷胯下一头快乐的小马被他骑……

  

   团藏畸形的鸡巴怼上止水的屁股上磨蹭,那柔软的触感像棉花糖可以戳进出一个个凹洞。老爷爷的大拇指揉了揉止水敏感的胯穴,男孩的大腿立马泛起阵阵酥麻,粉薄的嘴唇呵出热气,受不住地哼吟出声,没错他很快乐。团藏大人的干手一掌笼住他的胯下,压弯他肿胀的鸡鸡,另一掌撩起他的衣摆向上轻抚。

  

   大拇指撩动男孩没了腰带束缚宽松的上衣,食指和中指俏皮地立起个小人,似丈量般从男孩的耻部迈开小步,止水的体型还比较娇小,这第一步食指穿过黑色丛林抵住鸡鸡的根部,中指正好踩入肚脐眼,锁在怀里的男孩明显为之一颤,轻轻地,就这样继续往上,点在男孩的身上,像是故意地,跨过想要得到垂怜的两片薄樱。这轻柔温馨的感觉,有一种回到小时候和爷爷玩耍的错愕。

  

   已经太晚了。止水虽然保留了意识,可他却像是被灵魂附体一样,原本的自己只能在身体里做个看客,知觉触感却都一丝不差甚至愈发敏感。眼睁睁看着这具肉体在团藏爷爷怀里自甘堕落,不满足地跟随团藏爷爷猥琐蠕动的节奏共舞,还努力让后背柔顺的曲线与团藏爷爷微微鼓起的肚子拼合,光滑洁净的脊背被爷爷身上弯曲的杂毛折磨,搔痒难耐,又甜蜜万分。仿佛一块残缺的绝世玉璧找到了与之相称的牛粪,任何事物都无法阻止他们在一起,根本停不下来了,他们天生就是一对!

  

   “不…这不是真的~啊,啊啊……爷爷,啊,舒服♥……喜欢~”不干净的意识掌控了他的身体还不满足,开始逐渐侵蚀止水的固有思维,他也不知自己仅存的良知还能清醒多久,似乎老头在他自言自语里的称谓已经变成“团藏爷爷”了。

  

   眼里充满迷茫的小止水在团藏爷爷怀里像只小妖精般地跳舞,取悦雄伟的男人已经成了他最大的幸福源泉。爷爷的手指跋山涉水来到了他的脖子上,指足轻轻踩在小巧的喉结上,衣服撩至干净无毛的腋下,露出完美无瑕的胴体,止水没忍住做了吞咽动作,让爷爷的手指错步滑下,戳到软糯的脖子。

  

   “小坏蛋~~你怎么忍心让小人踩空害死他呢,你说怎么办呢?”团藏含住止水的耳朵气声吞吐,性感的热风只吹进男孩的娇耳,烧坏了稚嫩的脑子。

  

   “啊,啊,我…我不知道…我错了爷爷…哼啊~爷爷我错了……”

  

   止水不敢置信这是他说出口的话,可对于身体他已没有发言权,骚浪的淫叫不断从可爱的小嘴蹦出,手指重新爬上了男孩的嘴巴,手指戳了戳涂满口水的嘴唇,小嘴立马迫不及待地吸住团藏的手指,舌头也积极地卷裹住粗糙的手指,小止水嘟起嘴巴吮吸摩擦厚厚的茧子。

  

   “嗯,不错,好好吸好好吸……”团藏勾起手指逗弄努力的止水,温暖潮湿的夹起舌头撸动,戳刺舌床和天花板,口腔里的敏感点被一一照顾到,止水的唾液止不住地分泌,舌头又被团藏揪住,于是大量涎液流出嘴角,流到下巴边上被痴汉爷爷一口一口吃掉。

  

   男孩察觉到胯下钻进来一根硬硬热热的东西,忍不住低头查看。是爷爷的大肉棒!狰狞的大肉棒黑白相间,弯弯曲曲,从他的屁股后面穿过股间贴在他的下体上,炙热的温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就像烤架上的蚂蚱,烤熟了就会被吃掉……

