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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章 两个妈妈计划落空

  一木和他的同学胡翔,慧慧,高中毕业了,以后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慧慧考上了国内的大学,一木和胡翔要出国留学。

  对孩子的未来,做家长的都会依照自己的想法和对他们的了解,尽其所能做当下的安排。

  在一家高档咖啡馆的小包间里,有面对面的两个双人座小沙发。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在这里点好了她们想要品尝的海南咖啡,她们要在这里等着胡翔。

  胡翔去参加一个同学的聚会,他们约好和胡翔在这里见面,她们想出其不意告诉他,要带他外出旅行。

  这两个女人要在胡翔出国前,带他做一次两妇一男的性爱休闲旅行。

  这是一木妈先有的设想。

  之前她听人说过的一个没有人迹的小海岛,上面只有一处房屋,生活设施完整。

  想要上岛必需预约才有专人送客人上岛。

  一木妈曾想,要是靓女俊男同行,不是人间仙境吗。

  一木妈有这种想法,是她在跟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一起裸聊中得到的启发。

  对她来说裸聊是个新鲜事,每到约定的时间,她会提早坐到电脑前,脱光衣服兴趣昂然地等待对面的母子出现。

  他们互视对方的肉体,用最下流的话聊天,看他们在镜头前做爱。

  每次裸聊,一木妈都有迭起不断的性高潮。

  对一木妈这样一个中年妇女,男人的肉体见得多了,就跟寻常物品一样的乏味。

  但裸聊对她是新奇事,变换了环境的视频性爱,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也能让人得到不间断的性高潮。

  所以,性要持久,不是频繁变换曾经的人,而要利用外界环境的新创意,让老相识变得新鲜如初。

  一木妈想如果去那个小岛,不也是新奇吗?

  最早,她想自己去,可是那里没有网络。

  孤身一人太过清静,自己已经过不了禁欲的生活了。

  找个女伴,整日相视,终会乏味。

  带个男孩去,最理想,可是也难。

  自己身边有能上床的男孩,可是连续过夜,让人家家长知道了,说不定会闹出个轩然大波。

  她想了,只有胡翔母子和她同行,才最合适。

  她和胡翔妈妈谈起上岛的事:“咱们带着胡翔去玩一趟,想想都美啊。”她们两人一拍即合。

  然后她们还经过预约,专程去看过那个地方,海中一岛,蓝海水,细沙滩,棕榈树,高脚屋,远离尘世。

  她们当时就决定了要带胡翔来。

  今天,在一家高档咖啡馆的小包间里,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她们心情欢愉。

  心想胡翔要是知道她们要带他去两女一男的旅行,还不得高兴地跳起来,多美丽的事情啊。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两个女人上身穿着薄薄的衬衣,略露她们的乳罩。

  下身穿着裙子,一木妈丰满着长裙,能显出高跷的臀和摇曳的下肢,不失富态女人的妩媚。

  胡翔妈妈穿短裙,职业女性,又有一双修长白腿,她显得高端。

  她们没有面对面的端坐,在服务生送上咖啡和点心之后,胡翔妈妈告诉服务生:“我们不叫你,你不要过来。”

  服务生点头应承:“行,你们慢用,有事按铃,我再来。”

  她们是两个中年女人,就是紧锁一房,没人会瞎想她们之间的事。

  胡翔妈妈按下门锁,过来搂住一木妈。

  她们从来没有在咖啡馆这样的地方亲热过。

  这个小包间,墙壁上画着的都是原始的咖啡树。

  枝条冒出洁白的花朵,花瓣呈螺旋排列,围绕花心跳跃。

  优雅的小环境,加上浓郁的咖啡味,带着她们进入了幻境。

  这个地方,她们以前都各自来过,但只是为了个人的应酬,没有任何情趣。

  今天不同,这两个私交紧密的妇人,性情大发。

  她们抱在一起,鬓发斯摩,吞吐着对方的舌头,拥挤着对方的乳房,阴部也紧紧顶在一起。

  胡翔妈妈说:“我可穿裤头了,你呢?”

