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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镜Ⅱ·深渊(镜被触手海怪调教甚至怀孕产卵)

   碎镜Ⅱ·深渊(镜被触手海怪调教甚至怀孕产卵)

  昏迷中的镜逐渐清醒,还没有睁开双目,便感觉到浑身仍然被黏腻的触手缠绕吮吸着。胸乳被一圈圈触手不断地揉弄,下体的快感也连绵不绝,花核被不停挑逗,一根根细长的触手刺探进花穴,撩拨着柔软穴肉,无意间碾过敏感点刺激得镜顿时彻底清醒过来,一下子睁大了双眼,浑身挣扎起来。

   无数触手瞬间勒紧,花穴里的触手也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战败后伤痕累累的镜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被这样肏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只能颤抖着瞳孔任由一根根恶心的红色触手侵犯自己的身体,直到高潮。

   镜浑身颤抖着,潮红的眼角滑下泪滴,却咬紧了唇,只发出了几声低沉的呻吟。她羞愤地怒视面前的海沟支配者——一个浑身长满了触手的怪物,杀死了父母并让自己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把海沟的人赶尽杀绝,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镜质问道。

   支配者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深邃的猩红的眼凝视着镜,然后带着镜走出她所在的牢狱,来到更为广阔的地界。

   镜抬头望去,震惊地发现她竟然身处海底,只不过这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魔道力量把空气和海水隔开,使她在海底也可以呼吸。

   前面黑压压的一群镜暂时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直到支配者带着她靠近,她惊愕地发现那竟然是一群活生生的男人,被成年怪物触手束缚着动弹不得,而旁边用水草筑成的窝穴中有一枚枚鸵鸟蛋那么大的卵,正伸出几条细小的触手,插进人的身体里吸食鲜血,白嫩的触手里因为流淌着鲜血呈现出漂亮的玫瑰红色。无辜的民众们瘦骨嶙峋,嘴唇发白,呈半昏迷状态,可以猜到要不了几日,便会死去。

   再往后走,是一群怀孕了的女人,当然她们怀的不是人类的孩子,而是海怪的卵。女人们都还清醒着,看见镜,纷纷扭过头去,流下两行泪。

   这些人镜大部分都认识,他们都是最近几个月在海边失踪的人,没想到被怪物抓来做繁育后代的粮食和母体。

   地界的最边缘,是被折磨致死的人,他们的尸体正在被一只只海怪分食着,看得镜恶心反胃。

   “贪婪的人类捕光了吾族的鱼,污染了吾族赖以繁殖的海床,那么所有的罪孽理应由他们承担。”支配者说着,带着镜调头往回走去。

   “他们只是平民百姓,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凭什么受到这样残忍的惩罚?”

   “在海岸被人类污染之前,吾族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镜没有再反驳,沉默了少顷说道:“杀了我。”

   “汝会死的,像她们一样慢慢死去。”

   “给我个痛快。”

   “吾怎舍得杀了吾的老友,吾还想看看,汝孕育出来的海怪是否比一般女人优秀呢。”

   “……你!”

   支配者带着镜回到了原先的石洞牢狱,把她交给几只成年海怪禁锢着。心高气傲的镜怎甘心沦为怪物的生育机器,企图咬舌自尽,却被几条触手挤进了口腔,无法得逞。

   “这里是吾特地为汝准备的豪华单间,炽阳神光东方镜,希望汝喜欢。”

   在这种情况下被敌人叫出自己的称号是一件极其羞耻的事情。镜懊恼,愤怒,愧疚,一种种强烈的感情不停撕扯着她的神经。曾经的炽阳神光,那个战无不胜的玄雍女战神,英姿飒爽的海沟守护者,沉默能干的阴曲情报员,此刻正浑身赤裸着被几个成年海怪恣意侵犯着身体,扭成各种娇媚羞耻的姿势,嘴里发出一声声愤怒却又带着春意的呜咽。区区几个成年海怪,平时的镜只需挥挥手便能将它们切成比打碎的镜子还要碎的碎片,可现在的她没有衣服,没有武器,疲惫负伤的女体成了怪物眼中绝佳的繁衍后代的工具。

   镜是怀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来向支配者发起挑战的。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现在的她连死都是一种奢求。