  

   止水引以为傲的巨根与胯下的巨龙亲密贴合着,频频点头,粉红的马眼吐露出晶莹的蜜液一丝丝挂在粗黑的头上。没错,团藏的大根抛去一段臀胯的距离还跟止水的鸡鸡一样长。团藏微微起身,让男孩全身的着力点全都聚集在会阴上,鸡鸡一挺,坐在上面的止水就跟着被抬起,邪恶的巨龙调笑般地和止水的鸡鸡打招呼,真是夸张的硬度。

  

   团藏的手指从喉咙里拔出,带着一堆若丝若缕的口水涂满了麒麟臂。

  

   “哇…好大,好硬…”这次是止水的本人格,明明是心里话却不小心说出了口。

  

   新埋入的意识像贪婪的白蚁正在啃食他精神的大厦,在止水不知道的地方,属于男性的自尊也开始悄然崩碎,当一切都摧毁殆尽,他将与那个堕落的灵魂合二为一,再也分不清真实的自我,只会享受宇智波血脉为他选择的未来……

  

   团藏搂着止水站起身来,止水就坐在团藏勃起的鸡巴上被团藏带到他刚才的椅子上。团藏按下一个按钮,那椅子开始变形,迅速伸出许多支架,并把止水地手脚都锁住拉开并向后仰倒,分成一个“丄”字,座位底部分开露出粉红的菊花,抬起,整个人升至团藏鸡巴前,一戳就能进去的高度。

  

   “别着急,我们慢慢玩,嘿嘿……”团藏等这一刻已经几十年了,总算让他逮到一个宇智波的男孩了。

  

   “呃啊……”止水左右扭动,挣扎,镣铐分毫未动,只有手腕硌得生疼。团藏拿出一个眼罩,为止水带上,这样就彻底扼杀了止水强大的写轮眼幻术,虽然理论上他并不会反抗。

  

   陷入黑暗的止水更加敏感,任人鱼肉的姿势令他不安地扭动,“爷爷……这,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呵呵呵!”团藏脱掉一身的衣服,把男孩残留的一些衣物也全部撕碎。掏出两个振动乳夹,夹住男孩小巧的乳头,一个夹乳尖,一个夹乳晕。止水吃痛大呼,左边的乳尖辛辣钻心,右边的奶子被夹起一坨肉,在浑身的骚动下鸡鸡兴奋地挤出一坨透明的黏液。

  

   振动一开,两边的乳头立刻传来别样的快感,躁动的欲望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全部的精神全都集中在两颗乳头周围,沿着细细密密如蛛网般的脉络

  

   “啊啊啊,不要,快!快停下,爷哈…爷爷,奶头好疼!”

  

   “嘿嘿小止水说谎哦~”团藏大手一挥转而抓住止水的大屌摆弄,男孩的鸡鸡硬梆梆翘着流了满腿根水,“应该是‘太爽了’才对吧,小鸡鸡明明都爽哭了还不承认!”虽然比起他的巨根,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可团藏还是觉得刺眼,心道‘这臭小子比老子原来的鸡鸡大两三倍!’

  

   团藏捏着男孩的鸡鸡上下撸动,年轻的鸡鸡在越是粗糙的茧子手里摩擦得越是快活“宝贝的鸡鸡太大了,不好看,让爷爷给你变小,一只手就能包住你硬了的小鸡鸡好不好~”

  

   被剥夺了视觉的止水在黑暗中不断与自我搏斗,已经混乱不堪。“啊?呃,小鸡鸡……爷爷摸……小鸡鸡,被包住……好舒服,喜欢……小鸡鸡♥……”止水粗喘着呻吟,春药与另一个自己联合起来的力量太强大了。

  