  一木妈的手搂住胡翔妈妈的屁股,她说:“你的裙子短,不穿裤头就露出屄屄了。我不是,长裙子遮着呢。”

  她们嬉笑着,搂抱着,想象着到那个小岛以后的景色。

  胡翔妈妈说:“如果到了那里,咱们衬衫裙子一脱,我就是三点女郎,你是两点,暴露下一点,你想让他天天要你吗?”

  一木妈说:“还三点?到那里啊,我们就连一点都能不要了。一起,脱光光。让胡翔,光天化日下,天天看着我们。”

  胡翔妈妈说:“让他看到两个裸体女人一天的生活和劳作的模样。挺好玩吧。”

  她说着话,心里想象着以后的几天,她们要在儿子眼前整日裸体。

  她和这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下裸泳,裸跑,搞同性性交,让儿子看个够,让他饱尽眼福。

  一木妈搂起胡翔妈妈的屁股,用自己的下体去顶她,她说:“我就想让胡翔这孩子尽情享用我们两个女人的肉体,有咱这两个女人,他可是饱尽艳福了。”

  一木妈这个话,可让胡翔妈妈开心了。

  自己的儿子就该多搞女人。

  她下面出水了,她把舌头伸进了一木妈的口腔,拉一木妈的手,哼哼低吟:“摸我的屄——”

  一木妈的乳头触觉到胡翔妈妈的乳头硬了,这个女人是很容易发情的。

  一木妈松开她,故意说:“注意啊,这是公开场合。说不定有摄像头照着我们呢。”

  胡翔妈妈一下松开一木妈,回头去看房间的四周,一木妈一笑说:“骗你呢,还当真!我比你还小心呢。谁让咱是女人。”

  胡翔妈妈坐回对面,很优雅地端起咖啡。

  这个女人有这个能耐,她能在瞬间改变自己的状态。

  她的衬衣里还凸显着她的硬乳头,下面还淌着淫水,人却能很安静。

  她说:“也就是你,能有这样大胆的想法,这种旅行只会让他享用我们两个女人,我们不会有自己的时间做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静静地说:“可是他出国以后,我们只能用自己的假东西做爱了。咱们不是同性恋,没有男人在一旁,会少许多乐趣,可惜,要珍惜。”

  胡翔妈妈说:“也不错,比乱找个男人强。”

  一木妈叹口气:“怎么,我喜欢的男孩子都要出国。”

  “都要出国?”胡翔妈妈问:“你还有其他的男孩?他出国了吗?”

  一木妈晓得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改回来:“当然是啊,我儿子不是也要出国吗!”

  胡翔妈妈用小勺搅搅杯中的咖啡,问:“你们的关系不像我们吧?”

  一木妈静静回答:“不,我们不像你们,没有那么亲密!他出国留学我舍得。但,胡翔是个学习优异又沉稳的孩子,你怎会让他出国留学呢?要我就不舍得。”

  胡翔妈妈放下小勺,说:“现在出国留学也是热潮,虽然我不刻意追求,但看这孩子,他和咱俩在一起时,很放松能显出男孩的本色。可是我注意到,他在外面,拘束,刻板,不善表达,不够开放。他稳定,但没有创新力,这点像我,本性难改。”

  一木妈耐心地听着她的话语,她继续说:“我认为他适合做上面部署好的工作,按部就班他能做的很好。像我,做财务,不能创新,只能理解上层的意思,然后一丝不苟做出天衣无缝的报表。儿子像我,适合做潜心钻研的工作。我了解过,国外的大学清静,没有太多的诱惑,他能安静的学习。他适合学东西,以后运用他学到的东西。对孩子,我没有准数,只能试试。”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一木妈笑笑端起咖啡。

  胡翔妈妈说:“胡翔啊不像一木,一木这孩子从小就虎头虎脑,机灵。”

  一木妈说话了:“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决定让他出去。他机灵,可是心不沉稳,漂浮。漂浮的孩子容易被诱惑。他的成绩一直一般,也是因为他漂浮。以他的成绩在国内上不了好大学,生源差,形形色色的诱惑就更多。我希望他能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好好学点东西,沉淀沉淀自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其实,外面究竟如何,我也说不清。我们有一个观点相同,就是给孩子求安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说呢?”