   支配者将一根极细的触手刺进镜的颈侧动脉,注入了一种药物,这种药物能使人类保持极高的交配欲望,并可以接受海怪的精子,在妊娠两个月后产下数枚海怪的卵。随后,他与那几只海怪共同享用镜的身体,无数条触手将镜包裹其中,镜的每一寸皮肤、每一寸敏感地带都无法幸免。

   支配者的触手划过镜倔强的脸庞,抚弄她的耳垂,舔舐她雪白的颈窝和精致的锁骨,吮吸硬挺的粉红色乳尖,再一路向下掠过镜柔软的腰肢,来到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镜对此无能为力,但她的眼光中自始至终只有不甘和愤怒,没有无奈和屈服。

   其他海怪的触手自觉地退出了镜的花穴,转而去折磨菊穴,支配者将一根粗长的触手,或者说他的性器,探进了花穴抽插起来。其他海怪的触手已经挤满了镜的嘴穴和菊穴,镜只觉得自己的胃里、肚子里都挤进了黏腻的触手,又痛又爽的触感使她瞪大了双目,内心一遍遍咒骂着。

   高潮……又是高潮。镜对疼痛有很强的忍耐力,却对快感无可奈何。药物逐渐发挥了作用,镜感觉浑身上下被触手爱抚的感觉都在侵蚀她的理智,让她爽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眼角流下一行行泪珠,最后无法控制地达到绝佳的高潮。她渐渐地看不清东西,眼前一片发黑,只有窒息和高潮的感觉是如此清晰,似乎永远也无法停止。

   支配者变着花样地碾磨刺激镜的敏感点,还狠狠地肏进镜的子宫,顶弄子宫内壁弄得镜发出一声声痛苦又欢愉的呜咽。镜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过度的快感已经让她浑身酥软得动弹不得,只能随着触手的肏弄给出本能的反应。

   几只海怪陆续射了出来,填满了镜的胃和菊穴。海怪体温很高,精液很腥很烫,镜被刺激得瞳孔都在颤抖,最后徒劳地挣扎扭动了一下,咬了一口嘴里的触手,随后便彻底脱力,绝望地感受着自己嘴角和菊穴不停地向外流出黏腻的乳白色液体。

   最后,镜意识都已经模糊了,支配者终于射了一股股精液出来填满了镜的花穴和子宫,并用性器堵住穴口使他的精华不会溢出来。在药物的刺激下人类的花穴和子宫接触到海怪的精液会得到莫大的刺激和满足,镜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她终于发出一声投降般的极其满足的媚叫,便失去了意识。

   待镜渐渐醒来,几只成年海怪都已经离开,只有她和支配者待在“豪华单间”。但镜的手脚还被支配者的触手束缚着,甚至他的性器也未曾抽出,一直插在镜的花穴里。镜每次想咬舌自尽,都会被支配者侵犯一次嘴穴,数次之后镜也识趣地放弃了咬舌自杀的想法,转而啃咬束缚着自己双手的触手。但这一行为在支配者看来更像是不听话的小情人的恶作剧,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肏得镜泪花点点娇喘连连,事实上他也是这样做的。

   支配者把镜搂入怀中,从似乎是嘴的穴口里伸出一条似乎是舌的触手,用其他触手强迫镜张开嘴与他舌吻,长舌缠绕着镜的软舌发出啧啧的水声,同时塞进镜花穴的性器也再次抽插起来,顶端的小口也一点点吮吸着镜的敏感点。当然镜的后穴也是无法逃避挨肏的命运,支配者把一条粗长的触手插了进去,想插多深就可以插多深,还不停地在镜的肚子里蠕动着。

   支配者猩红的眼睛直视着镜颤抖的、无法聚焦的瞳孔,在她耳边恶魔低语道:“吾爱汝,炽阳神光,吾会一直陪着汝,直到汝诞下我的子嗣。”