   止水准备将自我陷入沉睡,避免无意义的消耗,这具身体就先让团藏玩吧。刚才在门口,止水扫过了每一个被奸淫的战友,其中并没有鼬,止水相信机敏如他,一定能将自己救出去的,而且除了相信鼬也没有办法了。

  

   “呃呃啊,不要,乳头啊啊!快,快!停下…嗯啊…”特制的乳夹抖出幻影,小止水的奶尖被夹出一颗小豆豆,随着活跃的乳夹也一同抖出幻影,醉人的酥麻与不停的“嗡嗡嗡——”不断加注少年的奶子,止水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奶子,胸前的两片热点滚烫到麻木,俨然成了一对一碰就会莫名激爽的性器官!

  

  

   激情试炼下,男孩双手被束缚,略带茧子的手指无措地绷直又弯曲,不停抓着空气,看着很可爱。团藏心生一计。

  

   “嗡——”乳夹真如止水的要求停了,麻辣辣的乳头骤然失去激励,火热的后劲一下子涌了上来,止水难耐地扭了扭上身,紧咬薄皮红唇,想忍住奶头愈发空虚的寂寞需求,俨然一副已经上瘾却又不好意思承认的模样。

  

   团藏拿出两个充气橡胶球,将止水两只手的五指、手心分别固定在上面,止水一捏,乳头又传来了熟悉的搔动,一松手。

  

   “嘿嘿,你已经知道是什么怎么玩了吧,喜欢的话就自己捏捏吧,越用力越刺激哦~”

  

   止水一脸红润,尴尬地不知所措,哪怕心理上已经对眼前的人没有了成见,可是独属于男孩子的羞耻心还在作祟,这不是相当于自己玩自己奶子吗?

  

   “那让爷爷帮帮你吧~”团藏抓住止水的两只小手握紧,乳头上的器具立刻飞速抖动起来,止水看着再次震颤成幻影的乳夹,稚嫩的叫喊脱口而出,乳头的快感转换器正在激活,所有的异动都变成了绝顶的快慰。

  

   奶子的沦陷让整个上半身有了一个缺口,说不清道不明的粉色奇异能量从乳首灌入幼小的躯体里,止水的身体被染成了粉色,就连视野也都染上一层粉色滤镜。兴奋传导至后脊,男孩不安地摩擦坚硬的椅背,原本冰凉的铁棒已经暖得和止水的身体一样燥热。

  

   仅仅是乳首的骚扰就让男孩的定力化为零,眼神也愈发空洞,还时不时咬咬牙,四肢搏动一下,像是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较量着。

  

   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团藏掏出自己改造地面目全非且融入了柱间细胞的鸡巴,像一只独立生物般在空中蠕动、蛇行!

  

   面前的景象太过诡异,幸好止水看不见眼前的景象,还能沉浸在蜜意的天堂中。团藏粗糙的手指很轻松地滑进了男孩下面湿漉漉的小穴,止水不适地微微扭曲面容,不愧是淫荡的宇智波,已经不需要润滑了。

  

   “哈~嗯……啊,嗯啊啊…不…呃啊!哈啊~”被束缚的男孩重重地呼气,似乎每一次吞吐空气都变得很难为情,口水失禁,同时动情使得口水变得非常黏稠,冗余的口水上下粘连起银丝,挣扎很久才溢出嘴角一滴涎液。

  

   团藏兴奋地吻上止水的小嘴,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团藏粗糙油腻的大脸占满了止水的视野,爷爷辈的人突然伸出宽厚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他毫无防备,团藏在他嘴里一呼气,鼻尖顿时充满了老年人特有的腥臭味。腐朽的黄牙不断磕碰男孩晶莹的贝齿,大舌不断卷裹不情愿的小舌一同嬉戏。只是乳头就已浑身无力,止水对团藏霸道的占有无能为力,就连想要微微的撇头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团藏的所有。

  