  胡翔妈妈点头:“是啊,我们都说不清。”

  一木妈说:“我最希望的是,一木换换环境,静静心,了解外界的同时沉淀一下自己。”

  胡翔妈妈望着窗外说:“你看,这外面,红男绿女,多繁华的世界。我感到,你该当老师。”

  一木妈说:“是吗?可从没人这样夸我。”

  她笑了,她也笑了,两个女人心情都放松了。

  胡翔妈妈说:“我到是真的喜欢一木,一直都想,他是我的儿子多好。”

  一木妈说:“我是真的喜欢胡翔,一直把他当儿子。对一木,你只是想,可我对胡翔做的都是男女间的真实事。他们是同学,自己想想,就觉得亏了自己的儿子亏。”

  胡翔妈妈一听一木妈这话,就探到了一木妈心底的那层意思。

  她嘻嘻一笑说:“你是说,一木没上我,让他同学占了他妈妈的便宜?”

  一木妈哪能容得这样的话,分明是贬低自己,她蹬了胡翔妈妈的腿说:“那是我愿意。否则谁也上不了我。”

  胡翔妈妈马上明白,她跟以前地位不同了,能做女人,但又不能被人看低。

  胡翔妈妈心机一转,知道该怎样化解她,她笑答:“儿子是和我们在一张床上长大的,对我们熟门熟路。我真的喜欢一木,有时在做爱时,我都把胡翔想象成一木。在一张床上,一木该比胡翔强壮。可是让我去对一木表达,问他:你想搞我吗?那我还不敢!要是他看不上我,我的脸往哪搁?这是女人最忌讳的。”

  一木妈虽是富太,但城府不深。

  她爱听夸奖儿子的话,她听不出这些夸奖的话语是实是虚。

  可是她还是很带感激地回了一句说:“你是个漂亮女人。”

  胡翔妈妈说:“就怕我的漂亮,他看不上。”

  她们对视一笑,呷口咖啡,胡翔妈妈问一木妈:“慧慧呢,她可是要上好大学了,我喜欢慧慧这个女孩。”

  一木妈说:“慧慧是个不同一般的好女孩。她不好高骛远,不追求近利。从小到大,我们都看着她,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我也很喜欢她。”

  胡翔妈妈说:“可她做不了我的儿媳,她和翔翔不是一路人。我听说,她和一木很要好,他们很般配。”

  一木妈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她踢了一下胡翔妈妈的脚:“行了,那是孩子的事,咱们还在等咱儿子呢。”

  胡翔来了,他一身短装,精神饱满。

  他急切地问:“我参加完同学的聚会,又跑回家换了衣服,才来,不晚吧?”

  “不晚,时间还多。过来——”一木妈拉胡翔坐到身边。

  胡翔嗅到从一木妈身上发出的女人特有的香气,他故意趴近一木妈身边,吸气闻了闻,说:“你身上是肉香,还是麝香?”

  一木妈摸了一把他的裸腿,回道:“肉香馋死你,麝香毒死你,你想要的呢?”

  胡翔倒也自然,搂过一木妈,摸了她的乳房,他说:“都想要,牡丹花下,插你们菊花。”

  一木妈被胡翔搂着,她的手从胡翔的短腿低,摸到他大腿根,他就硬了。

  她在他下面抠了一下,说:“牡丹虽美,可惜时节过去了。我们牡丹花季的时候,你没赶上。宝贝,到了赏菊的时节,中年女人是菊,最开放的时候,看你怎么插菊花!”