   镜瞳孔瞬间缩小了,发疯般挣扎起来,愤怒的目光像是燃烧的木屑发出短暂的耀眼的亮光,然后便永远地黯淡了下去。

   一吻作罢,唇舌分离带出一条带血的银丝,镜气火攻心吐出一小口鲜血,她以动词为圆心,以祖宗十八代为半径,崩溃地咒骂着支配者。然而支配者只当是对他的褒奖,他眯起眼睛笑吟吟地看着走投无路的镜的失态,看着她脸上的一根根线条被情欲和愤怒扭曲着,看着她曾经居高临下面对自己时冷酷高傲可如今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情欲水汽的眼。

   虽然支配者没费多大力气就让镜破防了,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但同时他也很佩服镜的坚韧不屈,换做别的女人,早就屈服了,可镜哪怕是被肏到高潮也是努力克制着自己尽量不发出好听的淫叫声。

   但支配者也知道如何调教女人。他每次快要把镜肏到高潮的时候就停了手,如此反复。在药物和本能的驱使下镜的身体极度渴望达到梦寐以求的高潮,但支配者就是不给她。镜已经被折磨得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无助地躺在地上喘息,像涸泽的鱼,空洞的眼睛直直地望着牢狱顶端的海底石壁。

   海底的光线全靠发光的珍珠和珊瑚,它们不分昼夜地亮着,镜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觉得度日如年,一分一秒都被无限地放大。

   第二天,镜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达到高潮,镜的身体发出了强烈的抗议,双腿之间的饥渴几乎超过了她的忍耐力。镜不想承认她甚至开始渴望再次被支配者肏干,再次在快感的汪洋中沉浮。然而支配者并没有给镜一点刺激,甚至松开了镜的手脚。镜很饿,很累,她还有伤,连支撑起身体都困难,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很难想象两天前矫健地同海怪战斗的女子如今只是一具虚弱的行尸走肉。

   镜的手脚被束缚了太久,麻木得几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活动。镜拿起地面上一块碎石想切割开自己的咽喉,却被支配者抢走了碎石,扔到了牢狱外。

   “汝应该早就知道,自杀是徒劳的。”

   镜并不回应,仿佛没听到一般,事实上她现在正受着情欲的煎熬。花穴和菊穴流出来的黏腻汁液源源不断地顺着镜的玉腿流到地面上,那可怕的空虚感一阵阵折磨着镜的神经,下体和乳尖仿佛有火在烧,而旁边能够灭火的家伙却只是嘲讽地看着镜欲求不满的脸。

   镜的头脑逐渐混沌了起来,饥渴的身体像蛆一样扭动着,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忆昨天被海怪肏得有多爽,幻想着自己在经历当时一次又一次的绝佳高潮、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可这终究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镜的右手控制不住地伸向自己的下体,无师自通地把中指和无名指插进花穴抽插起来,左手则抚弄起了自己的乳尖。

   “舒服吗?”

   正舒服得嘴角流出涎水的镜听见支配者的声音,猛然醒悟过来自己竟然在敌人面前羞耻地自慰,顿时羞愤难当,果断地把手抽了出来,扭过头当无事发生。但没过一会儿,就又被欲望迷失了心窍,不再顾及其他只想要欲仙欲死的高潮,便再度自慰起来。但自慰毕竟是个体力活,镜没干多久就已经几乎没什么力气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自慰很舒服,但就是吊在高潮的边缘,无法达到快乐的顶点。

   镜几乎被欲火逼疯,咬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她第一次发出绝望的哀嚎声,似乎是在发泄。

   “汝已经被药物彻底侵蚀了,汝的穴接触到吾族的精液才会达到高潮。”

   镜闻言愣怔地看着支配者,随即又暴躁不安起来,想冲上去把支配者切成碎片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别挣扎了,只要汝屈服于吾,汝想要几次高潮吾都满足汝。”支配者笑着张开似乎是双臂的触手,向镜发出邀请。

   “呵……痴心妄想。”镜咬牙切齿地说道。但双方心里都明白,镜不过是强弩之末,逞一时嘴硬罢了。

   “是吗?暂时不想要也没关系,吾就在这里,什么时候汝想要了,会自己投怀送抱的。”

   镜现在就想要,想要得很。她缩在牢狱另一边的角落里,不信邪地肏干着自己,可直到累得完全抽插不动了也无法达到高潮。支配者静静地看着曾经无数次在海岸与自己族群打得难分难解天昏地暗的老对手抓狂地用手抠刮着牢狱的石壁,看着她双手抱头发出绝望的悲愤的哀叫,看着她源源不断流下的淫液在地面上又积起一小滩水泊。

   “来吧,来吧,忍了这么久应该很难受吧?”