   这是团藏每晚做梦在做的事情,他的情绪和成就感达到了有生以来的巅峰,他设计了不知多少年,这次战争给了他机会,包括这次假情报也是他干的。为的就是把止水引到他的身边,其他的都无所谓了,他想要灌满止水,想要和止水永久的合为一体,这是属于他的男孩,没人能抢走……

  

   二人不分的唇角流出混合的唾液,默默承受一切的止水也察觉到了团藏的变化,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急躁,不再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人?”这是团藏第一眼瞥到止水时的想法,那时的他还没对男孩子痴迷,止水在比武台上轻轻松松地完虐木叶上忍,游刃有余的自信,绚烂得像朵盛夏的花。他本应该像一个长辈露出赞赏之情,同三代一样盛赞木叶有后,可他却一句话没说,就先走了。

  

   他硬了!

  

   不知道为什么,太阳照在那孩子光滑的脖颈,柔顺的曲线被衣领挡住,他内心叫嚣着扒掉他的衣服,他想要继续看下去,他对那个男孩的肉体充满了好奇。究竟怎样的肉体才能有这么庞大的潜力,怎样的构造才能有这般风采……

  

   他开始研究男孩,亲身用身体品尝各种男孩,开始他以为多玩几个就会腻了,可越是体会越是好奇止水的滋味,想象身下的人如果是止水,他会是什么表情……那孩子的存在是无法替代的。

  

   不知何时起,对止水的执念已经超越火影,成为了他的终极目标。如今,他毕生的愿望已经得手,完美的肉体永远要属于自己了,换谁来都无法保持冷静了,他等不及了。

  

   异样的肉棒旋转着钻进大开的洞口,像一条蟒蛇一扭一扭往里伸,粗壮的头四处挤压敏感的肠道,止水的舌头被团藏吸到自己嘴里舔,想闭也闭不上,眼睛睁得一大一小,被下体传来的触感逼疯了。止水的前列腺很浅,这就意味着如果肉棒粗到一定程度就会一直压迫他的腺体,而很显然团藏的肉棒是超模了!

  

   宇智波的小穴都很容易肏干,团藏毫不费力地便插到里面,爽得要死,紧致的嫩肉疯狂地吮吸自己肉棒上的珠粒和突起,因为形状过于离奇,每进一寸都能兴奋地嘬吸出滋滋的水声。同时肉棒有自己的想法,它在止水的最里面蠕动,用头钻入肠节里摇摆,止水也被干得左摇右摆的,迷糊的小脑袋似乎只有跟着穴里的节奏才能缓解侵犯的快感。

  

   “啊啊啊——哈~嗯啊……不…哈…”

  

   团藏一下子顶到止水直肠的最深处,抱紧男孩享受极致的温暖,他疯狂亲吻止水的脸蛋,舔舐他可爱的耳朵,每一根发丝也要用口水滤过,这个吞下他全部的男孩是他的全部。于此同时止水的前列腺不断被挤压着,小鸡鸡泪流成河,受迫分泌前列腺液的感觉也变得清晰无比。

  

   ‘啊!!……不要……这种感觉只有父亲插穴的时候才会有,怎么这个恶心的老头子也……好爽啊,不,可恶!!’

  

   小屁眼逐渐适应了男人侵入,开合着不断吸裹粗壮的肉棒,透明的淫液在摩擦中打湿了菊穴周围,使得男孩的一圈洞眼看起来水嫩而富有弹性。

  

   饱经折磨的内里已经深深记住了男人的乐趣,那根“狼牙棒”上高低不平、软硬不一的表面,正是为驯服尚未成熟的肉穴而生。还在追逐梦想的年纪,青涩的身体对一切都保有无法抑制的活力,即使是又臭又大的男根,小穴也不会因为贫富贵贱的差别区别对待,所有的男孩都会用尽全部的力气努力夹取后庭的大棒。这种青涩可爱的、还不能控制自己的肉穴正是团藏的最爱。

  