  胡翔妈妈在对面看着他们,她说:“我就说,你能当老师。当很好的女老师。 ”

  一木妈从裤裆下掏出胡翔的阴茎,让胡翔妈妈看了看,她说:“你看,我抓着他的鸡鸡,我要是当了老师,那还不惯坏一批孩子。”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手中儿子挺立的儿子的阴茎,说:“言传身教,能让孩子爱你。”

  胡翔说:“妈妈,不是这样,她能让学生听她的话,听她的话,学生就能好好学。”

  一木妈听她们说的话,心里好笑,说:“学,学什么啊,都学你妈屄里去了。”她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胡翔的阴茎。

  胡翔扶着一木妈的头,抬眼看这个小包间,这里环境很优雅啊。

  他心里觉得,她们又有新花样,在这里玩性交,哼,这两个女人。

  他手伸进一木妈的长裙,果然,她没穿裤头,他说:“你们不是想在这里做事吧?”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趴在胡翔腿上口交,不能说话,就自己对他说:“哪里,我们是想带你出去旅游,两女一男的性爱旅游啊。”

  她说完,盯着胡翔,她觉得他一定会高兴的。

  胡翔问:“去哪?”

  胡翔妈妈说:“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小海岛,很好玩的。”

  可是,年轻人心里对出国的渴望远远大过国内旅游的渴望,现在的胡翔就是这样。

  他的心早已飞的国外了,哪还有心思跟她们一起旅游呢。

  胡翔说:“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早出去,需要早出去做准备。你们想过我的学业吗?”

  一木妈听到胡翔的话,她抬起头来和胡翔妈妈两人面面相觑,她们都没有想到胡翔会是这个态度。

  胡翔妈妈也走过来,挤坐在他和一木妈身边,拥着胡翔说:“孩子,那出国的事我们不是已经按排好了吗,咱们有时间啊。”

  胡翔和他妈妈亲了一下嘴,用缓和的语气说:“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一门心思就想着国外,你们让我给自己做一回主吧。啊,好妈妈。”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襟,抚摸着她的乳房,又在说:“好妈妈,好女人。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们俩,都可以去国外看我,住在一起,相亲相爱。”

  “咳,”胡翔妈妈叹了口气:“儿子大了不由娘了。”

  一木妈也心有感触,她对胡翔妈妈说:“看来咱们是自己空欢喜,忘了孩子的心思。也罢,该由孩子自己做回主了,他们都长大了。”

  一木妈心里想起了心事说:“那一木,不是也快要离开了吗。”

  胡翔妈妈看的出一木妈的心思,伸手摸摸她的脸,两个女人同病相怜,可是一木妈比自己不同,她和一木的关系没有自己跟儿子的关系更紧密,再说,她还有个像样的家庭,支撑着她,而自己,胡翔一离开,就彻底空巢了。

  一木妈也能看出胡翔妈妈的心思,她扶住胡翔妈妈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对她说:“以后,我们就得常上一张床了,自慰呗。可是春宵一刻,时不我待。咱们给他吧,两个女人。”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很快调理了心情,一同弯下腰,两只舌头一起舔起了胡翔的阴茎。

  小包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味和女人的体香味。

  胡翔哪懂女人的心,他知道的只是女人能给他带来的,视觉和肉体的快慰。

  他安然的看着两个女人给他口交,却想不到,自己妈妈心里的担忧,一旦他到了国外,他就没有像妈妈这样的女人照顾他了。

  他也想不到,一木妈的心思,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一旦离开,那很难再在一起了。

  春宵一刻啊,一木妈起身,摇曳着长裙,去检查了房门。

  回到胡翔身边,她解脱长裙,长裙掉到地上,露出赤裸的下身,她对着胡翔说:“你不能和我们旅行,但是,在现在,你不能不要我这个女人,操我的屄。”她解开衣扣,脱了衬衫,解开乳罩,一丝不挂了。