   “来吾的怀抱吧,吾保证不会像之前那样粗暴,吾会很温柔的。”

   “汝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汝在吾面前早就毫无尊严了,不是吗?”

   “东方镜,吾是真的爱汝,别的女人都是丢给吾的族人粗暴地对待,但汝只要臣服,吾可以天天陪着汝,让汝体会什么叫极乐。”

   支配者耐心地诱惑着镜,这一句句话语像是无形的锁链把镜拽向支配者的怀抱。镜很想否认,很想强力地反驳他,可她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了忍耐欲望上,几乎无暇与支配者打嘴架。

   镜扭过头面向墙壁不再看支配者,筋疲力尽的她渐渐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她梦到自己和支配者缠绵在一起,舒服得浑身都在抖,可每次要高潮的时候,支配者就是不给她……

   没过多久,镜就被饥渴的身体唤醒,她听着支配者诱导的话语,回忆着昨天当支配者的精液灌满自己的时候那无与伦比的享受,花穴和子宫一阵阵地痉挛了起来。

   只要……只要自己爬过那几米的距离……就可以被满足了吗……好想被触手抽插……好想被填满……好想……高潮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镜内心逐渐动摇起来,她确实不知道自己还在坚持些什么,可能除了自尊一无所有。从战败落入敌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会屈辱地死去,何必在死之前徒增烦恼,强忍欲火呢?是的,投怀送抱很屈辱,难道被看着如何在欲海里挣扎,就不屈辱了吗?

   镜感觉手脚似乎不听使唤了一样,竟然一点点地向支配者爬过去。支配者并不意外,笑盈盈地张开怀抱等待着镜。镜前进两步,又挣扎着后退一步,终于离支配者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只需再往前一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然而镜停下了,内心极度的纠结令她痛苦不堪。她是炽阳神光,是一只不肯轻易屈服于人的三足金乌,是战无不胜的玄雍女战神,英姿飒爽的海沟守护者,沉默能干的阴曲情报员,还是一个称职的姐姐。

   镜垂下来的白色短发挡住了她的脸,支配者看不见镜的表情,却可以猜到她的痛苦。

   “来吧,东方镜,只要汝屈服于吾,吾就放过汝的弟弟。”

   镜猛然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支配者。

   “他知道汝失踪了,总会来找汝吧。只要汝听吾的话,吾便不会接受东方曜的挑衅。毕竟,他只是一个吸不了几天血便会死去的少年罢了。”

   镜听见支配者说出自己弟弟的名字,垂下了眉眼,眼一闭心一横,最终选择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事实上,她也别无选择。

   镜感觉到一条条触手温柔地缠上来抚弄自己的身体,她满足而又绝望地扭过头,不想面对支配者,却被支配者捏着下巴迫使自己直视他猩红的眼。

   “求吾给汝高潮。”

   镜从没在别人面前哭过。每次她想哭,都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或者在下雨天出门,让雨水冲刷掉自己的泪水。但这次镜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一向强势的她不想在支配者面前示弱,可眼睛一下子就酸涩了起来,两行热泪划过了潮红的脸庞。

   “……求……求你……”镜的唇颤抖着,几乎是嗫嚅着说了出口。

   “真乖,这就给汝奖励。”

   支配者的一条条触手将镜围了起来,有的触手缠绕上玉颈摩挲,有的触手吮吸着乳尖,有的触手缠绕上腰腹抚弄,有的触手包裹着玉足,有的触手揉捏着敏感肿胀的花核……全身上下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使镜一下子沉沦其中越陷越深,这次她没有挣扎,甚至配合着支配者企图获得更多快感。但她还在克制着自己没有呻吟出声,只有颤抖的身子可以感受到她的快乐。