   而团藏的肉棒,不知是缝合了某些生物还是坚硬的物体,伸入到穴里才体会到每一块质感都截然不同!硬的或是软的,突出表面的颗粒或是凹陷下去的坑,将只会主动贴合的骚穴压铸成自己的模样。

  

   前进或是后退,都会牵动所有肠肉移位,从坑洞爬出又被高峰顶起,从磨砂的硬面陷入柔软的空穴……一根肉棒简单的进入就会为止水带来数十种酥筋软骨的滋味。

  

   团藏开始九浅一深地教育止水的骚穴,其中粗粝的部分刮擦过男孩的嫩肉,敏感的肠肉淅淅沥沥地分泌淫水润滑受伤的部分,被突起和坑洞全部带出了屁眼。腺体天真地持续分泌肠液,男人的肉棒狠狠一刺,依然赤裸的穴肉重新经受撼动人心的磨砺!无辜的小屁眼被肏出大片大片的水花!

  

   少年桀骜不驯的屁眼被大人的肉棒教育着做人的道理:有时要学会忍让才能活得更愉快,不是吗?可惜少年似乎怎么也学不会,学得会也不叫少年了……

  

   “呜哇……唔哼——”止水的呻吟被男人吞下,唇齿间二人的口水流汇一团,由团藏重新分配给彼此,他正在逼迫止水咽下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成吨的爱欲积压在稚嫩的身上无处弥散,手指只得悲哀地握紧手中的橡胶球,血管中奔腾的快感通过这一巧妙的玩具从双手重新导入乳头。身体带动乳夹,乳夹再激发身体,形成完美的增幅闭环,本就无力的小手一次又一次被迫榨出身体仅存的力量。

  

   止水一口一口咽下男人的唾液,流出性福的泪水。他没有选择,若是连神经末梢都放掉力气,便意味着还未开始便放弃抵抗,甚至主动丢掉所有防御,大开城门,欢迎团藏。放松的身体会是快感最好的导体,窜电般的酥麻会迅速迷醉他的全身,再无翻身之日,紧接着无上快乐会如潮水决堤,无尽地冲刷他的肉体……没人能承受得住。

  

   事情很快变得糟糕起来,止水控制不住地用力握紧橡胶球,不断增加瓦数的乳夹似乎有什么新功能被激发出来了——是电流!!

  

   唰!地流过男孩的心脏,一阵恍如隔世的晕眩让黑暗中的男孩对自己射精毫无概念。少年巨大的阴茎剧烈摇摆,铿锵有力地晃动,急停一下喷射一股精液,喷得团藏和自己身上都是。

  

   真实细腻的电流嗞溜溜从乳头钻入浪荡的身体,靠着最后一丝理智绷紧的身体还是被这一丝电流摧毁了。随着第三种力量的加入,止水再也不能把握身体的控制权了。

  

   男孩泫然泣下,身体被电流操纵着愈发绷紧身体,握紧球球的手指再也松不下来了,在加大力度的道路上一骑绝尘,电流也随之增大,止水不停地颤抖,泪水打湿眼罩滑过脸庞,楚楚可怜。

  

   团藏忍不住了,解开男孩的脚铐架在自己的肩上,搂起男孩的腰肢开始大幅肏干起来,恐怖的肉棒一旦全速抽插起来男孩的小穴立刻吃不住地夹紧,想要阻拦,却无济于事,自己分泌的淫水就是最好的润滑,大大降低了男人的阻力,反而让自己更加敏感于男人的抽动!

  

   肉棒狠狠肏到男孩的最骚最嫩的结肠,粗壮结实的肉棒填满了男孩的直肠,却还有一截没塞入。

  

   ‘下面好胀,要爆炸了……’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刺激着止水,明明是敌人填满了自己,可就连内心真正的自我也诞生出一股暖暖的安全感。

  

   就连父亲都没有这样对过他,因为怕他受伤,可团藏不管。

  

   鸡巴动了!止水敏锐地感知到。不是团藏动了,而是鸡巴动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感从屁穴深处传来,就在那鸡巴顶住的地方!