  “操屄——我想——”一木妈用腿摩擦胡翔的腿:“操我们——给你——以后——两个女人——这样的时光不多了——”她摸了一把胡翔妈妈的头。

  胡翔妈妈心有感触,以后这样的时光真的不多了。

  她也脱掉了衣裙,扔掉了乳罩,赤身裸体对胡翔说:“操——你妈屄——啊——孩子——两个女人——真是你的福分——操了我们吧——”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坐到双人座的小沙发上,一同翘起双腿,看着胡翔。

  她们,两个妈妈级的女人,对胡翔敞开了自己的阴户。

  这种场面,胡翔见的多了,她们都是爱自己的女人,对她们胡翔从来没有感到乏味过。

  他脱了短裤,翘着阴茎,敲敲两个女人的脸。

  他流露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对她们说:“你们菊花盛开,我要当催花的人。”

  他说完话,就一下子把阴茎插进了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浑身哆嗦了一下,她的这里没少被人插过,但她每次都有每次不同的感觉。

  “啊——啊——”她不敢大叫,低吟着:“啊——啊——啊哟——个屄啊——真是作践——”

  胡翔捏了一把一木妈的奶头,拔出阴茎插入妈妈的阴户,胡翔妈妈低吟一声:“噢呀——大屄——妈是你的——噢呀—噢呀——”

  胡翔看着着两个女人的模样,真是魅力,美丽啊。

  他真想痛痛快快干她们,可是沙发矮到不能抱起她们的腿,这样狭小的空间腿也伸不开,他放开她们,说:“这里真不是做爱的地方,很不舒服,动作都受影响。我们回家吧,我的女人们。”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她们惊讶,胡翔这话说的像个大人。

  孩子真是长大了!

  “我们回家!”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她们穿衣服的时候,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心里又觉得惆怅,她问胡翔:“以后你在国外见得外国女人多了,还会要我这个中国女人吗?”

  胡翔说:“要,就怕你不要我了。你是我的宝。”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笑起来,一木妈说:“谁是你的宝,操你妈屄,净赚便宜,我给你撸出来。”

  他们离开了咖啡馆,直奔胡翔家。

  一进家门,两个女人就被性急的胡翔左拥右抱,推到他们母子俩的大床上。

  他迫不及待的让两个女人脱光了衣服,他没像以前那样抚摸两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让她们给自己口交,没有任何做爱的前奏,他就对着她们的阴户猛烈地插入了。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感到胡翔今天性急的反常,她们俩人双手相牵,相互抚慰,心有灵犀。

  她们知道,胡翔要去遥远的国度,他心虚,他怕失去她们。

  春宵一刻,可遇不可求。

  两个中年女人是能体慰到少男的心情的,一木妈有过汪姐外甥的前例,心到现在还不能放下。

  胡翔妈妈面临儿子即将离她远去,心存难忍。

  她们放开了身躯,让给他,只要他愿意,整个身子由他翻腾去吧。

  “啊—啊—噢—噢——噢呀——噢呀——屄——屄——鸡巴——鸡巴——啊啊哟——噢—噢—噢也——女人——男人——”两个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直到胡翔射了,他伏到两个女人身上,问:“以后这样的时刻还有吗?”

  她们安慰他:“有,只要你愿意,我们都会给你。”

  时间晚了,一木妈起身,说:“你们母子再做吧,我得回去了。”

  她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整。

  胡翔妈妈问她:“现在一木和慧慧在哪呢?”

  一木妈说:“他们在他爸爸的公司上班呢。”

  胡翔妈妈听闻趴到胡翔身上,对胡翔说:“你看人家。你学习再好,将来也得靠自己,妈妈和阿姨给不了你一生。有些东西,你要学他们。”

  一木妈说:“都是我们女人惯的,不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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