   “这次是汝主动找吾,就叫出来吧。”支配者粗长的、布满凸起的性器在镜穴口磨蹭着,似乎在逼镜开口。

   “哈……进来……嗯嗯……哈啊……”镜最后的理智也崩溃了,乖乖地顺从了支配者,张口呻吟起来。

   支配者满意地插进了镜的花穴,另外两条触手也插进了镜的菊穴。两个空虚至极的肉穴终于被填满,镜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媚叫,随着支配者温柔而有力的抽插,彻底深陷在了欲望的泥沼中。

   “啊!啊啊……嗯啊……呜……再……再深一点……”

   支配者也信守了自己的承诺,温柔地让镜享受着人间极乐。他或轻或重地碾磨着镜的敏感点,这感觉不知道比她自慰要强了多少倍,整个牢房回响着镜甜媚的喘息呻吟与肉体交合的水声。镜爽得双目迷离,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支配者的触手,舌头也吐出嘴外,流下一条条涎丝。

   支配者服务了镜许久才终于射了出来,镜感受到一股股滚烫精液将自己灌满的同时也终于达到了梦寐以求的高潮,花穴和子宫贪婪地吸收着支配者的精液,不停痉挛着,过于强烈的快感也让镜双目有些翻白,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媚叫后就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过了一小会儿,镜恢复了神智,花穴里面仍被精液刺激得一阵阵快感连绵,双腿也抖个不停,完全控制不住,仿佛这身体不是镜自己的。

   “不够……哈……我还要……高潮……你说过……嗯嗯……我要几次……你都……满足我……”

   “叫吾主人。”

   “……你……”

   “吾也说过,汝要几次吾都满足汝的条件是臣服于吾。”

   这两个字已经到了嘴边,但镜就是说不出口。在她犹豫之时,支配者把性器抽了出来,堵在里面的精液也慢慢流了出来,花穴和子宫一下子又空虚了起来,不满地一张一合地向镜发出抗议。

   食髓知味的镜刚刚体验过高潮的极乐,但一次高潮非但不能满足她,反而像饥肠辘辘的人吃了开胃菜一样更加令人饥渴。镜知道自己败了,败得很彻底。她只能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曜,尽管她知道,这完完全全就是输给了自己的欲望。

   “……主……人……”镜流着泪咬牙挤出了这两个字。

   “嗯。”支配者回应了镜,却没有行动。

   “给我……”

   “求吾。”

   “求你……”

   “吾要一句完整的话,前面加主人,而且‘你’要换成‘您’。”

   “……主人……求您……给我……高潮……”镜崩溃地哭了起来,支配者满意地拭去她的泪滴安慰她,然后再度将性器插进镜饥渴的花穴……

  

   一个月后。

   镜早就精神崩溃,放下了全部曾经作为炽阳神光的尊严,为了能达到高潮不惜屈从了支配者,成为了欲望的傀儡。

   镜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里面养育了许多枚支配者的卵。镜一直在寻死,也一直没有成功,支配者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身边看管调教着她。怀了孕的镜胃口很大,但海怪自然是不会做人类的饭菜,而是把海草、海鲜甚至死人的血肉消化成糊状之后喂给镜。

   镜一开始拒绝同类相食,但在支配者的调教下自然是乖乖听话,喂什么就吃什么,只是她要求支配者直接把触手伸进她的胃里,她不想品尝人类尸肉的恶心味道,支配者也答应了。

   两个月后。

   镜感觉自己快要分娩了。她看着自己如同十月怀胎般的肚子,心里一阵阵恶寒。支配者注射给她的药物和母性的本能都在告诉她肚子里的卵是她的珍宝,这强烈的错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镜的神经。

   第一阵宫缩的痛席卷了镜,分娩开始了。镜疼得香汗淋漓,大声呻吟着,这种剧痛丝毫不亚于在万镜之厅试炼时被镜子切割身体的痛苦。支配者在旁边默默地擦着镜的汗滴。

   第一枚卵成功产出来了,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最后,镜成功诞下了五枚支配者的卵,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卵的形貌便昏睡了过去。

   等镜渐渐苏醒,发现自己被支配者揽在怀里。他高兴地用触手托举着一枚卵,抚摸着镜的脸庞夸奖道:“吾就知道,汝产的卵一定比别人的更加优秀。”

   镜看着那枚大而富有光泽的卵,绝望地闭上了眼。

   在深邃的海底,镜的噩梦仍在继续,直到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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