  

   团藏的鸡巴会自己动的,它正在男孩体内蠕动着寻找进入结肠最好的角度,大龟头自然会顶弄搔动着敏感的结肠口。男孩难以置信地抵抗着全新的刺激,亦或者是享受,大鸡巴会拐弯,像条蛇一样,一点点探入自己的结肠,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隐秘空间暴露在鸡巴面前,男孩咽了一口水,心里也隐隐有点期待。

  

   龟头破开乙状结肠的环节,锐利的刺痛仿佛又回到了破处的那一天,父亲让他变成了大人。现在是团藏破开他结肠的处子洞,将他带向另一个深渊。顾名思义,乙状结肠是弯曲的,所以一般的鸡巴再长也无法进入那里,可团藏的鸡巴却能在坚硬的同时保持灵活自主,为的就是开拓男孩们的骚结肠。

  

   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是这么的敏感,敏感到让人想哭,这里不像直肠那么有活力,松松垮垮的,热量却比直肠更高,男人的肉棒随意碰到一点结肠壁就会带起全身的战栗,仿佛置身于岩浆之中,汹涌的高温与辛辣一波又一波席卷娇小的身躯,精神都为之消熔。

  

   团藏也一样,龟头是伸进了一管炽烈的岩浆,与大半茎身所享用的按摩天差地别,结肠口堆积的肠肉覆盖在龟头表面,火焰在上面燃烧,太阳的火舌在上面舔舐!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团藏加速向里插入,龟头灵活地摇摆,挤开嫩肉,而后便是较为宽松的空间,男人可以轻松怼进其中。

  

   男孩没有结肠的控制能力,那里只能被动享受进入其中的男人随意采撷,这才是真正的毁灭式快感,男人的肉棒像灵蛇一般,搅动柔软的结肠。一种仿佛本就不是为人类设计的快感压倒了所有的顽抗。

  

   邪恶的快感将男孩的每一寸筋脉都浸泡腐烂,就连随之而来的高潮迭起也无法牵动脚趾一颤,辛勤耕耘的乳夹停了下来,因为手指再也提不起一丝气力了,乖巧地一动不动给男人肏,酥软发泡的身体彻底沦为最单纯的性爱载体。

  

   这就是结肠的感觉吗?男孩意识恍惚,连呼吸都早已忘记,团藏一边吸取止水横流的唾液,一边人工呼吸,不然怕是会窒息而死。

  

   极致的连环快感下,男孩已经抛下了一切,他现在只想抱紧男人,好好地用自己的小屁眼承受肉棒的抽插,那里好舒服,所有的快感都在那里变成了最真切的交融、侵犯、占有,身体已经完全脱离了自我,追寻真正的快乐,他的身体是属于男人的,他的心灵也不想挣扎了,他的一切都是属于男人的。

  

   止水最后的人格,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

   目前可公开的信息:

   另一边——

   “鼬小兄弟,你先请。”带路的忍者领着他到帐篷前停下了。

  

   鼬自己一直小心谨慎地跟在团藏的人手最后面,他实在放心不下团藏。虽然止水跟他说战争时期就算是昔日的敌人也要放下成见,团藏再卑鄙也还是分得清局势的,怎么说也不会捅自己人刀子。

  

   还是止水人太好了,这不,狐狸尾巴已经藏不住了。要知道团藏的人碰上火影也不给是正脸直接走的那种,哪有会对一个小屁孩讲礼貌的理由。

  

   “哦,多谢前辈。”鼬装模做样的迈出一只脚,团藏的手下们眼见计划很顺利,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一丝。

  

   鼬为这一刻已经准备很久了,谁也没料到他会在脚尖都碰到帐帘的时候回眸,猩红的三勾玉是宇智波强者的象征。情报里并没有记录这个名叫鼬的少年也有如此强大的瞳力,正欲尾随入账动手的一行人瞬间中了鼬的幻术。

  

   脚步声停止了,帐中埋伏的忍者发觉情况不对,鱼贯而出,迅捷如电。鼬正欲打探情报,身后的人便冲杀而至,他只得拔刃交接。

  

   鼬以一敌三,刀势很快落入下风,急退至身中幻术的几人中让他们的幻觉更加混乱,几人开始无差别攻击,为鼬做挡箭牌。

  

   敌方三人也不愧是团藏的悍将,冷血无情,他们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们的想法——把碍事的人先斩杀了。

  

   鼬也明白了敌人的险恶,知道不拼上性命是逃不掉了,年轻的他还不能像止水前辈一样能随心所欲地发动幻术,敌人迅猛如火的攻势根本没时间让他准备。

  

   ‘既然如此……止水哥哥……’鼬通灵出一身起爆符,贴上被幻术操控的几人,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成功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小心!他贴上起爆符了!”敌方自然也看得见鼬的动作,原本三方包夹顷刻而至的进攻想要急停下来。

  

   “晚了。”鼬勉强操控着幻境,令几人朝敌人跑去。他手拈起四枚手里剑,正准备掷中他布置的起爆符群,突然间,一片黑鸦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把鼬团团围住。

  

   漆黑的鸦羽凌乱纷飞,鼬的视线被遮挡都看不清外面,嘈杂的鸣叫和翅扇的响动将听觉也模糊。鼬不知这群乌鸦为什么来捣乱,但不能再拖下去了,手中的苦无回忆着上一秒的目的地,推算此时运动后的位置,朴实无华投掷而出,四枚手里剑盲目射中了各自的起爆符!

  

   营地轰然作响,滔天的红光闪亮一片天地。

  

   待人们跑过来察看时,只发现了几个血肉模糊尸体,哪块肉是谁的也无法分清,他们只能暂时认为鼬也死了。

  

  

  

  

  

   天是红色的,地面上的一切都很暗,几棵枯木长在龟裂的大地上,还有散落几处的破败建筑物。

  

   鼬不知道这是哪里,是冥界吗?

  

   活着的东西只有他和树上的乌鸦,叽叽喳喳。

  

   “鼬。”

  

   谁在叫他?鼬四顾无人。

  

   “不用找了,我是止水的朋友,也是你所在的这个世界,你平常所看到的止水的乌鸦都是带有我力量的使者。我即是幻,幻即是我。”鼬确实见过止水的乌鸦,他本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通灵兽,没想到竟是这般神秘的存在,不过他也确实反应过来了,应该是它救了自己。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先不用问太多,止水有危险了。”

  

   “止水前辈被团藏杀害了吗?!”鼬看向树上的乌鸦们,乌鸦也都齐齐盯着他。

  

   “比那好一点,团藏将他洗脑了,所以他的性命应该还暂时无忧。”

  

   一只乌鸦飞到鼬的肩上,乌鸦的一只眼眸正是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他将别天神的力量投射在这只乌鸦上带给了我,里面储存了他人格的备份。用这个可以救他。”

  

   鼬看着前辈的眼睛,直到这时他才真正的信任了乌鸦所说,“我明白了。”

  

   “他还用另一只别天神告诉我,不能对团藏有敌意,他有某种对宇智波的特质,能消解这种想法,然后见缝插针地钻入产生的空白之中,进而消解你们的人格。”

  

   “此行如果不成,你便也不复活,所以止水的意思是叫你去找你们族人求援。但处于我个人的考虑,我觉得止水可能等不了那么久了,再拖下去团藏说不定会做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所以我的请求是——拜托你即刻将他救回来吧!”

  

   “不用你说我也这么想,团藏的人体实验必是空穴来风,若是前辈的身体被玷污,我不敢想象!”

  

   “我也会将我的力量借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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